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無慘也因此反過來被我們騙進陷阱……咳,那什麼……騙人者,人恒騙之。
對吧?
我一邊假哭鳴不平,一邊在黑死牟麵前給無慘上眼藥。畢竟眾所周知,屑老板之所以是屑老板,就在於他的手下們都沒啥忠誠心。往下數三代、啊呸……總之單看下弦被集體裁員的時候,要麼逃要麼死。
至於上弦……一哥眼裡隻有緣一,二哥眼裡隻有女人,三哥眼裡以前隻有挑戰強者現在是眼裡隻有老婆。總之大家表麵上給屑老板麵子,但實際上除了半天狗和玉壺這種歪瓜裂棗,其它鬼都不是什麼忠誠好部下。
退一萬步想,黑死牟要是被攛掇的造反去,自然是妙蛙種子吃著妙脆角進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但如果他不造反,對我們來說也沒啥損失。畢竟該打的架還是要打,要宰的鬼還是要宰。這麼一想,那為什麼不選擇給無慘添一波堵?
如果花嫁宰也在這裡,我倆腦電波一對,肯定能搞更多事情出來。可惜現在這裡除了軟妹【喬魯諾】就隻有憨憨【緣一】,縱然我腦內騷操作不斷,但沒人跟我捧哏的話,效果也是要大打折扣的啊。
我偷偷瞄了一眼黑死牟,這位繼國家的兄長大人攥著手裡的刀,神色明滅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不怕,隻要他開始想東西,就代表他的確有了點動搖。
為了趁熱打鐵,我迅速攥住了【緣一】的手。胸大長腿的馬尾辮美人瞪大眼睛後退半步,仿佛跟我碰上就會立刻沾染深井冰病毒。
但我對她眨眨眼,努著嘴巴示意她喊喊黑死牟,最好打個招呼拉拉家常,爭取讓一哥痛下決心當場反水。
——反正我也知道【緣一】沒什麼口才,但隻要她能開口,我就有自信做個足夠迷惑原作者的理解。
不要小看文科生啊你們。
本來我都做好準備,隨機應變的幫忙給【緣一】敲邊鼓。但我到底還是忽略了一件事——
大家都是同一個沙雕群裡出來的人,思維又怎麼可能會是常人可以揣度的呢?
微微蹙著眉的【緣一】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將視線落在了黑死牟身上。胡亂穿著對方為避免失禮而硬塞給自己的紫色蛇紋和服,【緣一】突然彎起嘴角,將我營造出的鄉村劇場瞬間拉進紅樓夢現場。
“雖然素昧蒙麵,但這個歐尼醬——我似乎曾在夢裡見過的。”
黑死牟:“……你果然,是緣一。”
我:“……”
如果【BB】在這裡,我一定要讓他給我用最大音量播放一首《Euterpe
(エウテルペ)》。尤其是那句“人は何故傷つけあって,爭うのでしょう(人們為什麼要互相傷害,以致紛爭不斷呢)”,必須得給我單獨截下來循環播放。
雖然大家都想迫害一哥,這個道理我也都懂,但【緣一】你為什麼就非得把“哥哥”喊成“歐尼醬”?!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為什麼對【緣一】的稱呼是“緣二妹子”而不是“緣大妹子”——
這是繼國家弟弟的輩分,也是我對他性格設定的最後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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