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在腦海裡查看劇情,一邊騎著馬往外走。係統一口一個劇情不會改變,宋言卿怎麼想怎麼覺得事情不對勁。
‘說實在的,你難道沒覺得從莫南辰來西域救我開始,整個劇情就變成了脫韁的野馬了嗎。’宋言卿對係統說道:‘我記得原文裡莫南辰根本沒有離開羅秋逸,更彆提扔下羅秋逸獨自去中原。’
係統沉默許久,才回答道:[小劇情的變化不會影響世界的正常運作,係統調查了一下原因,教主行為與劇情不符的主要原因,是原文中他的人物設定過於單薄,劇情過於簡潔。從出場一見鐘情,到後來被逼死。整個過程中,他幾乎都在和主角受做運動,劇情過於單一,對教主隻能構成情感上的束縛。]
宋言卿到西域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事情,同樣沒有出現在原文裡。宋言卿思索著其中的關鍵,剛走出關門他的腳程忽的慢了下來,身後的舞女上前道:“護法,可是想起了什麼?”
宋言卿勒住身下的馬匹,在原地躊躇半晌,側頭對一旁的舞女道:“最近、江湖發、生了、什麼大、事。”
舞女想了想說道:“大事倒是沒有,隻是前幾日偶然間聽姐妹們說起中原好像有幾個門派被人滅門了。”
“什麼、門派。”宋言卿問道。
那舞女想了半天沒說出來,她衝隊伍裡招了招手,幾個女人騎馬奔了出來,下馬對宋言卿行禮道:“回護法,好像是九華門和占星閣。隻是西域和中原相距甚遠,我們也是從過往商隊的嘴裡知道的這個消息。”
九華門宋言卿知道,羅秋逸的心上人就是九華門掌門。隻是占星閣他沒聽說過,他皺眉道:“占、星閣?”
“回護法,占星閣是個夜觀星象占算天命的小門派,江湖上這樣的門派很多,大多不入流。”舞女的朋友回答道:“說起來這兩個門派,還是教主從總舵帶著人滅掉的,不知道為什麼沒人往西域傳消息。”
……
胖舵主安排了下麵的人,跟著莫南辰走進臥房,一進門他就被眼前的屍體激出了一身冷汗。他擦擦額頭說道:“教主,那來使不可能不知道護法身份尊貴,事有蹊蹺怕是早有預謀。”
莫南辰點點頭,胖舵主繼續道:“近日的賬目都是我親自過目的,還是按照往常的分配,沒有破壞之前立下的規矩。”
他還沒彙報完,莫南辰就抬手道:“將賬本取給我。”
胖舵主行禮下去了,房間裡隻剩下莫南辰和羅秋逸兩人。
羅秋逸抬頭對上莫南辰的眼睛,隻覺得自己一條毒蛇注視著。
他握緊拳頭強裝鎮定,僵直著身體站在原地。
“本座在龜茲國來使身上搜出一個物件,秋逸可知那是什麼。”莫南辰撐著臉頰,笑吟吟的說道:“是一個中原才有的話本,裡麵是一些人胡亂編排的故事,都是些床笫之間事情。秋逸可知裡麵寫的人是誰。”
莫南辰久居上位又殺人無數,陰沉的目光往羅秋逸身上一掃,羅秋逸連逃跑的念頭都升不起來。
他咬咬牙,揚起白皙的脖頸,強迫自己正麵莫南辰的殺氣。
“寫的啊,是本座的左護法。”莫南辰一下下拍著椅子的扶手,他頓了頓繼續道:“雖然本座和左護法關係沒有書中那樣親密,但本座卻知道他一輩子都不會屈服於**,對彆人搖尾乞憐。倒是有一人,沒少做這些事,可偏偏要裝的比誰都高潔,秋逸,你可知道本座後麵說的這個人是誰。”
羅秋逸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依舊望著莫南辰,隻是身體微微顫抖。
那樣子著實可憐又招人喜歡,莫南辰的心臟跳得厲害,他腦海裡出現無數個山盟海誓,就像麵前這個人是他想要廝守一生的人。
羅秋逸緊盯著莫南辰,一直在擺弄酒杯的莫南辰突然大笑兩聲,他扔掉手裡的酒杯,一掌向著羅秋逸襲來。
羅秋逸沒想到莫南辰會直接襲擊他,他慌忙躲開,擦身而過的掌風將他擊的連退數步。
羅秋逸知道莫南辰是真的要殺自己,可莫南辰看向他的眼中依舊寫滿了對他的愛意。
“你要殺我?”羅秋逸捂著陣痛的肩膀,詫異的問道:“我做錯了什麼你要殺我。”
莫南辰看著羅秋逸慘白的臉色,心臟撕裂般的痛。他一步步走向羅秋逸,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羅秋逸抽出腰間的匕首哽咽的叫道:“先有殺父滅門,後又殺我恩人,廢我心上人的手臂讓他武功再無精進。將我囚禁於此,現在又要殺我泄憤。我可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讓你這麼辱我害我!”
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落到地上,也滴進莫南辰的心裡,痛的厲害。
莫南辰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呆頭呆腦連話都說不明白,卻一心愛慕著他的劍客。
他吐出一口鮮血,揮掌向羅秋逸的頭部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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