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苦的人和我說喝苦咖啡……你居然受打擊到這種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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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國緣一的離開讓他的老師們動蕩了一番,但聽理由是他自己想要尋找屬於自己的力量,一個個又露出了‘不愧是我學生’的驕傲表情。
以斑哥最甚。
而承太郎穿裙子的照片最終還是沒躲過喬斯達人手一份的命運,艾莉娜和麗莎麗莎不停說著可愛,想起某個喬斯達又忍不住歎氣:“應該讓喬治二世/喬瑟夫小時候也拍幾張這樣的照片。”
喬治二世乾笑著,不停在心底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承太郎長得可真像喬瑟夫。”
“我倒是覺得他和爸爸更像一點。”
“不管是承太郎還是喬瑟夫都沒遺傳到爸爸的藍眼睛呢,媽媽。”
“不管是承太郎還是喬瑟夫都沒遺傳到jojo的藍眼睛呢。”
鯉陽背著書包走在前往空條宅的路上,沒錯他又來騷擾承太郎了。
空條承太郎‘啪’一聲甩上門,試圖讓不請自來的怪力小混蛋知難而退。
鯉陽盯著緊閉的大門,冷笑一聲。
可笑,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擋了我嗎?木大木大木大噠!
利落翻牆的鯉陽被守在牆下的承太郎抓了個正著。
空條承太郎:“嗬,這已經是我玩爛的招式了。”
鯉陽晃了晃雙手雙腳,被拎著領子呼吸受製也依然不慌不忙:“哦?是嗎?我想你應該沒料到這個——”
空條承太郎:“不管你還有什麼招式都趕緊從我家消失。”
鯉陽:“——市麵上絕無僅有的戰艦組裝模型。”
空條承太郎想也不想的否決:“……不可能,所有的戰艦係列我都有收藏,根本不可能有我不知道的戰艦模型。”
“呀嘞呀嘞,什麼都不要說這麼絕對嘛,承太郎。”
鯉陽雙手背後搖頭晃腦,煩人的知了飛來,落在了庭院的樹乾上煽動翅膀叫個不停。看著自己沒見過的戰艦組裝模型,空條承太郎瞳孔巨震:“現在能讓我進去了嗎?”
空條承太郎:“……呀嘞呀嘞daze。”
他按了按帽子,沒有再把鯉陽丟出家門。
空條承太郎懷疑鯉陽接近他家的目的,即使收下了鯉陽的組裝模型,也依然對他心生警惕,這讓鯉陽很是無語。
畢竟喬納森那麼好騙。
“你一天不承認,我就一天不會信任你。”
空條承太郎擺著酷炫的姿勢冷酷道,像是沒有心的殺手,冷血無情又該死的迷人:“說吧,你究竟有著什麼目的?”
“目的?”
鯉陽抓了抓自己剪短的頭發,因為麻倉葉王下手時絲毫沒有留情,他的白發被剪去了大半,揉著都會有些紮手:“目的隻是因為你們有著喬斯達的血脈,而我有一個不再用的姓氏叫做奧斯維得啦。”
“奧斯維得?我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姓氏,難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在。”
承太郎皺起眉,二話不說拿出了手機給那個不著調的老家夥打電話:“喂,老頭子,你知道奧斯維得嗎?”
“天啊我聽到了什麼?”喬瑟夫發出震耳欲聾的怪叫:“承太郎,你怎麼能喊你的外公老頭子!承太郎!!!”
“亞卡嗎洗!!”承太郎怒吼:“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承太郎越來越不可愛了……你剛剛說什麼?”
“呀嘞呀嘞daze。喂,老頭子,我問你有沒有聽說過奧斯維得?”
“奧斯維得?”隔著手機,喬瑟夫的聲音突然嚴肅了不少:“承太郎,你是在哪裡聽說了這個名字。”
“這不重要,你先告訴我奧斯維得是什麼。”
“是我們先祖喬納森·喬斯達失蹤的摯友的姓氏,也是史比特瓦根爺爺直到去世前也一直在尋找下落的人,SPW至今還保存著祖父與史比特瓦根爺爺留給他的禮物,據說SPW創立後選擇了醫學方麵發展也有那個人是喜愛醫學的緣故。”
喬瑟夫慢慢將自己知道的情報一一訴說:“所以承太郎,你在哪裡聽說了這個名字?我應該沒有告訴過賀莉才對?”
“這和你沒有關係,老頭子。”
不顧外祖父的著急挽留聲,空條承太郎冷酷的掛掉了手機,身體力行了什麼叫做用完就丟:“所以你是祖父那個摯友的後代?”
