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點上!”
蕭君澤雷達一下就動了起來,回想起以前看到各種宮鬥劇,不由笑道:“貴妃你還可以用上零陵香,好像也有效果啊!”
不過,麝香、外室、貴妃用麝香打胎……這感覺,怎麼這麼詭異呢?
好像哪裡不對,又好像哪裡都對!
魏知善不由皺眉:“還有這說法,未曾聽聞啊。”
蕭君澤大手一揮:“沒事,你去找找便是,聽說這些都很有效果。”
魏知善點頭,說話間,她已將香碳燃好,將香丸至
於香灰覆蓋的火炭上,不一會,幽幽香氣盤旋而起。
蕭君澤深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非常好聞,很舒服……
……
次日,魏知善過來給蕭君澤請平安脈時,感覺到跳動十分有力,一時神情複雜,沉默了一下,她問道:“公子,昨晚你睡得如何?”
蕭君澤眨了眨眼:“一覺睡到大天亮,感覺非常好!”
魏知善又轉頭,準備再點上一枚香炭,卻發現瓶裡十幾枚香丸都已經沒了,頓時大驚:“其它的香丸呢?”
蕭君澤怔了怔,疑惑道:“點了啊。”
魏知善指著他,整個手指都顫抖了:“你、你一晚上就全點光了?”
“是啊,”蕭君澤笑道,“你那香丸不怎麼好用,一個時辰不到就沒什麼味道了,我便讓人整夜都點上,不過為了防止一氧化碳中毒,我把窗戶打開了,你再做幾瓶過來。”
“公子!”魏知善忍不住提高了聲調,“還是算了吧,你這體質,把全天下的林麝殺光了也沒用!”
她不甘心地再按了按脈搏,確定自己感覺沒錯後,憤憤把手放下,怒道:“我看您還是聽青蚨的,吃好喝好,把孩子生下來算了。”
蕭君澤被吼的莫名奇妙,摸了摸鼻子,感覺到了委屈:“你吼我乾什麼,這孩子又不是我想懷上的……”
魏知善抓了抓頭發,恨恨道:“還不是你不小心,偷吃了不知道把收尾收乾淨,行了,好好休息,彆熬夜,早點睡!”
蕭君澤更委屈了:“就,真的沒什麼辦法了麼?”
魏知善於是把第一個肯定能打掉孩子辦法說了一遍。
蕭君澤麵色鐵青就算了,青蚨頓時大變顏色:“胡說八道,這種辦法你也好意思提出來,信不信我把你轟出去!”
魏知善於是說了第二個。
青蚨已經眼睛亂看,想先找個棍子讓她清醒一下。
蕭君澤苦著臉:“這肯定不行啊,第三個呢,第三個呢?”
魏知善於是說了第三個。
蕭君澤頓時怒道:“小孩何其無辜,豈能因降生而受戮!”
開什麼玩笑,讓他掐死自己孩子,他還不如先掐死自己!
“一派胡言,”青蚨也在一邊猛點頭:“這孩子生下來就是太子,是武帝、高祖一脈唯一剩下的血脈,金尊玉貴,捧著都來不及,豈能溺斃?”
魏知善看到兩個統一戰線的人,挑眉:“那就是要生下來了?”
這樣的話,問題就簡單了,保胎養胎的方子和注意事項,她知道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蕭君澤神色糾結,以手錘桌,扼腕不已。
這個麻煩,怎麼還甩不脫了呢?
青蚨感覺也不應該亂來,於是思考起真要生的話,應該做什麼準備,換個角度想想,一個和君澤一樣玉雪可愛,古靈精怪的小孩子,抱在懷裡,一定很哇塞吧?
到時君澤肯定是沒時間管的,一定是我來照顧得最多……
光是腦補一下,青蚨就忍不住嘴角上揚,覺得小太子肯定會很聽話,不像陛下這麼讓人操心……
這樣想想,好像,好像也不錯?
蕭君澤沒看到青蚨那變幻的臉色,隻能再糾結許久,無奈地道:“先、先不管他了,咱們還是準備回去吧,說不定這沿途奔波,它自己就沒了呢?”
青蚨聞言,立刻收拾表情,平靜道:“這一路江水平穩,又是大船,能如何勞頓?”
不過,走是肯定要走的,一定不能讓那個賀歡知道這事!
區區外室,怎麼配當太子的父親,這鍋、不,這榮幸,應該讓魏貴妃來背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