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與之相比(1 / 2)

權臣的早死原配 木妖嬈 12912 字 9個月前

溫盈猝不及防的被他攫住, 人是傻的。

相比溫盈的錯愕,沈寒霽顯得格外的沉斂。絲毫不急切,反倒是纏綿輾磨, 慢條斯理的舌忝吮著溫盈的唇瓣。

沈寒霽獨有的氣息,溫溫柔柔的纏繞在溫盈的唇舌之間。可溫柔之下,卻又有著讓人不可拒絕的霸道。

沈寒霽在回來的時候, 便想著這麼做了。

明明知道再與她越發的親近,會讓自己夜不能寐,夜夜被夢魘所纏,但還是想這麼做。

他自小有怪症, 與誰最為親近, 睡夢中便會出現那人慘死在床榻之側,夢境中讓人分不清真假,便是心智再強大的人也會被夢境所魘。

越在意的人, 看到這一幕,就越讓人心膽俱裂。

所以他自幼孤僻,待十多歲後,學會了偽裝,自此表麵與誰都交好, 心底卻是誰都不深交。

久而久之, 便真的成了這樣冷漠自私的人。

便是親生母親, 也是如此冷漠。

但在溫盈落水的那一瞬間, 好似被夢所魘也變得微不足道了起來。

若是真的如夢中自己那樣,對所有人都冷漠疏離, 確實是不會被夢魘折磨, 但永遠一個人這麼風裡去雨裡來, 哪怕站到巔峰, 也依舊是形單影隻,可憐可悲。

溫盈想要後退,但背部卻是緊緊的抵在了門板上。

腰間的手驀地一提,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帶著離彆多日的思念繾綣,讓他加深了這個吻,卷起那小巧溫軟唇i舌,輾轉勾纏。

過去兩年的每個月那兩回,他們會像尋常夫妻那樣燕i好,可是卻極少像現在這樣得津液相濡以沫。

但近來沈寒霽卻是極喜這樣。

他無論什麼事情都是一點即通,便是在這親吻上,也依舊如此。經驗不足,麵皮薄得溫盈又怎敵他?

身子有些軟了,背靠著門,若非依靠著腰間的手臂的力道,也早就站不穩了。

幾乎快換不過起來氣的時候,沈寒霽才微微離開了溫盈那被他弄得豔紅水潤的唇瓣。

但隻是離開了小半寸,對方呼出的氣息還是相互纏繞著,隻要一低頭,便會再次的糾纏在一起。

溫盈意識有些模糊。因為模糊,不知道自己在何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水潤的剪水杏眸又軟又迷茫,眼角有些紅潤,似在勾著人,沈寒霽低笑了一聲。

溫盈意識有些朦朦朧朧的,剛有些清醒,又聽到他低笑了一聲,以沉而蠱惑的嗓音說“再來一次。”隨後他再次覆了下來。

溫盈剛有一絲清醒,又被他帶沉了下去,迷迷糊糊的想,沈寒霽究竟是怎麼回事,出去一趟,怎更加讓人招架不住了?

許久之後,沈寒霽才結束了這個漫長卻又讓人覺得短暫的親吻。

溫盈無力的趴在了他的肩頭上,細細喘息,雙唇也紅豔濕潤。

便是沈寒霽也是微微的喘息著,環抱在細腰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隔著衣物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

素來克己自製,禁情克欲,卻還是亂了分寸。

溫盈麵上儘是紅潮,好半晌才從這漫長的餘韻中緩過來。現在緩過神來,自然不可能再這麼親密的依靠在他的肩頭上,但身後又是緊貼著門,隻能伸手去推貼得緊緊的人。

才微微用力的一推,頭頂上邊便傳來了“嘶”的一聲抽氣聲。

溫盈動作一頓,不解的抬起頭看向上方。

看向麵色也有些紅,薄唇也紅潤濕潤的雙唇的沈寒霽。看管了寡淡的溫潤儒雅,現在這種帶著淡淡情i欲的臉,讓人看著臉頰發熱,溫盈也看得心跳亂了些許。

不是因情,而是因這樣迷惑人心的貌。

美的東西,總能輕而易舉的讓人撇開了“情”而意亂。

溫盈壓下了那幾分意亂,問他:“夫君這是怎麼了?”

沈寒霽微微退開了一步,輕描淡寫的道:“在碼頭鎮的時候,遇上刺客,傷了手。”

溫盈一怔,隨即輕拿起他的手,把他的兩層衣袖捋了上去,隻見小手臂包著紗布,足有一個巴掌長的長度。

溫盈問:“什麼時候的事?”

沈寒霽:“已經有六日了。”

溫盈聞言,眉頭皺了起來。心中一計算,六日的話,不就是他寄信回來的那一日嗎

抬起頭看向他:“那你在信上怎麼說一切安好?”

