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送這個鼠頭鼠腦的男生出道!讓他身邊的人看看他是個什麼東西!】
【哈哈哈,大家衝啊,送他出道,讓他社死!】
男生麵色瞬變,“你……”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道略顯驚訝的嗓音。
“霍太太?”
蘇晚轉頭一看,發現喊她的還是個老熟人。
是陸早。
陸早朝她快步走了過來。
他一過來,就認出這個男生是誰了,他皺著眉頭問,“霍太太,他找你麻煩嗎?”
蘇晚嗯了一聲,她一字一句地說,“他說每個月給我50萬零花錢。”更多的她沒有再說,她也不想再重複一遍,反正懂的都懂。
一聽這話,陸早原本該氣憤的,不過想到蘇晚比他還要厲害的花錢能力,他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50萬?50萬都不夠你一天花的。”
男生見陸少稱呼蘇晚為霍太太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聽陸早這麼說,他越發清楚自己剛才應該是誤會了。
他忙說,“一個誤會,誤會罷了。”
【誤會?嗬嗬嗬。】
【如果今天站這裡的不是晚晚,豈不是就要被你欺負了?】
【慫的速度就是夠快。】
陸早自己就是男人,他能不知道其他男人的那點小九九?他嗤笑一聲,“誤會你呢。道歉!”
男生忙道歉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說完,男生腳底抹油,很快溜了。
男生一走,陸早就問,“霍太太來買車嗎?”
蘇晚嗯了一聲,“有這個打算。”
他哈哈一笑,“買車我可是行家,我給你介紹呀。”
“好。”
陸早不愧是紈絝,對紈絝該精通的東西都很精通。
在蘇晚眼裡都差不多的車子,在陸早那裡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從外觀,性能,油耗等等方麵給她科普了一番。
最後,蘇晚買下了陸早推薦的一款適合女生開的車,先付了50萬的定金。
直播間觀眾忍不住再次開始玩梗。
【剛才那人說一個月給晚晚50萬零花錢,笑死了,這個錢隻夠晚晚付個車子定金的。】
【他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說要包晚晚的?】
【估計他就是想自取其辱,然後專門上門來被晚晚打臉吧。】
蘇晚買完車之後就回家了。
而她一走,陸早很快拿出手機,給霍騁打了個電話。霍騁是他哥的好兄弟,他們兩人是靠合夥人綜藝熟起來的,綜藝結束之後,他們的聯係也沒有斷。
有這麼一層關係在,陸早自然也有霍騁的聯係方式。
大概是霍騁很忙,所以陸早打了兩個電話才打通。
一打通,陸早就忙開口說,“霍總,剛才有人要每個月給霍太太五十萬的零花錢,還誤以為她是車模,讓霍太太跟著他吃香喝辣的。”
說完,他忙接上一句,“不過你放心,霍太太沒吃虧,我讓那人給霍太太道歉了。”
陸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剛才乾得好極了。
過了幾秒,電話那頭才傳來低沉淡漠的嗓音,“是誰?”
陸早撓了撓頭,“就是俞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三天兩頭換女朋友那個。”
“名字。”
陸早莫名從這兩個字裡聽出了幾分不滿和壓抑。
他沒多想,“俞史。”
他剛想再跟對麵的說幾句,告訴霍總他幫蘇晚挑了一輛她滿意的車,沒想到啪嗒一聲,電話直接給他掛斷了。
他撓了撓頭,不愧是大忙人霍總,直接掛電話。
不過他應該也算是做了一件對的事情吧?
-
晚上六點半。
俞史跟一群狐朋狗友在ktv唱歌喝酒,他喝多了啤酒,此刻酒意上頭,忍不住多了說幾句話。
“今天在車行看到一女的,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車模,賊帶勁。”
其他人紛紛問,“誰啊。”
俞史雖然有點醉了,但沒醉的徹底,知道有些話沒法說。
所以他隻能含含糊糊地說,“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結婚了。”
她朋友一聽,嗨了一聲,“結婚了不是還能離麼?搶過來就是了。”
事實證明,沒三觀的人,身邊的朋友也是沒什麼三觀的。
之前俞史就是那麼想的,結果,他的朋友和他想法一樣。
幾人接著圍繞著那個賊帶勁的女生聊的時候,ktv的房間突然被人從外麵踢開了。
俞史呸了一聲,“t的誰……”
後麵的話,在他看到進來的那個人之時,戛然而止。
霍騁?
