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時,謝瑜才終於體會到,毫不刻意、心不甘情不願賣的萌,才最致命啊!
沈祁看著謝瑜的反應,很快便反應過來愛人在笑什麼。他皺眉,動了動耳朵。
也許是發-育-期長得比他人好,他習慣完全擬人態的過程也很短。部分露出原型這種情況,除了一開始狼狽不適應的幾天,之後就再沒出現過。
部分露出原型對他來說,並不會帶來身體機能損傷,隻是還不習慣。但偏偏謝瑜喜歡,沒辦法,隻能順了他的意。
他還擔心這樣露原型耳朵,會不會讓純人族出身的謝瑜覺得奇怪。幾天觀察下來,發現謝瑜看到,不僅沒介意,還隱隱更興奮。
特彆是那種時刻,如果他放出耳朵……
沈祁越想越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臉有些熱,心裡難得有一絲慌張無措。
謝瑜知道沈祁要乾什麼,連忙止住笑,費力繃住表情,伸出手去,“彆彆彆,彆收回去。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
沈祁不讚同地看了謝瑜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最後還是沒收回耳朵。
謝瑜搬了個小板凳,拖到沈祁身邊,抬腿踩上去,就站在沈祁身邊陪他洗菜。一邊說著經紀人先前提及的代言合作,一邊偷瞄沈祁頭頂的貓耳。
妙啊,一開始他還覺得沈祁搭配貓耳,反差感會影響沈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這下看來,卻很奇異地覺得,正恰到好處的合適。
或許是因為原型才是巨貓族從骨血裡帶出來的形態,大貓樣的沈祁性格更加恣意放鬆,少了幾分人形時的穩重。
而原型性格,也就透過這一雙耳朵,沾染了此時的沈大導演。沉穩的男人帶上幾分少年氣,尤其吸引人。
謝瑜目光一點都不老實,笑意都轉入心底,不敢再發出聲音,引起沈祁注意。
他想伸手去摸貓耳,但又不像打攪沈祁做事。
沈祁低著頭繼續手裡的活兒,對謝瑜說到的代言,隻思考了很短時間,便給出了答複,“帝琴嗎?代言沒問題,都聽你的。話說,上次門店的事還得謝謝他們。”
謝瑜嗯了聲,他清楚沈祁不缺錢,單獨一人時也懶得開展拍片外的工作。這時一口應下,很有可能是出於對他工作的支持。
不同於執導作品時,每個細節都要多加了解衡量。對於他提議的東西,沈祁總是沒太多計較,不涉及原則問題,都很好說話。
謝瑜感謝的話沒說出口,隻是忍不住了,抬手順著沈祁寬闊的脊背,摸上他發間的一雙貓耳,“沈導,你怎麼能這麼甜哦……”
耳朵是沈祁的禁-區,原型時的耳朵更是。即使並非第一次被謝瑜上手直接摸,也還是會敏感到下意識縮脖子。
“甜?!”沈祁沉聲,忍住了從耳尖傳來的癢意麻意,偏頭不明所以地看向謝瑜。
謝瑜見沈祁沒領會這句情話,也不知該如何給他作解釋。隻能避開視線,眼底笑意漸濃。
倒是手沒離開他頭頂,還在小力地蜷著摸著。
沈祁被摸得受不了,一手的水也懶得擦,就著謝瑜踏小板凳的姿勢,把人困在流理台前。
兩人從並排站,變成了麵對麵。
他們身子靠得極近,呼吸都打在彼此臉上。謝瑜沒閃避,很習慣地一手摟住了沈祁,一手從後攀上了沈祁後腦,繼續愛-撫那一雙靈活的貓朵。
隻是沈祁的動作,讓謝瑜無法在繼續摸耳“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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