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麗和元澄更不必提了。
回來侯府時,一家人都帶著笑,在二門出處碰到白氏,白氏嫉妒的捏了捏芸娘的臉:“弟妹,我怎麼看你越來越年輕了?”
“二嫂就會開玩笑,這幾日家裡如何?”芸娘不免問道。
白氏努努嘴:“還不是在忙四弟的事兒,連我也被十弟妹拉去了。”但其實她並不想去幫陳氏,倒不是她不喜歡陳氏,而是她心疼元灃那孩子,端敏郡主其實沒什麼錯處,甚至都是非正常死亡,白氏雖然老實,不代表她真傻,家中的事兒,她和她男人穆節管著家廟和莊子上的事物,定期向老夫人和林氏彙報,她從中多少也知道點兒,雖然不能說什麼討公道的話,因為這府上她也沒那個資格。
但是要她這樣興高采烈的辦這個事兒,她是真的做不出來。
隻好隨意應付一二,推脫有旁的事兒,再者,她本來也不算閒。
芸娘了然,“這事兒既然是老夫人交給十弟妹的,她若真是忙不過來,還可以找管事,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
白氏心道,三房倆口子不必靠著侯府吃飯,有些事情當然也不用顧忌,真是羨慕。
但再羨慕也無用,好歹二老爺穆節人老實,雖然沒什麼太大出息,但好歹做個富貴閒人也不是不好。
隻能說各自有各自的追求。
好在接下來,芸娘也開始忙起來了,穆蒔升任兵部左侍郎,調令下來,穆蒔走馬上任,她這個做妻子的應酬往來也開始多起來了。
看起來兵部左侍郎是正二品,是兵部尚書的副手,同時也是兵部的實權人物。
穆蒔升任兵部左侍郎,著實讓大家吃驚,他這官做的越來越靠近權利核心了,程斐和穆蒔在江南有些交情,芸娘開宴也請了他來,程斐欣然赴宴。
今日正好是程三老爺過來看程首輔,程斐便同程首輔說了此事,“我同穆蒔關係還算不錯,如今他升任兵部左侍郎,我也自當去建國候府赴宴。”
“去吧。”程首輔揮揮手。
等程斐走了,程三老爺才笑:“小斐兒這是徹底站在八皇子那邊了麼?”
程首輔咳嗽了幾聲,“這話不能亂說,穆蒔不止是在本朝,就是在前朝,他二十幾歲就是順天府尹了,是個人物。”
“話不能這麼說,爹,您以前說過讓我們家人不要同皇家走的近。”
“就由著他去吧。你大哥夫妻都不說什麼,我能夠管麼?”
程三老爺腹誹,以前您可真是管過。
他就怕程斐因為和他較勁,走上歪路,當年他和晉王結識,純粹是一場意外,他幫晉王純粹是幫朋友,絕對沒什麼從龍之功,甚至他爹當年因為他和晉王往來還要打殺了他,現在卻對程斐這樣寬容。
程首輔笑:“我知道,你要說我老頭子怎麼不管,兒孫自有兒孫福,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家族哪裡能真的永永遠遠傳承,老頭子我現在也是坐六望七的人了,興許有一天,我也不在了。你的事兒我管不了,他的事兒我就更管不了了。”
你的事兒指的是他和樂氏的事兒,樂氏本來是二夫人介紹給程斐的,卻被他看上,他一定要娶,老生兒子總有許多特權的,爹娘都答應了。
程三老爺垂眸,“您都管不了,我就不再管了,不過是白說一句罷了。”
“你是他叔叔,你看著他又有什麼不好。”
程三老爺冷哼一聲。
程首輔敲了個爆栗子,“這家裡日後還得你來掌,他有不對的,你自去管就是,我老了,管不動了。”
“我如何管?”程三老爺也是有傲氣的,他並不喜程斐。
這個侄兒有些才學,但是跟溫室的花朵似的,隻顧著跟自己較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對自己是真的好,對家族好,一味的較勁隻會看起來像個被寵壞的孩子,和那些勳貴子弟打交道難道真能得什麼好不成?
可程斐不這麼想,今兒來穆蒔家的都是很好玩兒的人,如唐賀還有穆蒔以前的玩伴,還有穆蒔小舅子夏淇,幾乎都是年輕,但是不左性不道學的人。
膳食是芸娘親手做的,程斐夾了個糖醋排骨嘗了,喲,大白胖手藝越發好了。
這樣不就挺好的,嘿,程斐往旁一看,元澄這小子偷喝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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