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我這些離譜的話,他們不相信。】
【好像如果我是他們,我自己也很難相信吧,這樣的事這麼多年從來都聞所未聞,他們可能都被我給嚇壞了。】
“你剛才說,錢榮?”寧城盯著寧知水,“是你錢叔叔?”
“嗯,是他。”寧知水點了點頭,“他似是從第一次見到娘親時就起了邪心。”
寧城皺起了眉,驚疑不定。
錢榮,這是自己當散修時認識的老朋友了,二人是在接任務堂任務時相識,然後這份交情就維持了下來。
甚至就在今天,他才去跟錢榮見了麵,敘了話。
他竟然對沐清……
寧城去看妻子,發現任沐清也在看他。
與自己的驚疑不同,任沐清的眼神中有著驚駭,“夫君……”
寧城知道她為什麼是這樣的表情。
因為就在上個月,任沐清還無意識的跟他提起了錢榮——
“錢榮對咱們家是真用心,每次來都帶一大堆東西。不過今天他來找你時你不在,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神怪怪的,我當時還被嚇到了。”
寧城當時聽到就感覺有點怪,不過出於對朋友的信任,就沒有往肮臟那方麵想,隻是解釋:“他的鏢局丟了一批貨,或許是有心事,才心緒不寧吧。”
可是現在有了寧知水的提醒,他很難不去深想下去。
寧城回想起錢榮和妻子的第一次見麵,那一次是他和錢榮出完任務回城,妻子在城外接自己,於是錢榮就冷不丁見到了她。
而他當時……看失神了。
寧城的神色冷了下去。
任沐清是女人,女人對於男人的這種侵犯眼神會更加敏感,她其實一直都有覺得錢榮對自己的態度有一點奇怪。
不過錢榮早已娶了妻子,二人似乎也挺和美的,而且他對自己客客氣氣,沒有什麼越矩的舉止,這才讓任沐清止住了自己的“小人之心”。
可如果女兒都這麼說,那就說明,不是自己誤會。
“不可能的,懷遠和冰清都是我親近的人,他們也是因為我才會關係好一些,又怎麼會有苟且!”任霏覺得心裡一團亂麻,可還是本能的在否認,“還有,他們資質平平,又怎麼可能會成為一派的掌門?”
“正是因為中間有個你在,所以他們即使走的再近,你也會認為這是你的緣故。”寧知水回視她,“你仔細想想,就真的想不到一點的蛛絲馬跡嗎?”
任霏臉色蒼白,卻是沒有說話。
“你若不信,便等一等今年的汐花節。”寧知水似乎是在笑,但眼中卻沒有笑意,“你今年尋個理由不去,看看他們二人會不會背著你暗中約會。”
“至於他們為何會成為掌門和掌門夫人,也是機遇使然,況且有了你的鐲子,他們又怎麼可能還會和普通人一樣?哦對了,沈冰清於煉丹上極有天賦,遠超過你,林懷遠則是擅長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