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的薑至義,想了想,給大哥薑至仁,將薑小樓給自己打電話的事說了,“大哥,要不我去把小妹接回來吧!”
“彆胡鬨!小妹還是冷家媳婦,冷家二老沒說話,冷慕白的話不算什麼!何況,小妹有孕才兩個月不到,哪裡禁得起長途跋涉,姆媽不是讓瑛娘和環兒都去了嗎?回頭等孩子大一點,再接他們回來!你和小妹說了嗎?對慕白,還是要殷勤些,男人嘛都一樣,在外頭玩夠了就會回頭的。浪子回頭金不換!”薑至仁說道。
薑至義翻了個白眼,大哥這是什麼思想啊!小妹又不是沒有娘家,乾嘛那麼委屈自己?可是想起家中的父母,和大哥想法一樣,固執又封建,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認為女子就該以夫為天,就算小妹回家求助,他們也隻會讓小妹隱忍。
薑至義放下電話,搖了搖頭,想起小妹在電話裡說的,算了,反正也沒心思處理公事了,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結果這一查,還真查出些毛病來。他的胃,因為常年飲食不規律,造成了胃腸功能損傷,時間久了,可能會導致胃癌。幸好發現的及時,開些藥,日後飲食方麵注意些,應該沒什麼大礙。
聽完醫生的話,薑至義擦了擦額頭的汗,得虧小妹提醒自己,不然自己還真不當一回事呢!以後還是得多注意。活著多好啊是不是?
德國的薑小樓,此時也快活的很。此時的德國,還不是很冷,她每日出去散散步,曬曬太陽,偶爾去醫院檢查一下。再買買菜,自己做做飯,開心的很。
而冷慕白,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麵色鐵青。為了給薑小樓一個教訓,他這次直接在外麵待了兩個星期沒有回來!要不是借遍了所有的朋友,實在沒辦法了,他才不回來!
可是薑小樓人呢?冷慕白的心裡,薑小樓應該守著這間屋子,過得淒淒慘慘戚戚,等著自己的回來。可現在呢?她人影都不見一個。屋子裡落的灰告訴他,薑小樓已經離開很長時間了。
“羅密歐,你可回來了,你的房租已經到期了,你打算什麼時候交呢?”房東太太看到冷慕白,嗬嗬笑著說道。
冷慕白有些尷尬,低頭清了清嗓子,用熟練的德語說道,“羅蘭太太,請問,您看見我的妻子了嗎?”
“哦,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了。她好像搬走了。”房東太太笑著說道,“現在我們來說房租吧?你還打算繼續租嗎?如果繼續租的話,你得先把房租交了?”
冷慕白如今身上哪還有閒錢交房租,他本來有宿舍可以住,這房子不過是為了薑小樓才租的。如今正好,省了一筆花費。回頭和家裡說一聲,讓他們直接把錢彙給自己,至於薑小樓的去向,他並不關心。“不必了,我收拾一下東西,馬上離開。”
“好吧,很遺憾!不過,你走之前,記得把房間打掃一下,就像你租的那天一樣乾淨可以嗎?帥氣的東方詩人?”房東太太說道。
冷慕白的臉一下子黑了,打掃房間,他嗎?用一雙寫詩的手來乾這些粗活?簡直不像話!可是看著房東太太,冷慕白隻好硬著頭皮坐了起來。
看著冷慕白笨拙的動作,房東太太一邊看著一邊搖頭,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哦,算了算了,不用你打掃了,你可以走了!”
冷慕白的衣服沾到了灰,整個人狼狽不堪。
房東太太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搖了搖頭,“比起你的太太,你真的差了太多!東方人不是很勤勞的嗎?”
冷慕白見房東太太說自己不如薑小樓,氣的麵紅耳赤,可又不好爭辯什麼,隻能低聲說上幾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來寬慰自己。
冷慕白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出租屋,直接回學校去了。
他找老師借了點錢,給家裡發了封電報,讓家裡人把錢直接彙給他。結果電報發出去了,杳無音信。
冷慕白沒了錢,生活都成了問題,哪還有餘錢追求江寒煙。焦頭爛額之際,隻能寫信給國內的朋友求助,順便寫了好幾首詩和文章寄了回去,托他們替自己發表在國內的報紙上。
江寒煙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有心去找冷慕白問個清楚,可女性的自矜讓她停下了腳步。隻是心情難免有些鬱鬱。
這時,一位自稱薑小樓的女士找到了她,說有事找她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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