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在六零年26(2 / 2)

木老頭沒有再勸,都說手指頭都有長短,在他心裡,兒子的重要程度也是不同的,老大負責養老,自然得器重,老三是小兒子,則更偏疼一些,更何況這些年分家後,老三一家還隔三差五拎點東西來探望他們兩個老的,而老二一家,不到年節根本就沒個響聲,老兩口這心,自然而然的越發偏心了了。

這會兒三個兒子鬨矛盾,眼瞅著老大和老三家成了一個派係,再加上這件事確確實實是老二一家的過錯的情況下,木老頭自然不會偏向老二了。

“爸,你這是不要兒子了?”

木老二忿忿說道,鄉下的規矩大年三十一家人團圓,大年初一則是出嫁的閨女回娘家探望的日子,誰家兒子要是在大年初一上門探望雙親,是會被人在背後說小話的。

這又不是當了上門女婿的兒子,哪裡能和閨女一樣在初一上門呢。

這些年因為沒有兒子的事,木從軍已經受夠了被人戳脊梁骨的苦楚,這會兒老頭子的做法,是再次將他架在火架上烤啊。

作為不上不下的兒子,木從軍自認自己得到的關愛比大哥小弟小妹都來的少,這會兒父母□□裸的偏心眼可讓他氣壞了,一時間也鑽了牛角尖。

“我知道我是個沒出息的,好不容易把閨女培養成大學生了,眼瞅著就要出頭了,可那些個壞心眼的就是看不得我好,嗬嗬,誰讓我沒能耐又沒爹娘疼呢。”

木從軍的拳頭捏的緊緊的:“既然爸選擇偏聽偏信,我也沒話說了,以後我們一家初一上門,就當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一份孝心了。”

說罷,木從軍扭頭衝出了家門。

聽著他一番發泄的話,木老頭目瞪口呆。

難道剛剛事情的真相還不夠明顯嗎,怎麼在老二的話意裡,是老三嫉妒他有一個大學生的姑娘,故意陷害的他,他也不想想,老三家的歆丫兒難道就不是大學生嗎,人家還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呢,可不是比他姑娘更金貴。

木老頭氣的有些肝疼,同樣都是他和老婆子教出來的兒子,老二怎麼就偏生脾氣古怪呢。

“爺爺,爸說的沒錯,您老人家太偏心眼了,彆說故意縱火是重罪,就算是尋常的過錯,難道三叔說了是我做的就一定是我做的了嗎,正所謂捉賊那臟,捉奸捉雙,沒有證據的事怎麼就給我判刑了,至於二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陷害我,或許是我這個大姐平日裡有不足的地方,以後我也會學著改正。”

木芸平心靜氣,剛剛小叔說了,所謂的人證是他詐她的,既然沒有確鑿的證據,那麼她就有翻盤的機會。

“甭管你說的多好聽,事實怎麼樣你心裡最清楚,芸丫兒芸丫兒啊,你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在你沒有鑄成大錯前,作為長輩,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就是把你的聰明用在正道上,彆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木老頭死死盯著這個孫女的眼睛說道,他不是老糊塗,該信誰的,該聽誰的,他自己清楚。

“爺爺深信了小叔的話,我說再多也沒法證明我的清白了,但我相信日久見人心這句老祖宗傳下來的話,總是正確的。”

木芸指甲的肉都快掐進掌心了,此時的她遠沒有外表顯露出來的鎮定。

她心裡明白,這會兒不管她怎麼解釋爺奶和大房的人都是不會信她的,這些人都是眼皮子淺的玩意兒,一個個都向錢看,知道小叔能耐了,哪裡會在意她這個不值錢的孫女/侄女呢。

好在木芸上輩子就對這些所謂的家人失望了,這會兒也不在意他們的看法。

左右這件事是家醜,隻要他們還在意家中其他小輩的婚嫁就不會把這件事往外傳,木芸定了定心,她的名聲不壞,其他的計劃就依舊可以進行。

看著這個水潑不進的大孫女,木老頭也失了勸說告誡的心,使喚著老婆子扶他起來,老兩口扭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在老兩口離開後,木芸也沒有和大伯娘爭辯的心情,利落地轉身離開。

木香幾姐妹麵麵相覷,你推我,我推你,也跟著走了。

腦子昏昏沉沉的顧盼娣走在最後頭,她這會兒還是想不明白大閨女為什麼要放火燒三房東西的原因,似乎自己的閨女,總是以一種很隱秘的方式在針對著三房的歆丫兒。

可這是為什麼呢?

她有些想不明白,難道是因為十多年前那場落水?

想到這兒,顧盼娣心中一寒,看著大閨女離去的背影腳步越發遲緩,走到老宅子的院子外時,後背已經是一身冷汗。

隻是這會兒二房已經和老宅子以及三房撕破了臉,將來她能依靠的也就隻有這個出息的閨女。

將滿腦子的複雜想法收了收,顧盼娣深吸了幾口氣,這才重新邁開腳追上前頭的幾個閨女,跟著一塊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剛做完手術那兩天我龍精虎猛,這讓我一度以為我體質特殊,結果第一次換藥以後我就被打回了原型,隻能老老實實被封印在床上,今天好一點以後我就又出山啦,彆嫌棄今天的瘦小君(有問過醫生的,不要做劇烈動作牽扯到刀口,自己不覺得難受就可以了,大家不用擔心啦)

以及,我不是生孩子動手術啊,我還是個母單,沒法自體受孕的,我做的是一個纖維瘤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