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羅馬的小漁村某戶人家被敲響了家門。
夜半敲門聲,不是有鬼就是心中有鬼。波魯那雷夫與承太郎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紫色的白金之星出現在空條承太郎身後,交談聲戛然而止。等到承太郎輕輕走到門口,波魯那雷夫才壓粗聲音高聲出聲“誰?”
“是我。”
門外傳來耳熟的聲音,是他,波魯那雷夫對承太郎作口型。承太郎微微點頭,一隻手悄悄握住了門把手,波魯那雷夫繼續配合“有什麼事?”
“大叔,收留我們留宿一晚吧,酒店沒有空房間,民宿也滿了!”
門後情況聽畫外音旁白一清二楚的鯉陽雙手已經抓住了月鯉“我發誓我們沒有攜帶武器……所以可以不要讓白金之星再堵在門口嗎?
瞳孔驟縮,空條承太郎打開門便是砸瓦魯多。
“——討厭啦,不同意就不同意,乾嘛打人?”
鯉陽抱怨著,月鯉被他舉起擋在自己麵前。空條承太郎冷冷看著他,白金之星的拳頭離緣一抬起護在之前的手隻有一指寬的距離“你讓我怎麼相信一個會拿小孩子做護盾的敗類?”
“啊?啊,他是我的替身啦。”
鯉陽晃晃裝死的月鯉,月鯉不情不願放下擋臉的小肉手,衝白金之星打了個招呼“嗨,白金之星。”
“歐拉?”
白金之星好奇的瞪大眼睛,又是一個會說話的替身!
“歐拉歐拉。”
白金之星也想說話。
“歐拉?”
承太郎你能不能再努力一下?
看懂自家替身期待之情的承太郎按了按眉心,頭疼。
時間開始流動,繼國緣一停滯在虛空中想阻擋的手掌撲了個空,但動作依然不拖遝的另一隻手抓住鯉陽用力一拉——鯉陽踉蹌一步,月鯉趁機離開了懷抱,飄在空中看鯉陽與緣一隻覺得牙疼“你也太緊張他啦,緣一。”
這家夥都有時間把他當盾牌使,怎麼可能有事?
“緣一很帥哦。”
笑吟吟的神明對信徒的過度保護行為倒是十分高興,眯著眼睛喜滋滋想,真好,我是被偏愛的,以至於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完全被他遺忘到了腦後——緣一情急之下,沒完全控製住手上的力度。
還是緣一發現了鯉陽手腕上的紅印,在冷白的皮膚上尤為刺眼。他小心翼翼轉握為捧,自責“抱歉,很痛吧?”
“還好啦,我很喜歡緣一保護我這件事。”
可惡,月鯉感覺這裡不適合沒有鳴人陪伴的自己,果斷投敵,飄到了白金之星麵前“你好白金之星,我是月鯉。”
“歐拉!”
白金之星小心用自己的拳頭與月鯉伸出來的小肉手比較,輕輕碰了一下。
“這樣我們就是朋友啦。”鯉陽舉起雙手歡快歡呼了一聲,然後繞著白金之星好奇的戳戳那飽滿的胸大肌“好軟。”
比鯉陽巔峰時期的胸肌大多了!
空條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沒有製止替身之間的友誼,會說話有自己思維的替身他不是第一次見,但能夠被普通人可見的替身還真是頭一次“和我同類型的替身?”
“不是。”
月鯉狂翻白眼,坐在白金之星的肩甲上羨慕又嫉妒“我倒是希望我們是同類型!”
時停多好玩啊,他就能儘情在宇智波鼬又來找事時儘情敲他悶棍了。
不是時停為什麼還能在時停裡活動?承太郎站在門口依然堵住了進屋的唯一道路“你們到底是誰。”
為什麼接近波魯那雷夫,又是為什麼離開後又回來了這裡。
“我隻是一個碰巧能夠看到過去與未來,現在無處過夜的可憐占卜師。”
鯉陽把自己說的淒淒慘慘戚戚,空條承太郎冷酷站在門口,像一個守護在門口的守衛為屋中的騎士遮風擋雨“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能不受時停的影響?你為什麼幫助我找到波魯那雷夫,你的目的是什麼?”
可惡你是batan嗎這麼多疑!鯉陽光明正大的翻了個白眼“好好好,其實我們是異世界的來客,是偉大的神!因為在異世界波魯那雷夫欠我環球旅遊一直沒還,我決定讓他欠我更多債收更多的利息所以才救波魯那雷夫,這樣他就得還我人情,行了吧?”
空條承太郎沉默。
你看,我說真話你不信這難道怪我嗎?鯉陽聳聳肩,叉著腰看承太郎,突然間大驚小怪“哇哦,你未來會和你的妻子離婚誒。”
……嗬!不過如此。空條承太郎不動如山。
“你居然死掉了。”
……誰都會死。空條承太郎站如鬆。
“你女兒還進了監獄。”
“進來說。”
波魯那雷夫“等等承太郎??”
※※※
到了屋內,沒有椅子,沒有熱茶,沒有多餘喝水的水杯。一直以來隻有波魯那雷夫居住的地方即使多了一個空條承太郎,也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名占卜師,我沒有姓氏,你們可以叫我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