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幾個喪屍乾掉,李工頭看著俞竹手上的板磚,好奇的問。
“你這板磚哪裡來的?”
看她玩得這麼溜,李工頭都想放下手裡的切割機,去換塊板磚了。
俞竹用手指了指後頭的倒塌的牆,那裡散落了一地的磚塊。
這板磚就是李工頭他們在工地裡常用的那種,就是普通的磚塊。
這麼看來,不是板磚牛批,是俞竹本人是個大佬了。
“老妹兒這力氣真夠大,這塊磚擱裡手裡都能玩出花來。”李工頭是真心這麼覺得的。
要換做是他,也不能說就拿著一塊板磚,就能把喪屍頭打掉啊。
俞竹這力氣,去打拳擊的話,恐怕還能當個拳王啥的。
因為俞竹秀的這一把,武哥幾人也放心讓她跟著去找食物了。
這麼配合起來,彆說打喪屍痛快多了,尤其是有俞竹板磚拍喪屍的聲音助陣,更是讓大家士氣高揚。
人小姑娘還沒有他們手上的裝備厲害,用一塊板磚就打敗喪屍無敵手,他們要是再不奧利給點,那不是丟男人的麵嘛。
有這股想法在腦子裡盤旋,幾人打喪屍那叫一個厲害。
每天起床第一步,打打喪屍股個氣,感覺腰不疼腿不痛了呢。
在路上,武哥他們不是沒有想過把手裡的裝備給俞竹,但俞竹一一試過後,覺得還是板磚更襯手一點,大家無奈,就由著她了。
“等經過這座橋,就到C市了。”李工頭趴著窗戶往外看,臉上是說不出的激動。
不過即使當了末世,對交通幾不許也是牢牢記在心上,免得親人兩行淚的李工頭很快把頭縮了回去。
“我媳婦不知道怎麼樣了。”他們之中年紀最小的何峻低喃道。
這句話沒人接茬,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忽略掉另一種可能,也不敢去做任何設想。
過了一會兒,車子開過橋了,武哥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麵睡著的俞竹,有些擔心的道。
“她這睡了一路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跟俞竹坐一塊的李工頭看著臉有不正常紅暈的俞竹,眼皮一跳。
不會真生病了吧?
這些天俞竹跟他們一起同吃同住,打喪屍也能一個頂倆,讓李工頭都忽略俞竹是個小姑娘的事實了。
而小姑娘天生體質就沒男人的好,彆是這一路風吹多了,感冒了。
這時候他們這裡可沒有藥啊,李工頭越想越急,要是俞竹被燒傻了,他們怎麼跟人爸媽交代?
想著,李工頭被腦補的俞家父母找他們算賬的畫麵,嚇得打了個激靈。
他哆嗦著手,都不敢去試試俞竹額頭的溫度。
那模樣,活像是俞竹好像下一秒要去見閻王一樣,看得武哥幾人牙疼。
“簡直是個靠不住的。”武哥搖頭道,接著就是回頭喊俞竹。
武哥的嗓門大,這麼一喊,感覺車都抖了抖,俞竹也在這大嗓門中睜開眼了。
“怎麼樣?是不是生病了?”
“應該沒有,隻是剛才有點發熱,現在好多了。”俞竹抹了把頭上的汗道。
李工頭見俞竹嘴.唇還是白著的,又乾,哪裡像是沒生病的樣子,隻以為她是不好耽誤趕路,這才這麼說的。
“咱們都這麼熟了,還這麼見怪乾啥?生病就說,我們還是被你鑒定過的好人品哩,說了也不會把你扔下車,還會給你找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