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音砸壞了掛畫之後,再也找不到其他東西。她看著快要四肢無力下垂的宋言卿,抹了把臉上的淚水,一咬牙一跺腳撲過去惡狠狠的咬住男鬼的手腕。
男鬼這才將目光從宋言卿身上移開,他看了柳詩音一眼,就徹底失去了興趣。
他把電鋸放到地上,空出的手拽起柳詩音,將她往旁邊一扔。
柳詩音趴地上緩了一會,她紅腫著眼睛,一邊叫著紅稷,一邊撿起地上的電鋸。
她哭了太久,已經失去了力氣。她拖著沉重的電鋸,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揮動它。
柳詩音看向宋言卿,後者的眼睛已經開始失焦,卻緩緩勾起嘴角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柳詩音再也忍不住了,她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起來。
男鬼似乎終於受夠了她吵鬨的聲音,他握緊拳頭向著柳詩音的頭狠狠的砸過去。
就在這時,地麵上突然伸出一雙手,那雙手抓住柳詩音的手臂,直接將她拽了下去。
男鬼一拳揮空,他看了眼柳詩音消失的地方,就將視線落回到宋言卿身上。
他看了許久,突然伸手扯住宋言卿的衣領,接著猛地將他的上衣扯碎。
他用僅剩的一隻眼睛細細的打量了一會宋言卿赤’裸的上身,像是要確定什麼一般,抬手去拽他的短裙。
男鬼還沒來得及動作,走廊裡的燈光突然扭曲一瞬。
空蕩無人的走廊隱隱傳來念誦咒語的聲音,隨著兩側的牆皮開始脫落,咒語的聲音越來越急,也越來越大。
漸漸的咒語也念到了儘頭,緊接著一聲充滿憤怒的暴喝響起:“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這咒語聲傳進宋言卿的耳中,如同洪鐘生生將他喚醒。
宋言卿猛地睜開眼睛,視線正對上白色的天花板。空氣中帶著消毒水的氣味,這裡應該是醫院。
“醒了?”
身旁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宋言卿轉過頭看到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
男人下巴上帶著一圈小胡子,他一邊整理挎包裡的符籙,一邊對宋言卿說道:“你可算舍得醒過來了,你昏迷了一周,我那師弟都快急瘋了。”
他從一打符籙中抽出一張,指尖夾著甩了幾下,也不見他有做什麼動作,那張黃符就一點點燃燒起來。
他拿出一個裝了水的小碗,將燒出來的灰燼放進碗裡,端到宋言卿身邊說道:“你魂魄離體太久,又受了重創,我們花了點時間剛把你魂魄都找回來,那玩意散了就不好弄了。”
宋言卿沒有伸手,他撐起身子,看著男人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郝青杉。”男人晃著碗笑道:“賀川驊的師兄,你可以叫我師兄或者郝師兄。”
他伸手在宋言卿額頭上點了幾下,他的出手極快,宋言卿想躲但沒躲成。
“你怕我做什麼我又不能吃了你。”郝青杉笑著說道:“你呀,魂魄在陣裡受損,喝點符水固一固,免得日後被鬼上身。”
宋言卿試探的戳了戳係統,係統很快就給出了回應。
[宋先生,很高興與你再次見麵。]係統頓了頓,繼續道:[在原文裡確實有幾處提到了師兄郝青杉,隻不過他多數時間,隻出現在賀川驊的回憶裡。]
‘關於他的資料和信息有多少。’宋言卿問道。
[沒有資料,宋先生。]係統回答道:[他在原文沒有戲份,不客觀的來說,他的存在是為了強調賀川驊師出有名,使他的存在更加合理。]
郝青杉沒有在意宋言卿的態度,他搖勻了黃符水後,坐到床邊說道:“這是川驊讓我給你準備的,他去買午飯了,你要是信不過我,等他回來再喝也可以。”
宋言卿有一肚子的問題,但又不好和第一次見麵的郝青杉說,他皺皺眉頭問道:“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郝青杉低頭看了眼時間,隨意的說道:“快了,應該已經上電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周三要考試了,還要搞什麼團隊建設,最近好忙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