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夫妻趣事(1 / 2)

溫盈從將軍府回來, 便把何櫻與她說的話告訴了沈寒霽。

沈寒霽:“我猜測過,這種事情遲早會發生一遍,且還是五弟惱羞成怒的說要休妻, 看來與我先前猜想的相差不大。”

沈寒霽慢條斯理的給熙哥兒換著尿布,長指翻轉, 解開係著尿布的帶子。同時似乎看透了那對夫妻一般, 聽到溫盈所言, 沒有半點的意外。

溫盈看著氣定神閒動作的給熙哥兒換尿布的沈寒霽, 忽然覺得再有“味道”的活到了他的手中, 似乎都能變得賞心悅目了起來。

溫盈原本不讓他碰的, 畢竟他的手可是用來拿筆的。再者除了她外, 還有下人呢。

但沈寒霽卻是說晚上也不想喊下人進來,且還道她生孩子受了那麼多的罪, 自然不能再讓她辛苦。還道以後有孩子,她也就隻負責生下就好,而瑣事和教養便由他來。

估摸著說出去都沒人信, 前兩年三元及第的狀元,如今的禦史中丞, 在房中不僅會起夜給兒子喂奶,還會給自己的兒子換尿布。

溫盈從他給熙哥兒換尿布的事情上回過神來,繼而問回沈五郎和何櫻夫妻二人的事情,“要不夫君你去問問五弟是怎麼想的?”

沈寒霽為熙哥兒換上了乾爽的尿布後, 把他抱到了懷中,手托著軟彈的小屁/股,另外一隻手托在軟軟的背上。

看向溫盈:“反正說不說,過個幾天他都得去將軍府把人給接回來。”

溫盈愣了一下:“可是因父親逼他去的?”

沈寒霽神秘的道:“一半一半罷了。”

溫盈止不住好奇地追問:“另一半原因是什麼?”

“另一半則是心甘情願的。”說著,沈寒霽那一雙桃花眸忽露出了幾分笑意, 含笑看著溫盈,問:“想知道為什麼他會心甘情願地去接人嗎?”

溫盈連點兩次頭,顯然是想知道的。

沈寒霽把側臉對向溫盈,意思很是明顯。可下一息發生的事情卻都是讓他們夫妻二人都沒有料到的。

熙哥兒睜著圓溜溜的一雙大眼睛,看到自己的爹爹的側臉,身子一往前,“吧唧”的就親在了爹爹的臉頰上邊。

熙哥兒的小唇兒溫溫軟軟的,像是鬆軟的棉花,還帶著奶香。

夫妻二人都怔住了。

平日隻有溫盈親親熙哥兒的小臉蛋,沈寒霽雖然會為熙哥兒做許多的事情,但卻沒有主動去親過熙哥兒,同時也沒有讓熙哥兒親過他。

如今,這個香香軟軟的親親,卻是親得沈寒霽的心底一軟。

沈寒霽看向熙哥兒。愛笑的熙哥兒,咧嘴彎著眼睛笑得可樂了。

沈寒霽眼神柔軟了許多,便是唇畔旁的笑意也很是柔和。

寬厚的手掌摸了摸那有茂密而柔軟的頭發的小腦袋瓜。許是被摸很舒服,被摸了一小會,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

小小軟軟的一個奶團子,腦袋軟塌塌地趴在爹爹的肩頭上,圓圓的眼睛也因為犯困而眯成了一條線。

沈寒霽對溫盈輕聲道:“一會我再與你細說。”

溫盈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把熙哥兒的小搖籃弄好,好讓沈寒霽一會好方便把熙哥兒放到搖籃中。

沈寒霽輕輕的拍著熙哥兒的背,在房中來回地走了一會,熙哥兒也逐漸睡得沉沉的了。

沈寒霽便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到搖籃中。可才放下,熙哥兒小小的身子一激靈,然後皺著一張小臉,哼哼唧唧的了幾聲。

沒法子,沈寒霽隻能再把他抱起來又哄了一遍,直到第二次才順利地把他放了下來。

把熙哥兒放下來後,夫妻二人才到外間,坐在軟塌說話。

溫盈殷勤地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很是溫柔的道:“夫君辛苦了,喝茶。”

沈寒霽抬眸戲謔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就那麼想知道?”

溫盈義正嚴詞的道:“我才不是想要知道才會如此呢,而是看夫君帶熙哥兒辛苦了。”

沈寒霽薄唇勾了勾,意味深長的長“哦”了一聲,不大相信她的道:“那我便不說了。”

溫盈的笑臉頓時一滯,隨即皺眉小瞪他。

沈寒霽沉聲一笑,隨後拿過溫盈手中的茶,道:“騙你的,看把你氣得都和熙哥兒皺巴著一張小臉時的表情一模一樣了。”

夫妻之間,有些小樂趣,日子才更有味道。

沈寒霽飲了一口茶,才接著方才哄熙哥兒時沒說完的話說道:“我之所以說有一半是五弟心甘情願的,是因五弟他這個人的性子呀,怪得很。”

“怎麼個怪法?”溫盈滿臉不解的問他。

沈寒霽問溫盈:“你看五弟怕我和二哥嗎?”

溫盈回想了一下平日裡沈五郎看到他的兩個哥哥,都猶如鼠見了貓,賊見了兵一樣。

“自然是怕的。”溫盈答。

沈寒霽:“五弟雖然明麵上怕我和二哥,可卻不會對我們不敬,且若有旁人說我們一句不是,他便能反駁十句回去。這樣的性子,就有點……”

看向溫盈,薄唇一勾:“就有點心口不一了。且還愛有人管著自己,還不是像三娘那樣耳提麵命的管束,而是無形之中的壓製。”

聽沈寒霽這麼一說,溫盈還真覺得是這個理。平日裡邊,也不見沈五郎有多怕三娘,但卻唯獨怕他父親還有兩個哥哥。

沈寒霽繼而道:“五弟妹便是能無形之中壓製他的人,且你都能那麼喜歡五弟妹了,與她日夜相對的五弟,談何能拒絕五弟妹的魅力?”

“最為重要的一點,莫要看五弟的兩房妾室都是柔柔弱弱的,但五弟就喜歡像五弟妹那樣性子的。”看溫盈那顯然不相信的臉色,沈寒霽繼而道:“你若不信,便與我打個賭可好,我賭他三日內,必然會去將軍府接人。”

溫盈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隨而道:“我才不與夫君你賭,橫豎都是夫君會贏,我會輸。夫君敢賭,必然是有把握的。便會沒有這個把握,夫君也會製造出五弟三日內去將軍府的契機。”

沈寒霽彎唇一哂:“倒還是阿盈你了解我。”

說著,放下杯盞,從軟塌上站了起來,囑咐道:“你且看著熙哥兒,我回一趟侯府,見見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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