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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侍者意外的是,宗主洛淮一聽說癡行二字,整個人就像是被紮到什麼敏感的穴位一樣,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寧知水看著洛淮興奮又緊張的朝著自己奔來,心想著這一招還真是好使。
“你便是癡行大師的傳人?你叫什麼名字,可是我丹王宗的弟子?”洛淮連著發問。
寧知水看了看四周,“洛宗主,我們就在這裡說話?”
“當然不,你隨我來。”
洛淮把寧知水領進前廳,吩咐侍者上茶,然後就激動的問起了有關癡行的事。
癡行,所有丹師都不會對這個名字陌生。
他是一位通過煉丹飛升成仙的修士,煉丹天賦非凡,還自創了很多煉丹的手法。
正是因為有像他這種優秀的前輩們鋪平了路,才會有寧知水他們這些後人的輕鬆。
對洛淮來說,癡行就是他煉丹一途中的仰望,是他最為崇拜的人。
癡行這一生無妻無後,隻和丹術作伴,是個極其純粹的丹修。
到了他飛升前的兩百年間,他走遍山川江河,親自去看過摸過那些藥草,這一途上指點過的丹師不計其數。
隻是令人遺憾的是,他一直沒有真正的徒弟,就連個傳人都沒有。
不過眾人卻是從他所著的書中得知,他曾有一處突破之地,為了留下一份機緣,他特意在那一處留下了不少東西,還有書作,以贈有緣人。
癡行並沒有說明位置所在,還有留下的東西是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目前還沒有人發現那處寶地。
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到現在都無人現身!
如果說癡行真的有傳人,那就一定是尋到寶地,得到他那些機緣之人!
“我是有一次曆練時無意闖進那裡的,得了他的傳承,便算是他的傳人了。”寧知水道,“我在煉器一途上有師父長印,於煉丹一途上師父便能算是癡行了,隻是前輩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
這話並不是作假,隻是時間線上有點出入。
寧知水前世是在五六十年後才無意中闖進了那裡,而那時她已經在丹術上入門了,隻是癡行留下的東西使她技藝更精進,同時拓展了對藥理的理解。
癡行留下東西隻是為了贈有緣人,他還曾留下一封書信,信中說明了他的身份,還有對有緣人的鼓勵,但其中卻並未提及師徒等字眼。
但是對寧知水來說,他確實對自己有半師之誼,說他是自己煉丹上的師父也不為過。
最主要的是,她需要為自己的這一身本事找一個借口,使它顯得更為合理的借口。
扯上癡行,無疑是非常合適的。
“長印?”洛淮眉心一跳,“你莫非就是……”
“晚輩寧知水。”
“嘶……原來如此!”洛淮聽後一拍大腿,“難道你能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水準,原來師承癡行……不愧是癡行啊。”
洛淮麵帶向往之色,似是覺得有些遺憾,但同時又有著自豪,“你可知,癡行前輩跟我祖上還沾親帶故呢,我三堂舅的叔父的……可是癡行的族叔!”
他說了一串,不知道他自己暈了沒有,反正寧知水是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