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找人啊!”周氏推了一把吳安平。
吳安平咬著牙猛的起身,拿上農具,叫上村裡的壯年一起山上尋人。
俞竹也想去,可周氏大悲之下暈倒,她這副模樣也不好出手,隻能在吳安平等人身上畫了力氣增加十倍的符籙,確保他們能鬥得過野豬,才放心留下來照顧周氏。
一炷香時間過後,周氏醒過來攥住俞竹的手問人回來沒有,門外就響起吳安平等人的聲音。
“今日多虧大家夥幫忙了,這野豬大家都有份,待會兒處理完每家分些拿回去燉肉吃。”
“這感情好,我一家幾個月沒見著肉了。”
“就是這頭野豬小了點,要是沒死再養養還能多吃點肉。”
“好家夥,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膽子這麼大,還敢養野豬,不要命了?!”
“嘿,我就說說,哪裡敢養啊,不過這野豬一家三口也忒不經打了,咱們還沒使完勁呢,就被打死了。”
這話說著還有點欲猶未儘的意思在裡麵,其他人也是點頭,覺得這場比劃結束得太快了。
但他們這也是人多才會這麼想,自己獨自麵對三頭野豬,那是有多遠跑多遠好嗎?
聽到外邊的動靜,俞竹和周氏趕忙出來,見到三兄弟被人攙扶著,身上有些傷,但都是皮肉傷也不致命,頓時鬆了口氣。
吳家人還有的忙,所以看到吳安平去請大夫後,其他人也沒在吳家處理豬肉,拖到彆處去弄了,到時候把肉送到他們家就行。
“你爹去請大夫了,會把你們治好,彆擔心啊。”
話是這麼說,周氏看著三個兒子身上的傷口,尤其是二兒子吳大河腿上那塊猙獰的傷,眼淚止不住的流。
這要是治不好,是要一輩子做個腿腳不利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