實際上我就是那個人,之前你覺得不懷好意想勾搭你媽媽的壞男人就是你的先祖喬納森·喬斯達。鯉陽眨了眨眼睛,將實話咽回了肚子。
這種離奇的內容隻會打破自己好不容易刷出來的【空條承太郎】信任度。
空條承太郎捏了捏眉心,有些煩躁:“所以你還是沒有說你接近我家的目的。”
“沒有什麼目的,隻因為奧斯維得和喬斯達是永遠的朋友。”鯉陽歪頭:“作為朋友來看看喬斯達的血脈,僅此而已。”
“那天跟著你來的那兩個人難道也——”
“不,隻有我是奧斯維得。”鯉陽打斷了承太郎的猜測:“不過他們也和喬斯達有著各種各樣的關聯就是了~~唔唔,就算你這麼看著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們究竟是誰的。”
自己努力加油去破解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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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鯉陽的‘坦白’,空條承太郎終於肯緩和了自己的態度。
鯉陽感到很高興,在暑假的最後幾日選擇回到火之國醫館渡過。火之國的醫館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務正業,買藥看病的人沒有幾個,求符驅邪的人絡繹不絕,還妄想順走他的兔子實習生回家燉湯喝——實不相瞞旗木朔茂通靈了兩條狗,專咬這種人。
暑假結束後,鯉陽背起小書包回到了校園,千手扉間跟著他去學校給繼國緣一辦理了退學手續。
“鯉陽,繼國同學去哪裡了呀?”
千葉悠馬沮喪的像一隻被雨打濕的小狗:“我還等著和繼國同學組成一組做手工呢。”
“緣一回家了。”鯉陽惡魔低語:“他不會再回來了。”
“繼國同學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嗎?”
水月涼子眼淚都快要掉下來:“我寫的、我剛寫好的情書,打算開學送給繼國同學的……”
“我也是……嗚嗚。”
教室裡多愁善感的小女孩兒們禁不住離彆的傷感,‘嗚嗚’小聲哭了起來。
鯉陽能有什麼辦法,鯉陽沒有辦法:“沒事,多哭幾天你們就習慣了。”
氣的水月涼子直打他的後背。
就在鯉陽享受自己充實且無聊的小學生生活時,遠在神奈川的橫濱武裝偵探社,在今天迎來了一位新的社員。
中島敦,異能名為【月下獸】,作用是變成一隻巨大的白虎進行攻擊。
“完蛋。”
自聽中島敦說自己異能是化虎後,穀崎潤一郎便控製不住自己頻頻看向中島敦頭頂的眼神:要是前輩知道了,中島會被薅儘虎毛變成禿子的吧……不過異能體的虎毛和中島的頭發有聯係嗎?偵探社了沒有類似的異能,不太清楚呢。
“哥哥大人~~你的眼睛在看哪裡呀~~”
穀崎直美從背後摟住了穀崎潤一郎,順著力道將自己的弱氣哥哥撲倒在咖啡廳的沙發上,自此開始了一係列自主和諧的誤會行為:“直美,等一下,還沒有進行自我——呀!”
純情小男生麵紅耳赤的移開了視線:“那個,國木田先生,這樣不用阻止嗎?”
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習慣就好。”
“習、習慣就好?”
中島敦抽了抽嘴角,似乎能從這四個字中窺到國木田先生飽經血淚的辛酸過去:“他是穀崎潤一郎,和他貼在一起的是他的妹妹穀崎直美。”
原來是兄妹嗎?中島敦乾笑一聲:“我以為他們是情侶。”
“是吧是吧,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這麼認為的呢!”
太宰治坐在咖啡廳的凳子上咋咋呼呼:“對了對了,我還沒告訴前輩今天偵探社來了一個他絕對會喜歡的新社員呢!”
“喂太宰,住手,鯉陽現在還是上課時間,你不要亂打電話——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太宰!!”
“沒——有——呢——”
太宰拖長語調,手機號已經撥了出去:“誒,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馬薩卡,我被前輩拖入了在黑名單?不——”
仿佛這是什麼無法接受的噩耗,繃帶精悲鳴一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失意體前屈:“我還沒有、我還沒有拿到織田作最新的手稿,前輩怎麼可以把我加入黑名單!太過分了嗚嗚嗚嗚……”
“太、太宰先生你怎麼了?”
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麵,中島敦手忙腳亂,求救的看向在場最靠譜的前輩:“國木田先生,這怎麼辦?”
“不用管。”
國木田獨步閃爍著白色的鏡片:“習慣就好。”
……我究竟來到了一個怎麼奇怪的地方啊?中島敦忍不住在心底哀鳴。
哭泣的繃帶精換了一個姿勢,嬌弱落淚:“我隻是想要織田作的手稿而已,明明是我先來的,明明是我先認識了織田作,明明是我先鼓勵織田作去寫,為什麼,為什麼——啊,我明白了,我明白為什麼我會被拖入黑名單了,前輩是在嫉妒我!前輩是想自己一個人獨占織田作的一切一點也不分給我!”
“……但凡你有點良心都說不出這種話,太宰。”
國木田獨步忍不住說。
“太過分了,織田作的手稿是屬於我的。”
太宰治捂住耳朵不聽不聽,抬腿就往咖啡廳的出口走去:“嗚哇,好可惡,我要親自前往米花町質問前輩——誒?”
他用立撲騰:“誒?國木田你在做什麼啦,快點鬆手!”
“說那麼多你隻是又想曠工吧?”
“……誒嘿。”
太宰治賣萌式敲頭:“被你發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放棄了,卡劇情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