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照相館,鳴人拿著洗出來的一疊相片望天,頗感天高氣爽。
有著作火影的爸爸偷偷補課,優等生漩渦鳴人沒有考試失利被水木老師欺騙去偷卷軸,而是很順利的完成分·身術學校畢業,成為了一名忍者,忍者中的下忍。
而現在起,他才是真正的踏上了火影之路!
可是如此具有紀念價值的一天,為了拍照留念特意報班刻苦練習光影卻因為時間的不對等錯過,鳴人都能想到鯉陽的崩潰。
啊哈哈……天不隨人願,世間儘有不如意之事。鳴人一邊隔空安慰無法見麵的幼馴染,一邊將照片一張一張在灶台點燃,讓寫有收件人的照片輕飄飄燒成了灰。
與此同時,地獄的四代火影夫婦收到了兒子燒過來的照片。
天國的鯉陽也收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漩渦鳴人。木葉護額代替了護目鏡,鳴人戴著木葉護額比出勝利的手勢,自信又張揚的藍眼睛熠熠生輝。
【to鯉陽:
今天我畢業了!】
剛收到消息就在找相機的某人,沉默著,捏照片的手暴出青筋。
【接下來分小隊,不知道誰會成為我的隊友。我個人希望是鹿丸的說,他雖然討厭麻煩事,平時懶得動,做事沒乾勁,考試都懶得寫字,但智商有200,頭腦也很清醒……
但我如果做了火影,身邊一定要有一個能幫我出主意的智囊你說對吧!我覺得他就很合適的說!
可惜他姓奈良,老爸說奈良隻會和山中、秋道組隊,我也隻能想一想了,唉。】
這裡用筆畫了一個歎氣的簡筆畫鳴人,鯉陽對著空氣打了三套貓貓拳回來,看到這裡表情微微軟和,似乎不再那麼生氣了。
【可能是油女那個陰沉沉的家夥,也可能是櫻醬,雖然櫻醬可能並不希望和我組隊。犬塚牙有一隻小狗,白色的,你肯定會喜歡。雛田有點膽小,我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她看到我總是躲開,我又沒在課上打過她,如果她做我隊友,對我們兩個人都會是一種折磨吧?但安排是這樣的話也沒辦法。
畢竟我可是未來的火影,火影要對自己的隊友有著包容的一顆心。括號,木葉的宇智波除外。
真不知道我會和誰分成一個小隊,隻要不是麵癱佐助和那個誰就都ok的啦~~ps:鯉陽醬你什麼時候來木葉,我想吃地獄的超大章魚燒了,木葉的章魚燒章魚好少哦_(:з)∠)_】
鳴人想吃超大章魚燒了,超大章魚燒?那要去眾合地獄買。鯉陽將這張照片小心翼翼放入相冊,痛心疾首的想,既然已經錯過了畢業,至少鳴人組成忍者小隊的拍攝不能再錯過了吧!
他將相機往脖子上一掛,剛剛握拳,又有一張照片‘噗’一聲輕飄飄落在桌麵上。
鳴人又燒了照片過來。
相片裡鳴人冷著臉,佐助冷著臉,相看生厭的彆過頭不去看對方,殺氣肉眼可見。粉頭發的女孩夾在中間笑的開心,反倒是銀發忍者手按兩個男生的頭頂,戴著麵罩也能看出他的無奈。
【to鯉陽:……組一隊了。】
……??!
鯉陽捏著照片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你他媽故意針對我的吧混蛋——
“噗。”
【to鯉陽:
這次不是照片哦:P
寫這封信是想告訴鯉陽醬,距離上次做了好幾天拔草捉貓任務後我們終於接到了c級任務,要離開木葉去其他國家,不在家,鯉陽醬彆來找我撲空。
不用擔心我,帶隊上忍卡卡西老師是笨蛋老爹的學生,雖然喜歡遲到,工作態度不認真,還總是在未成年的學生麵前看十八禁小黃書,讓我懷疑他是非真的可靠——但能接到c級任務都靠他的麵子,如此看來他還是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用處的。
至於麵癱臉,他當隊友還勉強夠格吧,如果沒有一個糟心家夥頻頻偶遇就更好了=。=|||
那麼我出發去波之國啦鯉陽醬!回來後我會立即給你寫信的!
ps:當忍者好費錢,我的錢買了手裡劍苦無與兵糧丸已經不剩多少了,等我回來後請把我還沒吃到的超大章魚燒換成每日便當,救救孩子,孩子會餓死的〒▽〒
pps:不要大意的去宰我老爸吧v(·ω-)~】
接到任務,在回家收拾行李的期間抽空寫下了信。鳴人俏皮的將愛心塗滿,即使筆跡肉眼可見的潦草到更加潦草。
燒掉信,信便到了想要寄往的人麵前。鯉陽看著這封急急寫下的信,看著,看著……
“咚!!!”
