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2 / 2)

“ish?i am e。”(好吧,英語?英國人?我是一名急診科醫生。)

喬·安尼斯咽了咽口水,事實上,走得近了一些之後,他已經開始感覺到麵前這個小女孩的古怪之處——他從來沒有見過正常人類的手中可以發出白色光芒的。

很顯然,麵前的小女孩正在以一種他不能理解的方式給那位老人治療。

毫無疑問,之前他在電話中聽到的那一聲求救的呼喊,就是這個女孩所發出的,所以他才會大著膽子的向前靠近,隻要確認對方是需要救治的病人,那麼對於喬·安尼斯來說問題就單純簡單很多了。

醫生永遠不會害怕病人。

……

總算有一個會說英文的醫生了。

聽到對麵那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子的聲音,艾琳娜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語言障礙的可怕之處是她之前完全沒有想過的。

準確來說,1991年的薩爾茨堡的英文普及率和使用率之低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這和那個她印象中二十多年後的知名旅遊城市區彆實在是太大了。

整個醫院裡無論是保安、護士,全都是一口讓人煩躁的純正德語,哪怕是少許的英語單詞,口音聽起來比起日本人和印度人還要重,根本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即使不明白語言,從保安和護士們的手勢和表情中,艾琳娜也能隱約明白他們想表達的意思——毫無疑問,奧地利雖然是全球醫療保障最好的幾個國家之一,但是這種良好的醫療服務的前提是建立在本國居民身份上的。

作為黑戶口的艾琳娜和格林德沃本質上來說,與那些偷渡者沒有任何區彆,哦不,有一點區彆,偷渡者一般來說至少身上還會攜帶一些當地的貨幣。然而剛剛從紐蒙迦德城堡徒步穿越到薩爾茨堡市中心的兩名巫師,可以說比乞丐還要貧窮,彆說是麻瓜貨幣,就算是一個銅納特都沒有帶。

當然,雖然在路上的時候艾琳娜已經想好了,藝術應該是全世界通用的一種溝通方式,雖然可能有些不友好,但是如果賣萌失敗的話,這就是最後的解決方式了。

“英國,蘇格蘭。他,糖尿病酮症酸中毒(acidosis),非常嚴重。”

艾琳娜看著走到身前的喬·安尼斯點了點頭,醫學上的大部分名詞是通用的,這一點無疑讓她在解釋上變得輕鬆不少,女孩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哀求,“救救他,等到我們的人過來,無論是多少診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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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a~語音碼字好快吖!

特彆是不卡文的時候,還好這段劇情我有細綱~

手手痛還能提神,特彆是下午還去醫院取材了一下,很順暢就寫完了。。

求鼓勵~求表揚~

美食文作者好艱難吖,哭唧唧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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