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搗亂,沒有任性。
這些天鯉陽安分守己像個冒牌貨——彆問為什麼,問就是霸道貴子太強寵,區區東京怎麼能顯示出他們的實力?不用說了,範圍擴大到全國,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個國家,都被你的清掃席卷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鯉陽快哭了。
好家夥,從島這頭,到島那頭,不論是人還是妖亦或者鬼,但凡有點靈感都不可能忘記那天月夜裡閃耀的白芒,白日中爆發的金光——以及自己的終極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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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都會把‘咻!’一聲穿過身體的光波當做敵襲吧?所以我們大叫著躲避大叫著掏出護身符有什麼不對!不合理的是那道光才對!為什麼會沒事?
啊,倒不是說他們想有事,隻是他們在一圈兒普通人看智障的目光裡千姿百態像個逃出病院的精神病患者真的很尷尬。
都有人掏出手機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幽怨.jpg
羞憤欲死的回家上網,才在特定論壇裡看到自己社死全因有大佬在東京米花町神降了天照大禦神和月讀命男神。
第一次聽到居然有這回事的人:……
——這已經不是大佬的級彆了這分明已經是神的領域了吧!
總之現在神道與陰陽道都在找這位不記名的神子/大陰陽師。
“不是,我不是神子,我也不是大陰陽師,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輔助係神明,不要找我了嗚嗚。”
拍回又一個占卜請求,也擔當占卜的預言神心虛的不敢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被腦補成什麼樣子,不用說,肯定很糟糕。
知曉一切的安室透幾番欲言又止。
“……你這是什麼眼神。”
“我可是神,神!做到這種事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嗎?你這幅沒想到的複雜表情是怎麼回事?”
正值敏感期的神明一點就炸:“收回去,太失禮了!”
緣一拆了一包草莓棒棒糖遞到鯉陽嘴邊,鯉陽立刻停下質問轉而吃起了糖。
繼國緣一看向安室透,麵無表情的表情千手扉間卻在其中看出了炫耀與驕傲:看,哄好了。
……千手扉間拒絕發表意見,開始尋找被沒收的家庭退群按鈕,這個家——不待也罷!
安室透感覺到了自己無法插足的氣氛,識趣告辭了。
“扉間,看看緣一,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嗦著糖,鯉陽調轉矛頭對準了這個家的年長者,扉間涼涼對視了回去,胖魚立刻氣弱:“……我就問問組織那邊什麼時候能收網,我想我們過一個好年。”
“隨時都可以。”千手扉間說:“隻要你允許他們的處理方式是被我全部殺光。”
“好暴力哦扉間,你看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從來沒想過做忍者。”鯉陽撇嘴,扉間暗自腹誹難道不是因為你根本做不了忍者麼:“扉間,你不可以變成宇智波鼬那樣的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扉間說:“我早就成了那種人?”
“可那是生前,我認識的千手扉間是死後正在贖罪的千手扉間。”
“可我現在也在殺人。”
扉間說。
“才不是。”
鯉陽反駁:“你殺人是我的錯,你隻是替我承擔了我任性的後果而已。我太愛玩,添了不少麻煩,才讓你又走上了這條你本來不想再走的路。”
話才說完,就聽到千手扉間微微帶著惱怒道:“你原來也清楚你自己在給我添麻煩!”
那為什麼不能老實點!
縮了縮脖子,鯉陽左顧右盼:“這不是、生活需要跌宕起伏的激情……”
“夠了。”千手扉間打斷他的話:“我的生活不需要跌宕起伏!”
“……哦。”就像泄了氣的氣球,鯉陽垂頭喪氣的道歉:“對不起。”
鯉陽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但是他很多時候沒想那麼多,卻得讓扉間來替他收拾殘局。
……即使這件事對扉間也有好處,也不能否認扉間是在替他受累。
“去洗手吃水果。”
像是得到赦免似的,鯉陽站起來:“哦。”
“緣一也去。”
“好的。”
像兩個幼兒園小朋友,兩個人乖乖洗手手,吃果果,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什麼時候能收網?
“既然你不讓我直接殺了他們,那就等吧。”千手扉間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直接推卸責任說公安那邊在與其他國家的情報機構溝通(劃去)浪費時間,還好安室透已經回到了隔壁——總而言之就是等各機構商量出結果還不知道要多少時間,等著吧。
怎麼這樣,鯉陽捧著水果發出不情願的長音。他想長大,他不想讀三年級了,鳴人都開始修行了,他也想畢業!公安啊公安,霓虹的公安就這種辦事效率,怪不得在霓虹裡惡名遠揚呢!不牽扯上關係果然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想跨年啦。”
鯉陽扳手指數今年的節日,鬱悶:“今年已經過了兩次花火祭三次聖誕節了,什麼時候才能到明年啊。”
鳴人該不會當上了火影我都還在三年級吧?
“……噗!咳,可能不會,嗯。”
“那你笑什麼。”
“咳,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鯉陽找緣一告狀,緣一想了想,出主意:“不喜歡現在不正常的時間,那去正常的時間長大後再回來可以嗎?就像我一樣。”
“貌似是個好主意。”
鯉陽若有所思摸下巴,越想越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緣一都長大成了成年人,我當然也不能落後。”
——你還真打算再造一個成年版奧斯維得?扉間大怒,你剛剛的反省呢!
“我去其他世界玩嘛。”
鯉陽眨巴眨巴眼,振振有詞:“異世界又沒有奧斯維得。”
出門玩當然叫上月鯉,月鯉第一次出遠門,激動的內心蘇醒了一隻坐不住的哈士奇,總想拆點什麼來表達自己的興奮。萩原說就這個衝動,月鯉不當鬆田的弟弟簡直天理難容。
“我們去哪兒玩?”
“還不知道。”
“會好玩嗎?”
“肯定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謊。”
“那我還用帶些什麼?”
月鯉興奮地問個不停,鯉陽縱使不以為然也還是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把自己帶上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