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刷黑卡的第三十九天(2 / 2)

她忍不住朝一旁的霍騁說,“老公,我也想要彩辮。”

【霍總:可以。】

【霍總:好。】

【哈哈哈哈,霍總除了這兩個回答還有彆的嗎?】

事實證明,還真有。

霍騁淡淡道,“這個不行,換一個。”

蘇晚抿唇,“為什麼不行?明明很好看。”

“……不適合你。”

蘇晚非要問個所以然,“哪裡不適合?”

霍騁見蘇晚一心想要彩辮,這才解釋說,“我不清楚這裡有沒有相似的習俗,在我的記憶裡,某個地方,隻有年輕的寡婦才會紮彩辮,喪偶幾年,就編幾根彩辮。”

【竟然是這樣!】

【啊啊啊,不愧是霍總,見多識廣。】

【漲知識了!】

蘇晚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習俗,她忙點頭說,“那我不要編了。”

其他人自然也聽到了這話。

張庭久臉都氣白了,作為家裡不受寵的兒子,他很避諱“死”這種字。要是他不在了,那麼碩大的家產豈不是要便宜他爸爸那群私生子了?他們恨不得他趕緊出事。

他不光不能死,他還得活的長長久久的!

正在編彩辮的蘇冉茶忙站起來說,“我不要了。”攤主已經幫她編好一根了,正在編第二根,蘇冉茶這麼一站起來,她手裡還拿著辮子,蘇冉茶被扯了頭皮,下意識痛呼一聲。

攤主忙鬆開手。

蘇冉茶氣的要命,“給我把紮好的弄下來!”

攤主說,“如果你不編了的話,剛才的十塊錢是不退的。”

她像是會在乎十塊錢的人嗎?

“不退就不退,趕緊弄!”

因為出了這個一個插曲,所以接下去的氣氛有些沉悶,這一下,不光盛乘風和彆明月冷戰,就連張庭久也和蘇冉茶開始冷戰了。

好在一群嘉賓很快就走到了小鎮的最中心。

此刻,小鎮最中心的地方架著一個高台,台上,有一個少女正在展現妙麗的舞姿,而台下,則圍了不少的觀眾。

像這樣的高台不止一個,其他地方還有幾個。

他們到的時候,台下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了,場下時不時傳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嘉賓們身處這個環境,真切地感受到了當地熱烈的氣氛。

導演向嘉賓解釋說,“今天不管是誰都可以上台表演舞蹈,因為參與人數眾多,所以每個人表演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如果觀眾喜歡這個表演的話,會向台上的舞者扔鮮花,最後,鮮花數量最多的,就是今晚的第一名。”

穆菲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導演,我們可以上台嗎?”

導演哈哈一笑,“可以啊,為什麼不可以?鮮花數量不重要,重要的是參與這個當地的節日,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

剛巧這時候台上表演的小姑娘結束了一支舞,一舞畢,台下觀眾紛紛向台上扔鮮花。過了一會兒就有工作人員將鮮花都收進了籃子裡。

小姑娘下場之後,主持人笑著問,“讓我看看,下一個上台的是誰呢?”

就在嘉賓紛紛看熱鬨的時候,彆明月高昂著頭,挺直背脊,像是一隻無意間闖入了人群的白天鵝一般,驕傲地往台上走去。

主持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彆明月,“好,讓我們歡迎這位女士!”

彆明月上台之後,主持人笑著問,“請問怎麼稱呼?”

彆明月淡淡地說,“我姓彆。”

“彆,真的很特彆的姓氏,那麼請問你表演什麼舞蹈呢?”

彆明月驕傲而自滿,因為她漂亮的容貌,獨特的氣質,瞬間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民族舞。”

“好,那麼接下去就由彆小姐為我們即興表演一支民族舞。”

【啊啊啊,明月要跳舞了!】

【明月肯定會是今晚收到鮮花最多的人!】

【明月就是明月,誰能不注意到天上的明月呢?她天生就該那般耀眼啊!】

主持人下台之後,場上隨機響起了一隻樂曲。

是琵琶版的《霍元甲》。

彆明月從小練習舞蹈,不管什麼曲子,她都能即興發揮。

她擺好了起手,音樂響起的那一秒,她全身的氣場一下子變了,眼神一下子變得風情萬種。

她的雙手如同水波一般一下下擺動,接著,她柔軟的腰肢也開始擺動,足以見得她基本功的紮實。

她像是水蛇一般,全身都是嫵媚和妖嬈的風情。

場下響起了熱烈的鼓掌和叫好聲。

【啊啊啊,吹爆我明月!】

【不愧是我明月,這腰軟的簡直沒話說!】

【第一名,絕對的第一名!】

彆明月在場上擺腿,一舉一動都如此千姿百媚,她聽到場下的鼓掌聲,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個誌得意滿的笑。

場下觀眾瞬間明白了何為色魂授予。

一曲畢,掌聲雷動。

一時之間,觀眾像是瘋了一般往台上扔鮮花。

張庭久忍不住問一旁的盛乘風,“乘風,你不給明月扔花嗎?”

盛乘風此刻麵色很不好看,他冷冷地說,“不扔。”

彆明月要上台表演,他作為丈夫自然沒意見。

他也想要更多的人見識到他妻子出挑的舞姿。

但他不明白,彆明月為什麼在台上展露出來一種妖嬈的風情。先不說這樣的風情和這樣的曲子並不相配,就說場下其他男人的反應,他作為丈夫,聽到其他男人對明月的評價,實在是很難露出好臉色來。

她明明可以跳的更好,為什麼這樣?

主持人笑著說,“好,彆女士收到了很多鮮花啊,那麼下一個上台的是誰呢?”

彆明月下台前,從主持人手中搶過了話筒。

她笑著說,“我推薦一個人,她現在就在場下。”

主持人一臉好奇,“哦?是誰?”

彆明月的目光精準挑中了場下的某個人,隻聽她一字一句,近乎用力地說,“她叫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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