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殺手彌賽(1 / 2)

與妹妹成功見麵後,謝瑜盤算著近來沒有需要他在首都星的工作,第二天便帶著謝嬋登上了回人族星的飛船。

旅程過半,謝瑜收到了由李武強傳來郵件,點開發現是《血色》修改後的劇本,以及不少參考資料。

早就對《血色》故事有很高期待的謝瑜,看了眼身邊已經睡著的謝嬋,直接點開劇本開始看。

他原本就中意故事裡的配角殺手彌賽,這下拿到最新版的本子,一打開才發現,原本僅僅是配角戲份的彌賽,現在的戲量竟然遠超女主角,僅次於男主角警察。

原本常規男女主角的劇本,現在變成了雙男主設計。男主角警察和其未婚妻的愛情線戲份被削減,而警察與殺手間的角逐被重點突出。在保持劇本情節的前提下,戲量的改變,直接影響了劇本整體效果。

新版劇本大背景保持不變,故事依然發生在克隆人已合法化的地球新時代。在中央警署供職的警員何非,正因近來頻發的殺人案而焦頭爛額。正當他一籌莫展之際,意外地收到了在暗網臥底的同事傳回來的消息。

數起案件被串聯起來,牽出峰城一年前因資金短缺而終止的民間實驗。受害者明麵上職業各異,看似毫無交集,但真實身份竟然都是當初參與實驗的工作人員。他們都在試驗關閉後申請辭職,離開了峰城,隱姓埋名起來。

隨著警方的深入,違法且慘無人道的實驗真相被挖掘出。在克隆人已被賦予公平人權的社會背景下,實驗掛著優化克隆人基因的招牌,實際上乾著利用克隆人進行變異試驗的違法勾當。

項目關停的前夕,曾有幾名克隆人誌願者因承受不住實驗強度而死亡。該內-情被實驗室壓下,秘密處理完證據,對外宣稱是誌願者個人身體問題。

而“資金短缺”這一理由,隻是當初掩蓋巨大事故的借口。

就在警方對多起凶殺案重新定性時,資助該實驗的企業矢口否認他們對此知情,實驗的發起人也失蹤了。

警方一籌莫展,隻能著手已發生的案件,甄彆凶手身份。這些案件裡,雖然每樁案子行凶風格都不同,但都有個相同點,那就是犯罪現場總被複原過。要是沒有屍體,場景乾淨整潔到看上去就完全不像是凶案現場。

警員們都覺得凶手很謹慎,才會將現場清理得異常乾淨,避免暴露破綻。而男主角認為此人性格自負,完全沒有緊張、害怕等犯罪帶來的負麵情緒,即使是在得手後都不急著離開現場。他推測,凶手手段高超,疑似專業殺手,且目標清晰,隻針對實驗的工作人員,其身份很有可能與實驗有關係。

何非不再以過往案件為重點,開始關注實驗本身,意外發現自己女友凱瑟琳的導師王教授也參與了實驗。這個王教授藏得很深,在違法實驗出事之後被背後勢力保護起來,去了其他城市安置。

何非當即聯係凱瑟琳,希望她能提供幫助。他一邊讓人監控著王教授,一邊去調查實驗誌願者們的人際關係,希望能利用那批死亡的誌願者的親友關係來鎖定凶手。

他憑借著自己敏銳的直覺,在調查誌願者身份信息時,注意到其中一名誌願者的鄰居彌賽,職業為園藝師的青年。

彌賽也是克隆人,是誌願者的發小,兩人來往頗多。他開了間花店,形象出眾且性格溫和,街坊對其印象很好。

何非懷疑此人,但找不到任何證據。例行詢問後,隻能私下秘密觀察。

這邊警方還在推導案情尋求突破,又一個殺人現場被發現,受害者正是失蹤數月的實驗發起人。屍體以跪姿被捆-綁,仰麵圓睜著眼,臂膀被迫向前攏起,兩手合十。一把匕首直直地順著兩手的中縫,插-入了受害人的胸膛。

屍檢結果出來,受害人死於臟器受損的大出血。

這次的案件中,現場同樣被整理好,帶有侮辱性質地強迫受害者擺出跪姿,明晃晃地表達著行凶者的憤怒和狠厲。

未知行凶者開始被警方秘密地全境通緝,警察何非則越發懷疑凶手是看似無害的花店青年。

報複完實驗發起人的彌賽沒有收手,下一個目標便是發起人死前供出的同伴王教授,以及王教授的團隊。

一步步鎖定真凶的警察,和意欲斬草除根的複仇殺手狹路相逢,開始了一場鬥智鬥勇的角逐。

謝瑜在法治教育中長大,雖無法認同彌賽采取的手段,但也能理解彌賽替友報仇的心態。他被彌賽的情感所觸動,堅定了想拿下這角色的想法。

首都星去人族星的旅程耗時不長,謝瑜還未完全看完劇本,就被提醒了到站。他連忙回神,把《血色》這明顯算限製級的情節壓於腦後,帶著謝嬋低調地通過空港專用通道,約了輛飛行器,向著他們在人族星的家飛去。

早被謝瑜告知無需來空港接人的謝家父母,在家翹首以待了整整一天,終於在夜色將落時分接到了謝瑜下飛船報平安的信息。

“他們要到了,我再去準備下飯菜,萬一他們餓了呢……”謝母有些焦急,在窗外張望著。

“彆急,要到了。”謝父笑笑,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背。

“我有點擔心,阿瑜他……等會怎麼問才好……”謝母稍被安撫,隨即記起媒體對自家兒子的報道,“要不咱們還是跟他說說,演員這一行不開心的話,也可以考慮下彆的……”

謝父手搭在懷中人肩上,默默地拍著,麵露深思,沒再說話。

謝瑜帶著妹妹很快抵家,才進門就被迎住了。

謝父上了年紀,身形高大,偏胖的體型看起來很有福氣。端正的五官帶笑,一看到謝瑜謝嬋兩人,就高興地眯起了眼。

謝母身量不高,體型很勻稱。她長相很溫婉,在給了兒女擁抱之後,還異常感性地紅了眼眶,被謝嬋和謝瑜安慰著才把眼淚收了回去。

作為被爆出自殺傳聞的存在,謝瑜費了好大的勁,才讓父母完全放下心來。他趁著去洗手間的空檔,終於緩了口氣。他很感慨,對謝家父母的關心很動容。想著如果當時從急救中心睜開眼,算是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步。那見到真心相對的家人,應該算融入這個世界的開始。

如此想著,倒把一直存在心裡的隔閡感給衝散了。

他看向鏡子裡風華正茂的麵龐,視線停留到衣兜上,那裡放著的小紙包他在路上拆開看過。原身為了查證,以身試險外,還背上了巨大的心理負擔,在並不感興趣的行業裡磋磨,就為了這紙包裡的幾個信息。

小包裡有張紙條,上麵寫著騰飛娛樂四字,後麵還帶串年份數字,名字和年份是同一種棕灰色筆跡。隻是騰飛娛樂四字被圈出個圓,卻是藍黑色的筆跡。

謝瑜撐在洗手池邊,仔細回顧原身兩次改寫這張紙條的記憶。

原身在小時候曾尋著謝嬋的線索,找到一個對案情有眉目的退休老警官,老警官懷疑拐賣集團與娛樂圈有關,一時說漏嘴,被原身暗自記住。原身在得到線索後,以小紙條的形式記下,利用各種信息來源相關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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