在這個圈子裡混的,幾乎沒有不認識霍騁的。
他愣了一下,“霍總,您這是?”
ktv迷離的絢爛燈光照在霍總深邃的眉眼上,莫名為他英俊到極點的五官帶上了幾分冷厲。
他和以前一樣,依舊是西裝筆挺的模樣,看上去和這樣的環境格格不入。
俞史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他的酒瞬間醒了。
他大概知道霍騁是為什麼來的了。
他身邊的朋友不明所以,一個接著一個地跟霍騁湊近乎,“霍總,您怎麼來了?”
“霍總,您有什麼事嗎?”
“霍總……”
霍騁對其他人的示好充耳不聞,他隻盯著俞史,輕描淡寫地問,“俞史?”
俞史知道大事不好,但依舊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是我。”
霍騁沒什麼表情,他右手慢條斯理地整理左手的袖子,淡淡地說,“過來。”
眾人大概也知道氣氛不對勁了,一個個都識趣地閉上了嘴。
所以,俞史到底是怎麼把霍總得罪了?
他膽子可真大,連霍總都敢得罪。
俞史還想狡辯,“那個,霍總,你聽我解釋,我今天是真誤會了,我不知道那就是您……”
後麵“太太”兩個字還沒出口,他就整個人被揍飛了,鼻血和眼淚齊飛……
-
晚上的時候,蘇晚正給好奇的觀眾看家裡的珍藏。
“這一瓶是產自1805年的酒,就是我之前和維克多他們提起的那瓶,隻剩下六口了,喝完就沒有了。”
“這一瓶是產自1816年的,也有三百多年的曆史了。”
“這瓶是產自1818年的。”
“這瓶是1820年的。”
“我也不知道我老公是怎麼弄來的,我當時喝的時候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曆史。”
直播間裡的觀眾忍不住哈哈笑。
【如果知道了呢?知道了就舍不得喝了?】
【換成我,我也舍不得啊,喝完就沒了,全世界都找不出來第二瓶來了。】
蘇晚看到這些言論,笑著說,“不是舍不得喝。”
【晚晚,那是什麼呀?】
【竟然不是舍不得!】
【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會把這幾瓶酒給供起來吧,當做傳家寶留給子孫後代去。】
蘇晚輕笑一聲,“我是不敢喝。”
她不知道有錢人為什麼對幾百年前的酒情有獨鐘。
有個說法,酒越醇越香,陳年老酒,才是有錢人的最愛。
雖然話是這個道理。但對著產自三百年前,比她爺爺的爺爺年紀還要大的酒,她是真的不敢下嘴。
蘇晚和直播間裡的幾個觀眾互動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她心裡有些好奇,這個時間,來的會是誰?
該不會是上門討酒喝的穆菲菲等人吧?
下午的時候,蘇晚察覺到了穆菲菲的欲言又止,那時候如果她不提前離場的話,大概穆菲菲會直接開口來她家品酒了。
但是她家喝一口就少一口的酒,憑什麼給他們這群看不起她的人喝?
反正她舍不得。
正當蘇晚好奇地塔拉著拖鞋往門口走的時候,直播間裡的觀眾也在猜測誰來了。
和蘇晚有同樣想法的觀眾不在少數。
【希望不是我看不順眼的人。】
【剛才氣氛這麼好,不要來幾個破壞氣氛的人。】
【不過論識趣,隔壁的大概都不懂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觀眾議論紛紛的時候,蘇晚已經走到了門口,見到了那個剛剛到家的人。
和以往的一絲不苟不同,那人身上的西裝微微有些淩亂,有幾處甚至有明顯的褶皺。
他平時打理的整整齊齊的頭發也略顯隨意。
明明還是同一個人,看看上去莫名和平時那個人不大一樣。
好像,更有魅力。
也好像,更有攻擊性。
蘇晚看到霍騁之後,想也不想地問,“你怎麼回來了?”
按道理來說,這個點,他不應該在醫院裡處理公司事務嗎?怎麼回家了呢?
聽到這句毫無遮掩的問話,霍騁微微挑眉,一臉似笑非笑地問,“怎麼?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