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害怕?
甚至說出了彆來找他們的話?
瘦高個想要給他們找理由都找不到了。
他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下一秒,他直接就衝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中年女人等人也怕他出事,忙不迭跟了上去。
場上的人瞬間就少了一小半。
連帶著空氣也安靜了一瞬!
不過很快,剩下的人就都反應了過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困擾了瘦高個三年的殺女案,竟然被敖銳澤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給解決了。
事實上,剛才在皇冠大酒店門口,他們看到敖銳澤的第一眼,尤其是看到他的穿著之後,他們心裡對他的信任就從原本的七分直接變成了四分。
——要不是他表現出的不拘形跡甚至於睥睨一切的氣質,這份相信甚至能直接降到兩分。
不過在得知他以前還坐過牢的事情的時候,這份相信最後還是降到了兩分。
但是他們絲毫沒有把這份不信任表現出來。
畢竟他們和涉世未深的小李可不一樣。
他們在商場上摸爬打滾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深知隻要對方不是罪大惡極的人,沒有損害到他們的利益,那麼多個仇人不如多個朋友的道理。
更何況,明顯中年男人對敖銳澤不是一般的信服,所以就算是為了不失去中年男人這個朋友,他們也必須笑嗬嗬的把這出戲繼續演下去。
這就是為什麼,即便是進了包廂他們也依舊對敖銳澤這麼熱情的主要原因。
所以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中年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這位說不定還真就是一位‘真神’!
他說不定真的能夠幫助他們解決眼前的困難。
但是他們還是第一時間將心裡的迫切全都壓了下去。
這種事情可不能急。
畢竟現在可是他們有求於敖銳澤。
所以他們怎麼也該在博得了敖銳澤的歡心之後,再求他出手指點他們。
否則他們要是一擁而上,引起敖銳澤的不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他們當即就又喊道:“服務員,再送兩瓶酒,炒幾個熱菜過來。”
然後他們齊齊舉起了酒杯:“先生,我們代老李(瘦高個)敬您一杯!”
“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不忘。”
於是很快,場上就又熱鬨了起來。
可想而知,看到這一幕,小李的神情有多複雜。
一方麵,他也替瘦高個終於找到了殺害他女兒的凶手而感到高興。
另一方麵,他忍不住去想。
難道敖銳澤真的是一位‘真神’?
這一瞬間,他心裡產生了一些動搖。
不過下一秒,他眼中的懷疑就又被堅定取代了。
這絕不可能!
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神明!
在這之前,敖銳澤肯定也根本就不知道凶手是誰。
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肯定不能承認這件事情。
而且現實中,像是這種好幾年都破解不了的疑案懸案,最後十有**都是親近的人動的手。
所以他聰明地把範圍放在了瘦高個的親屬身上。
結果沒有想到,他們還真就都是凶手。
所以敖銳澤這一次隻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名侍者推門而進。
他說:“趙總,您的那位朋友帶了幾個人過來,說是想要向您表示感謝。”
“誰?”
中年男人還真就愣了一下。
畢竟他的朋友都在這裡了。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哦哦,你是說那個年輕男人是吧?”
他轉頭看向敖銳澤。
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他們拒之門外吧。
所以敖銳澤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隨後就說道:“把他們請進來吧。”
很快,侍者就把年輕男人他們引了進來。
年輕男人等人第一時間看向了主座。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坐在主座上的,並不是彆人,而是——
年輕男人幾乎是脫口而出:“周銳澤——”
他的室友也瞪大了眼睛,然後直接轉頭看向他:“我就說我之前沒有看錯吧!”
年輕男人:“……”
而敖銳澤已經站了起來:“張哥。”
中年男人等人見狀,也都紛紛站了起來。
年輕男人這才反應過來。
他的室友說的沒錯,光看中年男人等人的穿著,就知道他們都非富即貴。
可是他們竟然都以周銳澤為主?
年輕男人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以至於他的話都磕磕絆絆了起來:“是這樣的,剛才服務員過來給我們每桌送了一份了智利龍蝦,又說有一位趙總承擔了我們今天所有的消費……”
聽見這話,中年男人出聲道:“是我吩咐的。”
“這位先生既然是周先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所以這隻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我們自己來,自己來就行。”
年輕男人等人連聲說道。
聽見這話,中年男人故意板起了臉:“您這是看不起我,不給我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