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的傷口,肉粉色邊緣,因為形狀像是拉鏈,另一個嬌在撫摸時怎忍不住用手指摩挲,從上至下,多次重複。
舟嬌也注意到彭梁容光裸著上身模樣,她說:“不是說今天不下水嗎?”
彭梁容幾句帶過解釋,又笑了:“其實曬曬太陽還挺舒服的。”
他皮膚白,笑起來嘴角帶著梨渦,有心人望過來的時候,都忍不住暈眩。
舟嬌揚眉:“嗯哼。”
他們說了一些垃圾話——毫無中心內容,就是瞎七瞎八地找話題,跳脫到若是有任何人旁觀,都會覺著這二人真乃神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對話,邏輯性毫無,左蹦右跳找不到中心,而且居然還能聊得下去。
海浪飛起,不遠處的祝恒耍酷,很是帥氣地潛水遊了一大段,起身甩水珠時,看到正在笑的彭梁容。
他的這號好友,嘴角含著笑意,眼中溫柔儘顯,懶散地靠在躺椅上,像是一隻長毛白貓。
有著一雙水汪汪的、像是貴族貓的眼眸。
曾翹說:“梁容真的很好看啊。”純粹的感慨,飽含著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祝恒也點頭,他對這句話稍有些吃味,卻也覺得是事實:“是,他長得賊俊。”
又拉長聲音,“就像花兒一樣~”
曾翹被他逗笑了,用海水潑他:“居然用形容女孩的話來形容他,要是被他知道了——”
祝恒思忖一會,故作正經,佯裝並沒有給朋友抹黑的樣子:“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會說,沒錯就是這樣。”
曾翹:“……”
岸上的人很多,彭梁容掛斷視頻通訊,往海裡看去,碧藍的一片,閃耀的陽光,純白浪花與晶瑩彩虹,他眯起眼,嘴角的笑容未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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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舟嬌本嬌試圖認真地“征服”某個主角,她就會前後計劃很多次,儘量去了解那個主角的人生經曆,了解該以何種方式征服才是最恰當的。
和常朗,其實並沒有比其他主角更親近些。她不算了解他的家世,彭家也少有與常家聯絡通商的機會,因此就會錯過許多。好在若是單純從朋友角度,她還是得到了許多訊息。
包括常朗酒醉時,被她套話問出的那句。
常朗說:“我最佩服那種能夠一心一意隻愛一個人的人。”
她正在試圖讓她與彭梁容成為他眼中的眷侶佳人。
這事不難操縱,畢竟此前他們在夏日山莊的相處就足夠親密。隻是他們齊齊對外宣稱是朋友,並非情人。
那時候若沒有發生車禍的事,舟嬌還要苦惱一番,如何正當從“朋友”關係轉向“情人”關係。
現在就好多了,因為發生了車禍的事,她親自前去照顧彭梁容,這事甚至不需要任何偽裝,她就是這樣坦蕩、平靜,可以和每一個詢問的人說,因為我在意他,所以我想照顧他。
粗粗算來,“彭梁容”重傷休養的那段時間,她幾乎都陪著。
王長飛之前追過她,在夏日山莊分彆以後,還私下關心過她的生活。難免不會問到她近日發生的事,那段她照顧另一個嬌的時間裡,王長飛就從她口中得知她的每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