畢竟……他都已經來了。
想到這裡,他不再猶豫,推開了房門。
隻是沒想到的是,他進去之後一看,敖銳澤並不在房間裡,不過旁邊的浴室裡倒是有水聲傳出來。
上官商沉了沉氣,隻能先走了進去。
沒想到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敖銳澤還是沒有從浴室裡出來。
而淅淅瀝瀝的水聲也一直沒有停止過。
所以……他是在洗澡?
要不然怎麼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呢?
上官商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了很多,比如目光時不時地就往浴室所在的方向飄了過去。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上官商當即決定做點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
於是他轉頭看向了窗外的江景。
結果半道上,目光就被旁邊桌子上的一份文件吸引住了。
他下意識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了那份文件。
隻見上麵赫然寫著:“牽手,十個深水魚雷。”
“親吻,五十個深水魚雷。”
“扒開衣領看胸肌和腹肌,一百個深水魚雷……”
上官商:“……”
最主要的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腳步聲從他身後響了起來。
他轉頭一看,可不就是敖銳澤從浴室裡出來了。
他穿著一身浴袍,腰帶係得嚴嚴實實的。
但也正因為如此,那浴巾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儘致。
上官商:“……”
就……有畫麵了。
是敖銳澤衣領下的風景。
對此,他的第一反應是——
一百個深水魚雷好像真的不貴。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這是在乾什麼?
他不是來勸導敖銳澤改邪歸正的嗎?
所以他當即就板起臉了臉:“李世弟。”
沒想到看到來人居然是他之後,敖銳澤不僅沒有表現出哪怕絲毫的震驚和羞恥,反而笑著說道:“是上官世兄啊!”
“既然是熟人,那就更好了。”
上官商:“……”
什麼就更好了?
這家夥,這家夥還有廉恥之心嗎?
敖銳澤的目光隨後就落到了他手上的文件上:“看來上官世兄已經看過這份價格表了。”
“不知道上官世兄對於這份價格表是否滿意。”
上官商下意識地就又看向了敖銳澤的衣領。
不對!
上官商的目光當即就又落回到了敖銳澤的臉上。
他怒斥道:“胡鬨。”
哪知道敖銳澤竟然煞有其事道:“也是。”
上官商當下就愣住了。
敖銳澤竟然這麼容易就改口了?
是他剛才失言了。
敖銳澤還是有廉恥之心的。
結果他就聽見敖銳澤繼續說道:“上畢竟官世兄都已經打賞了我三百多萬了,這不是應該直接給上官世兄安排上一套一條龍服務嗎?”一條龍服務指的是這份文件上麵的服務全都來一遍嗎?
上官商下意識地低頭看向手裡的文件。
洗剪吹……陽台、浴室、灶台、沙發……
噗嗤!
上官商的手指頭都紅了!
還是不對!
上官商掙紮著反應了過來。
還是那句話,他不是來勸導敖銳澤改邪歸正的嗎?
哪知道下一秒,他就發現原本站在他麵前的敖銳澤突然就沒了人影。
他下意識地往身後一看,正看到敖銳澤抬手把房門關上了……順便還反了鎖,他低笑著說:“你忘記關門了。”
上官商:“……”
上官商習慣性地想要伸手去揉耳朵。
偏偏也就在這個時候,窗外響起了道道煙花。
砰砰砰!
一聲接一聲。
像極了他現在的心跳。
煙花爆炸產生的絢爛的光彩也一下接一下地倒影到了敖銳澤的眼睛裡,衣領上。
那倒影越來越近。
因為敖銳澤正一步一步地朝著他走過來。
上官商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了滾。
敖銳澤的聲音也越來越磁性:“怎麼了,難道上官世兄……不行?”
嘎嘣一聲!
上官商揉耳朵的手稍一用力,腦子裡繃緊的弦直接就斷了。
真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但他不是來勸導敖銳澤改邪歸正的嗎?
可是勸說不是明顯沒有什麼用嗎?
之前他就說過了,如果敖銳澤不聽勸的話,他自然有千百種辦法讓他改正。
比如讓敖銳澤嘗嘗社會的險惡,這樣他就會長記性了。
想到這裡,他猛地抬起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堅定。
然後抬手就把敖銳澤推倒在了床上。
再然後,他解下了腰上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