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是真的又狗又會玩,男嘉賓讓道具生效的任務竟然是做俯臥撐!而且賊難換,五十個換一個能困住女嘉賓一分鐘的綁帶,一百個換一個能讓女嘉賓十分鐘不能進到他房間裡來的熒光貼紙,女嘉賓沒上來的十分鐘裡,大家就一直在做俯臥撐,剛剛司姒進來,顧清許才停下來,他喘也是因為做俯臥撐,大家不要想歪了哦!】
【顧清許好牛啊,剛做完俯臥撐,就能穩住氣息,剛剛他跟在司姒身後走,我是一點聲音都沒聽到,我以為司姒也沒發現他,直到司姒轉身順著顧清許的腿往上摸索,我都以為她把他當成衣架上掛著的衣服了,結果,她聽到了他的心跳聲!還把信紙按在了他的心口!這真的太釣了,我感覺我的心臟也被姐姐貼了信紙,徹底屬於她了!這兩個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牛啤!】
【雖然能看出來司姒沒真的把手按實,但她摸顧清許那段我能反複看一百遍。】
【可是司姒這麼光明正大地貼不怕顧清許把她抓住,或者撕掉信紙嗎?顧清許做的俯臥撐應該夠讓道具生效了吧?】
顧清許低眼看著他麵前的身影,對習慣運動的他來說,十幾分鐘的俯臥撐並沒有讓他出太多汗,隻有薄薄一層細汗沁在冷白的皮膚上。
同樣,他的氣息本來也不應該這樣紊亂。
是她叫他名字的聲音,從他的腿到腰腹的指尖,還有心口的酥麻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黑暗能隱藏很多東西,比如沒人能看到,此刻還被彈幕一口一個佛子叫著的男人雖然靜靜地站在那,但卻欲望纏身,比任何一個凡人動/情時還要□□失態。
顧清許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慢慢地將溢出的欲念一一收回,抬起手,要把她貼在他胸膛上的信紙拿下來。
司姒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卻沒有阻攔他,隻是問:“為什麼你的書裡會夾著那張紙?”
顧清許的動作一頓。
明白她說的那張紙,指的是她和他在霧桐園裡拍視頻時,她按導演說的,隨意寫下字的紙,本應由工作人員處理,卻被他帶了回來。
隻因為她寫的字裡有他的名字。
顧清許沒回答,但司姒似乎已經有了答案,放輕聲音,提出下一個問題:“需要我再寫一些給你嗎?”
她的口吻隻是在詢問一個普通的問題,沒有任何旖旎的意思,隻有對居心叵測的人來說,才是莫大的誘惑。
顧清許慢慢地放開了信紙邊緣,用行動回答她,他需要。
“那就不要動。”司姒冷淡地給出提醒,拿出剩下的信紙,沒低下身用桌麵作為支撐,而是將信紙抵在了顧清許胸膛。
在黑暗裡,她看不到,隻能憑感覺落筆,顧清許也看不到,卻好像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每一筆透過紙張和襯衫,由他的皮膚一直拓印到他的心臟上。
他才收起的欲望在她筆下更洶湧地流出。
可他必須控製,因為她的筆就落在他的身上,他起伏過大,開燈後,她寫出的字跡會立刻暴露他對她的惡欲。
顧清許閉上眼,呼吸平穩,讓人感覺不出任何異樣,可放在身側的手指卻攥得極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