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歡驚呆了:“朝廷不催麼?”
從古自今,人口生育都是朝廷頭等大事,律法規定,女子過了二十未嫁,就要由朝廷指派嫁給未婚之人。
尤其是在戰後,若沒有無數的庶民,朝廷的力役、稅賦、兵役就不知從何而來。
蕭君澤幽幽道:“催啊,但隻是號召,以利誘之,但總不能乾涉其嫁娶。”
賀歡深吸了一口氣,眉目中都是欽佩:“那可真是講道理啊!”
蕭君澤轉過頭:“所以,我討厭這裡。”
賀歡沉默了一下,忍不住問:“那,我若追隨你去了,能一起與你回到天上麼?”
蕭君澤搖頭:“不可能。”
賀歡把頭埋在他脖頸裡,柔聲道:“那不行,阿蕭你至少現在不能回去,怎麼也要想想辦法,帶我一起啊。”
蕭君澤嘶了一聲:“你壓到我傷口了。”
賀歡把頭挪開了一點,像狗一樣,舔起了那牙印,心虛之餘,又忍不住輕咬在如綢緞的肌膚上,柔韌的口感讓他忍不住埋進去,幽怨道:“是我不對,今天過於粗暴了……”
蕭君澤聽出他陰陽怪氣,不由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好了,這次是我過分在先,但不也隨你鬨了麼?”
現在想想,他給賀歡弄的事情,是挺搞戀人心態的。
在賀歡即將人生最高光的時候,給人家搞這麼一出,賀歡沒有當場暈過去,已經是他的心靈強大了。
但他也不得不佩服,賀歡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忍住憤怒和瘋狂,沒有直接接他的招,而是殺個回馬槍,給自己討回公道,這種冷靜和韌性,也不愧是他選中的人。
賀歡保證:“我再也不會了……”
蕭君澤輕笑一聲:“那倒不必,這麼玩,其實也挺好的。”
嗯,第一次體會這種粗暴,這該死的身體,倒是比平時更、更持久享受了……
“真,真的麼?”賀歡本能地捂住嘴,怕口水流出來。
蕭君澤閉上眼,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行了,你滾吧,我要去休息了。”
賀歡扭捏地在他身後扭動:“我帶你去沐浴休息。”
“你休息什麼,”蕭君澤冷冷道,“我的大計你未照著計劃來,就該快點滾回去收拾殘局,和蕭衍一起,平息都城的人心,恢複秩序,那些庶民許多家中無糧,斷了生計,便要挨餓,還有周圍的跟你勤王的郡兵,沒人你壓著,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想睡?”
賀歡低聲嗚咽:“阿蕭,我又不是你的工具人……你,就不心疼我麼?”
蕭君澤無奈,隻能摸摸他的頭:“好了,這次辛苦你了,罷了,回頭補償你,你讓三個狗子明日來尋我,我自給他們解釋。”
其實那三狗子也不敢找他要解釋,隻是這樣能讓賀歡的家庭地位昭示出來,免得他們去給阿歡添麻煩。
賀歡這才滿意,他抱起阿蕭,隨他去後殿宮中湯泉沐浴,池水還是熱的。
蕭君澤躺在阿歡懷裡,依靠著他,泉水溫熱,冰冷的身體,漸漸恢複溫度。
行了,這日子,湊合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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