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竹手上雞皮疙瘩生.理性的起來了。
她抬頭看了眼小奶狗,往後靠了靠,隻說了一句,“出去。”
這聲音很冷,又像是在表達沒耐性看他表演了。
小奶狗瞳孔縮了縮,做這行的,想到得罪富婆的下場,他還是沒敢挑戰俞竹的脾氣,聽話的走了。
在小奶狗走後,俞竹開始接收原主的記憶。
雖然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次的原主還有色字刻在腦門上。
但等接收了全部記憶,俞竹才知道,這次的寄主不但是個搞這些的,還是一個棄子的辣雞。
原主父母是普通農民,兩人都是勤快老實的人,對原主也是沒話說。
即使是在他們那個認為女孩讀書無用論,要儘快嫁人的小村子裡,他們還是努力賺錢讓原主上了大學。
可以說他們品行絕對沒有問題,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原主不知不覺的長歪了。
明明家裡困難,卻染上了大手大腳的壞習慣,在學校借著要交什麼什麼費跟家裡要錢。
畢了業,就謊稱在大城市找不到工作困難得連飯都吃不起,從家裡一次次要走爸媽的養老錢,棺材本。
等到原主跟同校的男友結了婚後,有了孩子了,又是跟他們要孩子的奶粉錢,紙尿褲錢。
反正什麼要錢的理由隨著生活的變化,都能給家裡編出幾個來。
這麼多年下去,就是小康的家庭也會抱怨,原主的爸媽卻是沒說過一分。
他們嘴笨,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來,隻能用儘全力去賺錢,養明明已經結婚卻還是啃老的女兒,還有年幼的外孫。
這日子這麼艱難的過下去,原主爸媽還想等著外孫長大了,原主也會懂事,但沒等他們等到那一天。
原主老公受不了原主的壞脾氣,出軌跟一個小學妹在一起了,隻留給孩子一筆錢。
對老公感情也沒多少的原主,拿著那筆錢利索的取了離婚證,把兒子送到老家後,說是要出去跟老同學見麵,找個好工作,但是後來一直沒有回來。
原主拿著錢跑了,跑到了離老家很遠的城市,把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注銷,又換了新的,跟以前的人都拒絕了來往,讓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如果按照正常來看,原主前夫給的錢再多,等原主花完了,總得回去,但偏偏原主人品堪憂,卻有點財運在身上。
她用的最後一筆錢買的彩票,稀罕的中了頭等獎,一共五千萬。
之後又運氣好的乘著時代的浪潮,投資了信息技術行業,還有娛樂產業,資本翻了幾翻,直接成了一個真正的富婆,光名下的資產就有數百億。
有了錢,原主也是自己造,自己享受,把前麵那麼多年的日子忘得一乾二淨,連還在過苦日子的爸媽還有親兒子都拋在腦後。
情願給一些服務行業的年輕人撒錢,也沒想過要回去看看家裡的人,是真的沒心沒肺到極點。
不過也許是原主前半輩子造的孽太多,老天沒再給她一個生育的機會,她坐擁那麼多資產,身邊的男人也沒少過,就是沒有一個孩子。
等原主五十多歲後,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圍的幸福家庭給刺激的,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了。
可她讓人去找當年的小孩時,給她回過來的消息卻是那個孩子在兩老去世後,被親戚踢皮球的一個也不養,還把房子給占了。
孩子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小混混,沒幾年在餓得不行的時候,搶了一個路人的蛋糕,重度過敏搶救無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