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5(2 / 2)

今天隻是拆總裁退回去的禮物,以後是不是還有膽子拆機密文件了。

“其實蘇茜性子不壞,我覺得她還有改正的機會。”

思索再三,盧肖還是給這個愛徒說了句好話,終歸是她一手帶出來的人,而且她相信有了這一次的教訓,她會長點腦子的。

“蘇茜扣半年獎金,其他人,若不是不可替代的,統統開除。”

秘書處裡也不是人人都做實事的,其中一部分類似打下手的存在,誰都可以取代。

這一次她要是輕拿輕放了,以後這個問題會愈演愈烈,所以木歆不介意殺雞儆猴,讓那些人長點教訓。

“好的總裁。”

盧肖鬆了口氣,從辦公室離開。

但凡能夠進入到秘書處的,都是金領中的金領,工資高,每年的獎金更高。

蘇茜犯下這樣的大錯,扣她半年的獎金已經算是輕拿輕放了,除非她想不開,辭去這份工作,不然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以後一定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在盧肖離開後,木歆皺著眉,還是拆開了那個原本打算退還回去的禮物。

“嘩啦嘩啦——”

外麵的包裝紙被她毫不留情的撕毀,一個長約十二公分,寬約十五公分,高度約為三公分的盒子暴露在她眼前。

絨麵的質地最容易積攢灰塵,即便這個盒子經過精心的保養,依舊能夠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

木歆打開了盒子的蓋子,裡麵整齊地擺放著一條項鏈,項鏈中間串著一個指環當做吊墜。

她拿起那枚串在項鏈裡的戒指,項圈內刻著Y&M,這是當初兩個家族決定聯姻時,為小輩訂做的戒指。

原身手裡的那一枚刻著鬱斯年姓氏為首的Y&M,而鬱斯年手裡的那一枚則是刻著以原身姓氏為首的M&Y,要是原身留給她的記憶沒有錯的話,在鬱家取消婚約的當天晚上,她當著鬱斯年的麵,摘下了手上那枚戒指,然後從鬱家彆墅的三樓,拋到了院子裡。

黑燈瞎火的,誰也不知道戒指到底拋到了何處,是在草叢裡,還是在水池中,亦或是已經拋出了院子,落到了外頭。

木歆將食指穿過戒指,轉動戒環,直到轉到某一處的時候停留。

這枚戒指的外圈鑲嵌著幾顆細小的碎鑽,之前原身手裡的這枚戒指曾經發生過碎鑽脫落,原身找不到那顆掉落的碎鑽,就送去珠寶店重新鑲嵌了一顆,因此隻要觀察的仔細,就能夠看出那個鑲嵌位置和其他部位的細微不同。

這一點,在她手上的這枚戒指上依舊存在著。

也就是說,這枚戒指確確實實是原身當初拋棄的,隻是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在她離開後,鬱斯年又下樓將這枚戒指找回,並且細心保存了起來。

“嗡——嗡——嗡——”

手機發出震動,木歆將戒指放回了首飾盒,接通了電話。

“木歆,我後悔了。”

電話那頭,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啞。

“我想要鬱氏,我也想要你,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

鬱斯年俯瞰著鬱氏大樓外的車水馬龍,拇指不斷轉動著戴在無名指上的那枚白金戒指。

他以為木歆會等他的,但是他高看了自己,也看低了時間和距離對一段感情的傷害。現如今他距離自己想要的位置隻有一步之遙,可是曾經陪伴在他身側,和他並肩站立的那個女人卻不再需要他。

這讓鬱斯年很挫敗,同樣嫉妒的想要殺了那個占據了屬於他的位置的男人。

“當初要接觸婚約的是你,不告而彆的也是你,對於我來說,那段感情已經結束在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愛人,我想你也該重新開始。”

“啪——”的一聲,木歆蓋上了那個首飾盒,然後麵無表情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冷冷地回答。

“華國有一句老話,覆水難收,也有一句俗語,好馬不吃回頭草,我不會在一個男人身上栽兩個跟頭,所以,鬱斯年,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計劃,彆再利用我了,這場戲,換個人陪你演。”

“難道你以為現在陪伴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真心的?”

轉動戒指的動作停止,鬱斯年的眼神深不可測。

“至少現在我認定他是真心的。”

木歆回答完,然後關掉了通話。

“嘟——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鬱斯年在落地窗台前站點了許久,然後一個暴起,手中的手機被徑直砸向了牆壁,摔得四分五裂。

“呼——呼——嗬嗬,嗬嗬嗬。”

這會兒的鬱斯年哪裡還有顯露在外人麵前的文質彬彬。

因為他剛剛那個動作,領口的口子掙開,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喉結上下急促聳動著,淩亂的頭發遮擋住他陰鬱的視線。

戴著戒指的那隻手拳頭緊握,鬱斯年慢條斯理地扣上掙開的扣子,將淩亂的發型用手指稍稍梳理一番,再次坐回辦公桌前的他已然恢複了初時的平靜。

而然這份平靜下的波濤洶湧,隻有他一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