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查清楚是誰下的手了嗎?”薑池咬牙切齒的說道。
“事關皇子,爹也不好徹查。”薑小樓說道,可她心裡卻隱隱有個猜測,有可能是齊王。那些皇子們,貪戀薑家手裡的兵權,會拉攏,會陷害,不足為奇。但更多的是拉攏,用這樣的法子,明顯是恨極了薑家。
諸皇子中,會這樣恨薑家的,隻有齊王。而裡,齊王也悄悄和犬戎勾結了。犬戎和薑家之間,仇深似海,有此舉動,不足為奇。
隻是,為何選擇這樣的路,而不是直接殺了薑海,一了百了,這隻能怪齊王了,顧慮太多,當了□□還想立牌坊!
薑小樓這樣想到。
“好在阿海已經回來了,二哥日後帶他在身邊教養。二哥放心,我們薑家人,沒那麼容易被打敗!”薑小樓已經有了主意,“對了,二哥,我從木蘭軍裡抽了三十人,組建了一支特種隊,我打算親自帶隊,帶她們去草原深處練練手!”
薑池看了她一眼,“你的傷好了?那兩個管家婆答應了?”
薑小樓輕哼了一聲,顧左右而言他,“最近北境內有不少生麵孔,我讓人抓了幾個查了查,都是犬戎人喬裝的。我得給他們找點事。省的他們太無聊了,插手大魏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犬戎人已經滲透到了京城?”薑池敏感的說道。
“我隻是猜測。或者你覺得我閒的骨頭疼想沒事找事也成。”薑小樓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拿著這個,有需要可直接調兵。明兒我也交代下去,細查一番。決不能讓犬戎有機可乘。”薑池扔給薑小樓一塊令牌。
薑小樓收下了,雖則不一定能用的上,但還是帶著,以備不時之需吧!
薑小樓將這事告訴承影和寒月時,遭到了她們的一致反對,就連朵蘭也表示反對。因為她的傷還沒好。
“要麼,你們留下,要麼,你們跟我一起去!就這麼簡單!”薑小樓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至於你,朵蘭,我不在府裡的這段時間,你可以去木蘭軍跟著進行基礎訓練,當然,你的訓練強度,是她們的四分之一。”
寒月和承影對視一眼,她們彆無選擇,至於朵蘭,她做夢都想去木蘭軍,自然不會再有異議。
三天後的晚上,薑小樓帶人悄悄出發,趁著夜色,消失在茫茫草原上。
當晚,薑池看著天上的彎月,眉頭緊鎖,薑海走了上前,“爹,姑姑那麼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
“但願吧!”薑池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他已經快到自己胸口了,“兒子,你要快點長大······”後麵的話薑池雖未說出口,可話語裡的未儘之意,薑海全部知曉。
他不由得挺直了胸膛,心中湧起萬丈雄心,“爹放心,兒子都知道,兒子一定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兒子會保護所有人!”回到北境,薑海整個人才徹底放鬆下來,這裡的廣闊天地,才是他的家,是整個薑家願意付出生命守護的地方,他也亦然!
薑池欣慰的拍了拍薑海的肩膀,“好孩子!”
何慧站在不遠處,看著父子倆,既欣慰又驕傲。
與此同時的京城,齊王最近陷入了新的苦惱之中,隋氏也不知怎麼回事,近來熱衷為婉兒介紹親事,已經擺了好幾場賞花宴了,還四處誇讚婉兒端莊知禮,秀外慧中,惹得不少人家上門垂問。
姨母和婉兒不勝其煩,卻有苦難言。隋氏也是一片好意,就算是他,也不好指責什麼。
麵對姨母的責問和婉兒的眼淚,還有回府後隋氏的熱情,齊王原本因為和犬戎結盟的喜悅淡了不少。
齊王好容易想好說辭,準備和隋氏談一談,讓她已經不要插手婉兒的婚事。結果隋氏喜笑顏開的告訴他一個驚天的消息,“王爺,我有孕了,三個月了,大夫和太醫都看過了,確認無誤。”
後麵的話齊王已經聽不清了,他滿腦子都被這個消息填滿了,隋氏有孕了,怎麼這麼快?自從隋氏發現麝香之事後,他就知道,必須得給隋氏一個孩子,不然無法將自己摘出去。可他想的是,越遲越好。因此每次行房的時候,他都有注意,儘量不設在裡麵。
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
“王爺可是歡喜糊塗了?連話都說不出來?”隋氏看著齊王臉上的迷茫和隱隱的痛苦,心裡滿是報複成功的得意。這些日子,她將嚴氏母女玩弄於鼓掌之中,看著她們尷尬、憤怒卻又不得不隱忍的樣子,便覺得高興。如今自己有孕,已滿三月,胎像穩固,以後她守著孩子,守著王妃的身份,看這些人怎麼鬨騰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晚天天晚上看看到十點多就睡覺,哪怕再精彩也不敢熬夜,就怕過了困點睡不著了。失眠的感覺太難受了。話說我姑娘睡眠質量真好,昨晚八點不到就睡著了,一覺睡到早上六點半!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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