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等到了第二天慕容念恩旁敲側擊地問起有關木歆的事時,所有人給出的回答都是木歆從昨天離開後就沒有回來過。
慕容念恩不信邪, 還發揮了他的黑客技能, 調取了彆墅院子裡的所有監控, 可是根據監控裡的畫麵顯示,木歆確確實實沒有回來過。
他想不通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他能夠肯定,昨天晚上的那一幕絕對不是他在做夢,這一點,窗戶外邊上一截格外乾淨的邊沿,以及他睡衣上沾染的灰塵能夠作證。
慕容念恩隻當木歆的段位比他想象的還要高,接連吃了兩次虧的他總算是安分了下來。
隻是昨天晚上的驚嚇對他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就比如從八個月開始就不尿床的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早上醒來時就在床上畫了一個大地圖。
並且因為驚嚇和生氣,發起了高燒, 請了家庭醫生給他配了退燒藥才漸漸把這股邪火給壓下去。
而另一邊, 徐聖恩始終放心不下兒子,思考再三後還是決定來慕容家探望。
之前徐聖恩將兒子送回慕容家,慕容瑞給了她豐厚的補償, 一棟獨立彆墅, 加五百萬的現金, 徐聖恩覺得自己之所以生下這個孩子,隻是因為她不想要傷害一條無辜的生命,而不是為了向慕容家索要報酬, 所以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那棟彆墅和五百萬現金,因此這會兒,她還租住在一間城中村的小二居內。
這棟房子是房東自己隔斷的,每一層都有四套類似戶型的房子,樓房一共四層,加上違規搭建的五層,一共居住著二十戶租客。
這裡的房租便宜,相對而言人員更混亂,徐聖恩母子的隔壁間分彆住著兩個酒的打手以及三個合租的賣/□□。
徐聖恩也是足夠迷糊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將自己置於一個怎麼樣的危險環境中,在將兒子送回慕容家後,繼續自己不斷應聘又不斷被解雇的生活,好幾次晝伏夜出,也沒發覺到她隔壁屋的兩個男人,把她當成了那幾個小姐一樣不正經的女人。
這不,今天徐聖恩正準備離開家的時候,隔壁那兩個酒打手喝的醉醺醺地回來了。
“誒呀,這不是徐小姐嗎,最近這些日子怎麼都沒看見你兒子呢。”
倆個雞冠頭發型的男人將徐聖恩攔下,嘻嘻哈哈地說道。
他倆身上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酒氣,加上那不怎麼規矩的雙手,都讓徐聖恩無比惡心。
“你們趕緊讓開,再不讓,我報警了。”
她慌張地從包裡拿出手機,可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還沒等她按下手機上的解鎖鍵,手機就摔在了地上,屏幕粉碎。
“哈哈哈,那你就報警啊,不就是個小姐嗎,裝什麼清純啊。”
倆個男人原本看到徐聖恩報警的動作還被嚇了一跳,酒也清醒了不少,可隨後看到手機掉在地上的畫麵,哪裡還會緊張呢,越發變本加厲地將她往牆角的方向逼去。
大早上的,本就是上班時間,樓道裡也有幾個住客正準備下樓,旁觀了這一幕。
隻是聽著那兩個混混說徐聖恩是當小姐的,頓時就沒了幫助她的心思,相反還用鄙夷地眼神掃視了徐聖恩一圈。
“你們胡說,我根本就不是小姐。”
徐聖恩氣急,這兩個男人怎麼可以信口胡說呢,鄰居們的目光讓她羞憤至極,恨不得直接打洞鑽到地裡去。
“嘿嘿,彆裝了,就告訴我們兄弟,耍你一次要多少錢。”
徐聖恩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哪裡抵抗的了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隻能委屈地抽噎,揮著手想要推開他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救她於水火的王子出現了。
“誒呦,彆打了。”
“疼疼疼,趕緊鬆手,你知道我們兄弟的大哥是誰嗎?”
倆男人被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一通暴打,壓根就沒有還手的力量。
“滾。”
木賀廉一聲叱喝,對著那兩個打手吼道。
“你給我等著。”
倆人壓根就打不過木賀廉,隻能撂下狠話,然後在木賀廉再次動手之前,趕緊掏出鑰匙回了自己的出租房,然後趕緊把門重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