“怎麼了怎麼了?”
在家的諸伏景光急急忙忙推門:“鯉陽,你沒事吧?”
他喚著的對象站在桌子的殘骸前慢慢回頭,金光煌煌的雙瞳在轉過來讓景光看到時已然恢複了正常,不僅如此,還在一秒之內盈滿了淚水,我見猶憐:“尼桑……嗚嗚嗚尼桑!”
“有壞家夥欺負我嗚嗚哇——”
※※※
【法國白蘭地】。
千手扉間三號的代號。
半推半就加入組織沒多久就拿到了代號,千手扉間升職速度一舉超過了曾經紀錄保持者黑麥諸星大,成為組織新一代談資之王。
已知黑麥威士忌是一瓶暴露的假酒,琴酒冷眼瞧著這個白蘭地……
怎麼瞧都覺得這也是個叛徒預備役。
“這麼快就讓新人拿到代號,琴酒,這一點也不像你的作風。”
就為這種原因打電話,也隻有貝爾摩德閒得無聊做的出來這種事。琴酒咬著煙冷笑一聲,心想我是這種人麼?
我巴不得讓他過五關斬六將,最好能測出小鬼的擅長與短板,五維圖和實力上限,以及是否有老鼠尾巴,你以為是我想讓他這麼輕易拿到代號麼?
越想越心煩。
“這是boss的決定,你有意見可以向boss提。”
不耐煩和貝爾摩德浪費時間,琴酒掛斷電話前,不忘警告一聲:“收好你的小心思貝爾摩德,我可不會替你收屍。”
……收屍?貝爾摩德仿佛聽到了琴酒在說笑話,但她笑不出來。
油畫裡的惡魔成了同僚,對貝爾摩德絕稱不上是一件好事。本以為少年身上的秘密會讓他直接進入組織的實驗室成為實驗品,從此人間蒸發她才會上報boss,最初下達的命令也正如她所料。誰知派出綁架基層成員無一不在準備出手時卷入凶殺案,死於謀殺,亦或死於被誤殺。
基底成員:???
這就離譜。
隨即boss便改變了策略,命令下達時正好是代號成員商量任務的一次小聚會。在現場的代號成員有伏特加、基安蒂、卡爾瓦多斯、波本,聽完前情提要的起伏跌宕經過後無一不恍恍惚惚仿佛聽了天書,就連咬著煙的琴酒坐在不遠處,也忍不住露出【真的假的】的詭異眼神。
也是這個時候,貝爾摩德終於感覺情況不太妙了。
說起‘奧斯維得’,聞名於世的不是他因此被記錄在書卻離奇消失的財富,而是與他藕斷絲連的諸多未能定論的懸疑命案,與各種血腥恐怖的意外巧合。奧斯維得也正是因此被稱為惡魔爵士,是撒旦在人間行走的代身。他有著比雪還要蒼白的頭發,有著比血還要猩紅的雙眸,他有著強大的力量,每一個對他心懷惡意之人都會被惡魔詛咒,被不幸奪走餘生。
但那隻是傳聞,她以為隻是以訛傳訛,沒曾放在心上……可現在基底成員的遭遇,不正應了這個傳聞嗎?
——她似乎引來了一隻怪物。
鯉陽:“啊啾!”
千手扉間:“啊切!”
正在通話的兩人齊齊整整打了個噴嚏,幾秒的寂靜後,兩個人同時掛斷電話。
鯉陽肯定:他在罵我。
千手扉間確鑿:他在罵我。
鯉陽心虛:他知道我也在罵他了。
千手扉間心煩:嘖……被知道我也在心底罵他了。
完了,兩個人心有靈犀的想,會被小氣鬼報複。但覆水難收,時間沒法倒流,也沒辦法將對方物理失憶,兩個人對著手機嚴肅的思索,幾秒後便各自放下了這件事,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隻是為什麼是法國?”
