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反應了一會,點點頭裝模作樣的說道:“從哪冒出來的臭書生,真是掃興。”
宋言卿一看有戲,立刻捏著嗓子說道:“這位爺你彆拿那個書生撒氣,我今兒個好好服侍你怎麼樣。”
大漢被他聲音勾的剛想說好呀,又被宋言卿狠狠地瞪了一眼。
這回大漢反應的很快,他惡狠狠的說道:“滾,老子今天沒興趣了。要是再有下次,小心我殺了那個書生,拆了你這南風館。”
說著他就要走,宋言卿連忙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大漢茫然的眨眨眼睛,宋言卿索性抬手撕扯碎自己的衣領。
大漢恍然大悟,伸手狠狠地在他脖頸上搓了一下。滿是繭子的手掌直接將他的皮膚搓的通紅,臨走前他還抖了個機靈,大著膽子在他脖子上捏了幾個紅印。
宋言卿一邊麵無表情的叫著輕點好痛,一邊讚許的點點頭。
大漢自覺自己事情辦妥了,罵罵咧咧的笑著走了。
宋言卿摸摸有些刺痛的脖子,歎了口氣抬手關上窗戶。
他走到書生旁邊,低頭打量著他確定人還沒有醒來的跡象,才不再懷疑他。
他伸手想把書生抱起來,又怕書生中途醒了,看見自己彪悍的樣子。
許思江躺在地上裝死,他隻是額頭被磕破點皮,臉上的血多半都是鼻血,看起來嚇人其實沒有什麼影響。
南風館到底是他主要懷疑的地方,被壯漢扔進來後,他索性躺在地上裝死,想看看這個言公子有沒有嫌疑。
大漢蹲在窗戶能看到他的正臉,許思江就沒有睜眼睛。
他聽著聲音,大致猜出了過程。不過是言公子給自己求情,又被壯漢沾了些便宜。
都是做小倌兒的人了,許思江也沒提宋言卿覺得憤怒。
很快大漢就離開,一個有些飄忽的腳步聲在一點點靠近。
那言公子蹲在地上似乎是在思考怎麼把他弄到床上去,許思江原以為自己會被言公子抱到床上。
畢竟言公子雖然是小倌兒,但好歹也是個男人。
他都準備好被抱了,就感覺言公子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架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床上走。
估計是為了討人歡心,許思江聞到了一股濃鬱的有些嗆人的香氣。
聞著讓人頭腦發暈,裡麵還有一些助興的作用。
言公子身體比許思江想的要差,他身上有點肌肉,卻沒有多少力氣。
架著他沒走幾步,就累的發出輕輕地喘息聲。本來許思江就喜歡他的嗓音,現在聽到這斷斷續續的喘息聲,正在裝暈的許王爺沒忍住,小思江給出了誠實的反應。
宋言卿沒注意到書生的異常,讓一個武功高手裝作柔弱男人,慢慢悠悠把人移到床上著實不是什麼輕鬆的活計。
好不容易到了床邊,宋言卿把死豬一樣的人往床上一扔,坐在床上開始擦汗。
真怕一不小心就單手把人拎起來,宋言卿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想著。
被扔到床上的時候,許思江借著力道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真怕一不小心讓人看見小許思江正在耍流氓,許王爺一邊試圖冷靜下來,一邊保持呼吸平穩。
宋言卿喘了一會,覺得就算是病秧子現在也該緩過來了,再加上他都快喘岔氣了,索性就起身起櫃子裡拿藥膏。
許思江已經安撫好了小思江,他估摸著就算是真的撞到腦袋,現在也該醒了。
於是他緩緩睜開眼睛,入眼是紅色的帷幔,和一個衣著單薄的美人。
言公子的眼睛狹長,像隻狐狸一樣微眯著,看起來格外的魅惑。
許思江的目光從他臉上一點點掃過,嘴唇濕潤下唇紅腫,看起來是被人用力的親吻過。
衣領被人外力撕碎,脖頸上布滿點點紅痕,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場景。
宋言卿最近嘴唇起皮了,他沒事就咬咬下嘴唇。現在他強忍著咬嘴唇的衝動,俯身在書生麵前晃晃手說道:“怎麼,看我看呆了?”
許思江拉過被子蓋住小思江,他花了點力氣憋紅了臉,羞澀的點點頭。
宋言卿沒有繼續逗他,他挖著藥膏隨口問道:“對了,你胡子呢。”
“小生不蓄胡須。”許思江摸摸光溜溜的下巴說道:“先前是假的。”
大泱沒有男子留胡子的習俗,很多年輕人都不怎麼留胡子。
隻是眼前這個書生看起來已經三十多了,這個年齡不留胡子的確實不多。
“你之前戴假的做什麼。”宋言卿給他清洗了傷口,小心的上起藥。
“小生的同鄉說有胡子看起來老成些,不會叫人騙了。”許思江說道。
宋言卿哦了一聲說道:“那怎的又摘了?”
他說完就見麵前的書生臉上一紅,他磕磕絆絆的說道;“不頂用,戴上胡子,還是叫人把盤纏都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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