沈寒霽笑了笑:“出門在外,自然得與家中報平安。”想了想,他補充道:“你堂兄表兄平安無事,說來,這次刺殺還得了你表兄兩次相救,才得幸於難,隻是傷了手而已。”

溫盈愣了一下:“表兄救了夫君兩回?”

沈寒霽點了點頭:“等過些日子,我手好些了再設宴宴請你堂兄和表兄到府上來。”

溫盈點了點頭,低頭看向沈寒霽的手臂,問:“回來可換了藥了?”

沈寒霽搖了搖頭:“回得急,並未換藥。”

溫盈想了想,道:“我去吩咐下人去準備熱水,再做一些吃食,等夫君沐浴後,我再給夫君上藥。”

說了之後,看了眼離自己依舊很近的男人,略為不自在的道:“夫君再退開一些,讓我先出去。”

沈寒霽眼裡噙著笑意,如她所願的退了兩步。

溫盈轉身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把房門關上,才深深的呼了兩口氣。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格外的悶熱,還是被沈寒霽撩撥了幾下,溫盈的身子確實有些動i情了。

吹了一會夜裡的涼風,那幾分熱勁也下來了,隨後去吩咐下人準備些吃食和熱水。

回了房中,沈寒霽坐在榻上喝茶,溫盈道:“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夫君先行沐浴……”頓了一下,想起他受傷的左手,她又道:“我再喚個小廝給夫君擦背洗頭。”

沈寒霽放下杯盞,黑眸緊鎖著溫盈,隨後道:“我不喜旁人伺候。”

溫盈似乎聽明白了些什麼,隨即道:“夫君要自己來,那小心一些,彆濕了傷口。”

聞言,沈寒霽長眉微微挑了挑,幽幽道:“阿盈你可不是旁人。”

溫盈早有所料他會這麼說,想讓她來幫忙,卻還要拐彎抹角。

安逸的生活不過就過了九日,他回來了,又不得清閒了。

澡間,溫盈給他褪了上衫,餘下的衣服她沒有繼續,停了下來,轉過身去,道:“夫君自己脫餘下的衣物。”

沈寒霽被她的避嫌惹笑了,聲音愉悅:“阿盈,怎還如此害羞?”

溫盈也沒有被他的調侃而羞澀,隻淡淡的道:“夫君若是不需要幫忙,我便出去了。”

沈寒霽輕笑了一聲,還是自己褪下了餘下的衣物,進了浴桶中,把兩臂放在了浴桶的邊緣。

溫盈聽到了水聲,才轉過身來。

拿起水瓢舀了溫熱的水淋在他的發上,隨即才用胰子擦拭在發絲上,輕揉搓了片刻,才起浮泡。

溫盈給他洗著頭的時候忽然想起:“夫君不喜旁人伺候,那受傷了六日,又是如何沐浴洗漱的?”

天氣炎熱,沈寒霽又愛潔,絕不可能六日不洗澡不洗頭的。

沈寒霽閉眸享受那柔軟的手指在頭上輕輕揉搓,也緩解了那些一陣一陣的頭疼。

他語聲悠然:“無人伺候,自己一個人來,簡單洗漱也不成問題。”話一落,他感覺到了頭上的手停頓了下來。

溫盈想甩手走人。

隨即又聽到沈寒霽道:“隻有一隻手能用,自然不甚方便,傷口也被水沾濕了幾次,也洗得不甚乾淨,如今頭皮也有幾分癢。”

答案滿意,溫盈繼續給他洗頭。

衝洗乾淨頭發後,溫盈給他擦了背。

做完這些後,溫聲道:“餘下的夫君自己洗,過一刻後我再來給夫君更衣。”

在溫盈轉身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他的一聲“多謝。”

溫盈淡淡的笑了笑:“我與夫君是夫妻,不用說謝。”

說著便退出了浴間。

溫盈如同被水中撈起的一般,身上覆了一層薄汗。躺在床上,連抬一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方才上了藥後,還未細問刺殺一事便演變成了這樣。

腦子放空的時候,溫盈在想沈寒霽他還不如少些出公差呢,好歹他還不至於現在這般如同。

便是手受傷了,也絲毫影響不了他。

沈寒霽端來了水,濕了帕子後慢條斯理的給溫盈擦拭,動作輕緩。

溫盈覺得癢且羞。羞得隻把自己的臉埋到了軟枕之中,任由他來打理,但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慢得讓人懷疑他是故意的。

溫盈咬著唇瓣,強忍著不發出聲音,避免又讓他意動。

終於結束了漫長的清理,溫盈累到極致,還是羞恥扯了綢子的薄衾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沈寒霽轉身走到床邊,看到床榻之上的溫盈,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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