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神情有些恍惚,“可是這瓶子裡鑽出來的藥味,好像真的有不一般,我聞著,腦子都好使了點,都記得丟了好幾天的五塊錢放哪了。”
“真心有這麼玄乎?”這人看著大嬸不像是說胡話的臉問。
大嬸看他們不信她的話,眼睛一瞪,拿去瓶塞,等裡麵果真冒出來讓頭腦清醒的味道,連忙把證據懟到他們鼻子下。
聞了味道,腦子真的變清楚的大家麵麵相覷,又想起了剛才俞竹平白用紙牌變出瓷瓶的場景。
“那什麼,俞竹不會真的參透了紙牌,會啥仙術了吧?”
“仙術”兩個字讓眾人陡然醒悟,拍著大腿就道。
“我之前還鬱悶俞竹怎麼廢寢忘食的去賭房刷牌,沒錢的時候也拿著塞玩,還以為她真的沾上了賭癮,現在我是想清楚了,她這是在參透紙牌,練仙術啊!”
俞竹:想多了,原主是真的犯了賭癮。
“哎,這會兒仔細想想,俞竹耍牌是從她老公去世的時候耍上的,這孩子不會是念著老公的死,立誌要練成仙術,殺了魔獸,為老公報仇吧?”
這些人都是閱儘各種狗血電視劇的,覺得為父/為母/為丈夫報仇,這些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對老公一死,就開始“墮.落”的俞竹更加貼合。
剛才拉著燕澤洋說話的大嬸也說,“燕澤洋跟我說了,俞竹這麼多年確實一直念著她老公,表麵上做得恨死了他,背地裡啊,偷偷去人房間看結婚照哩!”
大嬸的話像是證實了俞竹是為了老公苦練仙術,不畏人言傾家蕩產也要練成,讓他們個個唏噓起來。
“俞竹也難啊,都沒跟她老公在一起過幾天好日子,人就沒了,留著他們孤兒寡母的,嘴上不說,心裡苦著呢。”
又是說了一番俞竹這麼些年過得這麼苦後,有人把話頭轉移到了紙牌上。
“俞竹既然有仙術的話,那這張牌折一折肯定也能變成一塊玉,要不我來試試?”
大嬸他們看過去,見說這話是小城裡最會偷奸耍滑的人,平時還有過小偷小摸的黑曆史,他們眉頭一皺就動嘴開始輸出。
“二麻子你說得輕巧,還不是惦記上了牌裡的玉,我告訴你這是俞竹送給咱們小城所有人的,是共有財產,不屬於你個人,你最好是歇了這歪心思!”
“就是,俞竹現在可不一般,她會仙術,留下來的這玉什麼訣,要是有魔獸來我們這兒,那是能救大家命的東西,你要是敢偷回去,我絕對上你家罵個三天三夜。”
二麻子被他們懟,不服氣的哼哼,壓根沒信俞竹有抵禦魔獸的能力。
“俞竹就是會仙術也是個女人,能有什麼大本事,彆以後聽說這裡魔獸,故意躲得遠遠的,敢都不敢過來就好玩了。”
二麻子這麼說,有人也開始嘀咕起來,但這再怎麼也是也許能保命的東西,他們不會白白便宜了某個人。
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把清心丸和紙牌交給他們這裡能管事的人,縣長哪裡去。
縣長正在看報告呢,聽到秘書說有人要交給他仙術變出來的東西,一頭的霧水,心說難道他們這小地方,也流行起精神病了?
想歸想,有民眾要見他,聽說還是二十幾個人,縣長怎麼的還是要見的。
看到縣長後,大嬸他們激動了一會兒,就在秘書的提醒下說起正事,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縣長聽了後,給秘書使了使眼色。
讓警.務人員隨時侯著,一有情況就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