蘭波翻看著奢飾品雜誌,漫不經心的細數自己幾個月的工資才能買下自己看中的東西,聽到鯉陽自言自語的內容忍不住抬眼,表情不愉:“你對我的祖國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
鯉陽搖頭解釋道:“我隻是奇怪,我和法蘭西沒有一絲關係為什麼代號會是法國白蘭地,明明叫做英國白蘭地都比較靠譜。”
“開什麼玩笑,英國有白蘭地?”
蘭波發出一聲輕蔑的嘲諷,英格蘭人暴怒,英格蘭人站起來了,英格蘭人——哦,這裡沒有英格蘭人。
“隻是沒法國白蘭地那麼出名而已吧。”
鯉陽摸摸湊前來的白兔,沒給蘭波繼續開口得罪英格蘭人的機會:“說起來桃太郎去桃園摘桃子,怎麼還沒回來?”
“去深處除草了,我看見他出門的時候順手拿走了除草工具。”
蘭波的視線重新落在奢侈品雜誌上,目露失望。雜誌上的奢侈品太好看了,即使買回來隻能放著吃灰,他也每一個都想買,但工資隻能買一個,不論挑哪一個,心臟都在為不得不放棄的森林顫抖,絞痛難忍。
嗚嗚……!
貧窮,節省,忍痛割愛!這樣的詞彙居然也能與他聯係在一起?不論是他的追求者,他的老師,以及他自己的儲蓄,即使失憶到了黑手黨,他也是想買什麼就能得到什麼,連取暖都在奢侈又浪漫荒誕的以燒書的方式,他生前何曾受過買不起奢侈品的委屈!
“……織田寫獲得的稿費也不少……我寫,拿到的稿費應該能多買些……”
嘀嘀咕咕的小聲咕噥新職業人生,蘭波眉頭微皺,鄭重其事的態度仿佛麵對的是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似乎這樣講也沒錯?
法國美人憂鬱的歎氣,目光不由轉向了在場的有錢人。
上有富豪的哥哥姐姐給買房買地,下有寫的信徒織田作之助作男媽媽,還有一個美國的億萬富翁定期打錢的神明大人不知愁滋味,快樂的搓搓搓搓著兔子,兔子在他手中變成蓬蓬鬆鬆的一團兒毛團。
啊,真好啊,蘭波平平捧讀著,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我曾經也是這樣。
蘭波越想越心情糟糕,忍不住對鯉陽發難:“我從幾天前就想說,但萩原說你這幾天被不明人欺負了心情不好,就需要玩耍……可你過得太頹廢了。”
鯉陽抱起兔兔舉高高,露出不讚同的眼神:“我哪有!我一沒睡懶覺,二也沒荒廢運動,三沒宅居在家,哪裡頹廢。”
“你都不去上學。”
“不上學就算做頹廢,難道上小學很重要嗎?”鯉陽反問。
“但是……”
“上小學很重要嗎???”
“讓我來說小學的確不太重要。”
蘭波停頓了一秒,堅持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但是諸伏不會這麼認為,我會告狀,告訴諸伏你覺得去小學不重要。”
“什、你居然威脅我?”鯉陽驚訝的張大了眼睛,憤憤:“打小報告的壞家夥,我今天晚上可是會把你鎖在家外麵的哦!!”
蘭波:“那我更要告狀了。”
可惡,你究竟是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子對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鯉陽氣呼呼鼓起臉,恰好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給鯉陽打電話。
“啊……是月鯉。莫西莫西?誒,嗯,交換啊……”
鯉陽反應了一下:“也不是不行,隻是大家可能又要亂想我們是互換身份體驗不同小學的三胞胎了。”
“這有什麼難的,你隻要把月讀命哥哥新給你的力量寶石按回眼睛,我們不就又是雙胞胎了嗎?”
月鯉軟軟的說:“老師已經足夠忙了,腦袋裡都沒空想戀愛的事情,你還是不要讓她再因為新素材打雞血似的腦補些不存在的故事,給老師多留一點腦容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