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歡臉瞬間紅透了,半惱著地把酒放下,把身子靠過去,拿他的手倒上幾l滴酒水:“你看著那麼清楚,那你來啊!”
“是你說不要啊!”蕭君澤被幾l滴冷水冰了一下,笑著縮手。
兩人鬨了起來,青蚨在旁邊宛如冷血動物,冷冷地盯著賀歡。
賀歡仿佛感覺到了,往一邊躲了躲:“阿蕭,你看青總管,他,他是不是生氣了啊?”
蕭君澤正在手下感受肌膚的彈性呢,怔了怔,抬頭對青蚨笑
了笑,把衣衫不整的賀歡拖到屏風後麵:“彆怕啦,青蚨隻是關心眼神。”
“真的麼,我覺得不太像啊!”
蕭君澤果斷道:“那是光太暗,你眼睛不好,回頭多吃魚和胡蘿卜!”
“胡蘿卜是什麼?”
“這個菜還在西域,彆管這個,你多吃魚就是。”
“我不喜歡吃魚,會卡喉嚨!”
“那我們吃沒刺的魚!”
“還有沒刺的魚?”賀歡聲音充滿了驚訝。
“當然有,不過鯽魚那小刺用一鍋油炸乾了也很酥脆,非常好吃。”
“油炸?一鍋油??這也太、太浪費了吧?”賀歡更驚訝了,“而且鯽魚湯是下奶的啊……”
“你廢話真多!”
“嗯……”
青蚨冷笑一聲,走出去關上門,準備回頭讓人試試,多炸點鯽魚。
看在小主人的份上,他忍了。
……
次日,賀歡出門之後,又去了校場。
“哎呀,看校尉眼下青黑,這幾l日真是辛苦啊!”
賀歡正想給他們加些訓練,便看斛律明月過來,給他安排了新的軍務。
“……去接南郡鄉裡的二老?”賀歡眉頭緊促,“這是雍州最遠的幾l個地方。”
斛律明月平淡道:“所以,你去不去,若不去,我給你免了便是。”
賀歡微微一笑:“將軍說知了,此為軍務,怎能不去。”
斛律明月有些驚訝:“你確定?”
如今可是正寵之時,他要去遠了,讓人趁虛而入,可就得不償失了,他也不過是試探一番。
“阿蕭早就想下鄉看看,”賀歡微笑更深了,“這次正好,遠去鄉裡轉轉,他必是願意的。”
斛律明月瞬間青了臉色,然後冷笑道:“不知死活!”
彆的他不知道,主上剛剛回來不過一個月,青蚨被嚇得半死,隻要賀歡敢提這事……
賀歡並不知道這些內幕,便興高采烈地又去求見青蚨,說有要事發阿蕭。
在他看來,阿蕭是雍州之主,那去巡查治下,也不是什麼大事,而阿蕭教他的東西,最重要的,便是要了解鄉村的情況,以阿蕭的責任心,必然是會願意去巡視的。
青蚨也沒有多加阻攔,帶著他去見阿蕭了。
“阿蕭,你最近有空閒麼?”賀歡熱情地坐在阿蕭麵前。
“有空啊,最近閒得很,青蚨都不許我看書太久,也不許我運動健身,可無聊了。”蕭君澤無奈地道。
“那正好,斛律將軍給了我一件軍務,”賀歡微笑道,“他要我去南郡,將那裡鄉老接來,我想著那邊有大片良田正是你想巡查的地方,不如便一起去看……”
他話沒說完,剛到君澤身後給他杯裡添加熱牛奶青蚨就已經拿起了一個水壺,對著的他的腦袋,用力砸了下去。
好在,賀歡身經百戰,立刻一個打滾躲了過去:“青總管,你聽我說啊,這一路都是平坦大道……”
青蚨哪裡會聽他廢話,當場拿了牆上沒開封劍,拔出來,追上去。
賀歡被他那殺的表情嚇到了,最後被逼到角落,不得像貓一樣,躲上了房梁。
“你給我下來!”青蚨大怒道,“居然敢慫恿他去雪中顛簸,若是他能走這路,還用得著你來說?”
賀歡神情一怔,也不和青蚨鬨了,而是飛身而下,把一個大意沒有閃的青蚨壓在地上,無視他憤怒掙紮,這才抬頭,認真地看著阿蕭:“你、你要走嗎?”
蕭君澤喝牛奶的手一頓,沒想到這火還能燒到自己身上,不由安撫道:“暫時不會走。”
“暫時不會,就是很快要走了?”賀歡看著他,咬了咬嘴唇,放開青蚨,神情失落。
蕭君澤頓時有些心疼,急忙起身走過去:“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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