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於纏鬥,無暇他顧,好不容易用藏在身上僅留的保命符篆弄死了對方,但卻損耗過大。
靈氣不足不說,傳音符沒了,晶石也沒了!
他現在這樣最需要的就是趕緊去傳送堂,傳送回家。但是沒有晶石,他根本坐不了傳送陣。
也是在快撐不住時碰到了寧知水,這才想著試上一試。
“你隻需要找個地方打坐修煉,等到靈氣恢複後便可再次禦劍返回了。”寧知水說。
隻要幾十晶石,倒是不多,但她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這個人身上什麼都沒有了,要是借了錢跑路不還,她找誰說理去?
況且,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跟那利羽鷹纏鬥過,又是不是真的渾身沒有一個乾坤用具?
萬一這隻是他的套路,隻想用這種方式騙錢呢?
寧知水又不能去搜他的身證明。
男子聞言後就麵有難色,“我身上有傷,沒有丹藥的情況下很難恢複好。”
可哪知他說到這裡,寧知水卻還是睜著一雙滿是懷疑的眼睛看他。
他不由無奈,想了想,這才扒開一點肩上的衣服,露出了肩頸處的傷口給寧知水看。
那裡的確有著血淋淋的傷口,但是奇怪的是,明明血肉模糊,可那裡的血水卻並沒有浸出來,而像是用什麼東西隔離開來了一樣。
寧知水不由一愣,麵色古怪,“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在下華昭星。”男修說,“漁歌城人。”
他在說完名字後,就發現寧知水身上那些防備的利刺全都收了起來。
“上來吧。”
寧知水收起腿,正經坐好,並指了指自己的飛舟。
她前後轉變太大,以致於華昭星都有些懵,一時遲疑著沒敢上前,“道友這是……”
“巧了,我正要去漁歌城,正好送你一程便是,也省得借你晶石了。”寧知水露齒一笑。
華昭星聞言大喜,“竟然如此之巧?那就謝過道友了。”
然後就控製著飛劍靠近,並挪到了寧知水的飛舟上。
等到他上了飛舟,就發現飛舟變寬了,他甚至可以躺在上麵。
他和寧知水一人坐一頭,寧知水是坐姿,而他則是因為身上傷勢的緣故不受控製的變成了躺姿,這無疑能讓他舒服很多。
比起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的禦劍,現在這樣簡直是讓人幸福到落淚!
正在喟歎時,就發現寧知水拋來了一個東西,他下意識接住。
“吃了吧,彆死在我飛舟上。”寧知水說道。
華昭星又是感激又是保證,“多謝道友,我回到家中定然還你,雙倍還你。”
寧知水隻是抬了一下下巴,嗯了一聲。
華昭星吃了丹藥,然後就盤膝打坐起來。
寧知水瞥了他一眼——
這貨倒真是破罐破摔,大概是知道全身上下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寧知水不可能對他做什麼,所以就一點防備也沒有,乾脆這樣坦然在的她麵前療傷和打坐。
不過他倒是想的沒錯,寧知水自然不會對他動手,不然的話壓根不需要給他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