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鯉陽的心在顫抖“難道、緣一你是抖嗎?”
“怎麼會。”
緣一哭笑不得“隻是對你這樣。”
“那就好那就好,我差點以為你也要做白澤先生的病人了,沒病就好。”
鯉陽鬆了口氣,緣一看著他,笑了笑“所以,想好要什麼特權了嗎?”
“沒。”鯉陽苦惱的搖頭“我想要太多了……你大概給不了我。”
“我不這樣認為。”緣一不同意的搖頭“你不說出來,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同意?”
賞花宴的第二天便是一年一度的十月神無月。也許你會覺得太巧了,怎麼第二天就是神無月?但天國就是如此,不是賞花宴也是山神宴、沒有說明理由就是想辦宴會宴,天國每天都有好幾場宴會,享樂便是天國的主題。
鯉陽這一次換上了更為正式的服裝,他想逃離姐姐們的好心——可他忘了,兩場宴會隻間隔了半天的時間——對於擁有漫長生命的神明而言仿佛隻是眨眼,新鮮勁兒怎麼可能消失。
更有甚者,指某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男神們,推波助瀾,在一邊出謀劃策,鯉陽的脖子越來越酸痛僵硬……隻恨中也沒能參加宴會替他吸引火力。
中原中也突然打了個冷戰……太宰!你又在算計我吧!
等到鯉陽坐到閻魔大王身邊時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他痛苦的以手捂住了脖子後仰,他身後多出的懸浮圓鏡也跟著傾斜“唔呃……終於結束了。”
“哈哈哈,辛苦了。”
疼愛小輩的閻魔大王笑嗬嗬說,全然不知現在的地獄發生了什麼。
地獄裡,由於地麵上爆發的戰爭突然大規模轉生亡者,鬼燈不得不暫停審判亡者的工作轉而有條不絮安排各個地獄的獄卒統計失蹤的轉生人員名單。
——能讓鬼燈大人方寸大亂的事情或許並不存在,大家忙碌著,忍不住心生崇拜隻要有鬼燈大人在,大家就像吃了定心丸般安心。
但製造了這場動亂的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哦,抱歉,你的確不知道,畢竟你還活著,但離死不遠了。總之,穢土轉生達咩!複活,如果人員死亡但還沒來得及引渡地獄便被複活,可以。鬼燈對死亡還沒有進入地獄的亡者十分寬容,因為這時候的變動並不會造成他工作上的影響。
所以,比起木葉全村人死而複生,這次地獄裡已經有各自處理的亡者被轉生的事故!
嚴重程度根本不能一概而論!
鬼燈都能想到之後的工作量先要重新帶回亡者,再重新審判新造成的罪孽,還要考慮曾經的罪孽重新進行量罪……隻是想想就想立馬想把罪魁禍首按進油鍋油炸了呢。
所以他才想要某人就職地獄啊。
※※※
無法解釋自己其實已經掌握了九喇嘛能力的漩渦鳴人,耷拉著死魚眼被人強行拉去做九尾的特訓。
搞咩?
這不是浪費時間+軟禁嗎?
鳴人果斷找機會跑路,還拉著八尾人柱力奇拉比一起跑,撒了歡兒的背影宛如脫了韁的野馬,隻決定在戰場上揮灑自己的熱情與汗水!徒留下某些人的怒吼在空中回旋,回旋……
此時,穢土轉生的忍者已經投入戰場。
忍刀七人眾,金角銀角,二代土影水影,就連趕路的鳴人與奇拉比也遇到了穢土轉生的水門與宇智波鼬——一個表現的很不在狀態,看上去甚是失魂落魄的宇智波鼬。
這是怎麼了?鳴人與長門關係不錯,以眼神詢問,長門表示他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從被穢土轉生他就一直是這種狀態。貌似……複活好像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
你說這誰不迷惑?迷惑到家了好吧。
“……不管了。”
鳴人擼袖子“好不容易有了打宇智波鼬的機會,我要替鯉陽醬出氣!”
宇智波鼬猛地抬頭,一雙寫輪眼死死盯住了漩渦鳴人,鳴人捂住嘴,驚恐的嘔出一隻黑烏鴉“你為什麼認識鯉陽。”
“為什麼?你有什麼立場問我為什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肚子裡會有一隻烏鴉,宇智波鼬又是怎麼脫離了控製,漩渦鳴人喘著氣擦嘴“沒想到吧?你不想要鯉陽醬有的是人想要!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替鯉陽醬討個公道!”
“喲,喲,boy~鯉陽他,又是誰。”
“鯉陽是我小時候就認識了的好兄弟,超級天才!”
提起介紹鯉陽,鳴人立馬驕傲比起大拇指,鼻子翹起老高“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的說!”
“不可能。”
宇智波鼬下意識反駁“鯉陽小時候從來沒有離開過家。”
“哈?說得這麼信誓旦旦,你們真的看見了嗎?看見他一直待在家裡?說到底那真的是他家嗎?”
鳴人憤憤不平“還是說你們覺得他不可能有出門的能力,根本不在乎他到底在做什麼?”
鼬滾動喉結,仿佛必須要否決什麼才能重新獲得活下去的能力。
“……鯉葉在哪裡。”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宇智波鯉葉在哪裡!”
宇智波鼬的突然爆發嚇鳴人一大跳,他傻愣愣看著寫輪眼滴溜溜轉的宇智波鼬,下意識說“我不知道啊……我和他們又不在一起。”
你看我都是單獨趕路的。
宇智波鼬丟下沒用的四代之子,衣袍翻滾著去找宇智波佐助。佐助的話一定知道鯉葉那個女人到底在哪裡,他要找鯉陽問個明白……他一定要找鯉陽問個清楚!
“你會後悔的,鼬。”
恍惚間,止水的聲音在耳邊忽遠忽近的響起,還有那個血色的夜晚,鯉陽仰頭看著他,漆黑的雙眸仿佛化作漩渦。
“你是個騙子。”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