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樂搖頭:“咱們下次再約,到時候叫上張老師他們。”
簡聞溪和周挺目送鐘樂上車離去,簡聞溪轉過身來,看向周挺。
周挺也看著他,說:“他們人呢?”
“車上呢。”簡聞溪說。
周挺便朝遠處的麵包車看去,便見韓文從車窗探出頭來,奮力地朝他們倆揮手。
“周老師!”他們一起喊。
周挺便笑著揮了一下手。
兩人朝麵包車走去,周挺一邊走一邊說:“今天這麼高興。”
“贏了,你不高興?”周挺說:“第一次見你這麼開心。”
然後他走了兩步,又說了一句:“真好。”
簡聞溪笑起來是最好看的,看的他心裡暖暖的,如小鹿亂撞。
他們八個人先去吃了個飯,然後轉場酒吧。
這酒吧是韓文叔叔開的,給了他們私密性最好的包間。他們一直在酒吧呆到淩晨兩點鐘,喝了酒,簡聞溪便有點犯困了,他打算回去,看了一圈,卻沒看到周挺。
“周老師呢?”他問韓文。
韓文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的了,他呆呆地搖搖頭:“我……我不知道啊……”
旁邊的王子墨拿走了他手裡的酒杯,對簡聞溪說:“周老師好像去洗手間了。”
洗手間在外間,簡聞溪便起身出了裡間,到了外間。
他走到洗手間門口,敲了一下門,便聽見周挺在裡頭說:“有人。”
“是我。”簡聞溪問說:“喝多了?”
周挺從裡頭打開門,臉色潮紅,像是喝醉了一樣。
裡間光線比較暗,他都不知道周挺喝成這樣了。
他便笑著問說:“真喝多了?”
周挺說:“有點難受。”
為什麼難受,他卻有點不好意思說。
他之所以這麼難受,不過是因為喝了點酒,看著身邊的簡聞溪,便有些情難自製。
一直硬。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樣憋了一兩個小時,易感期就越來越嚴重了。
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他也絕對不是個腦子裡隻有那點事的alpha。
他也不想讓簡聞溪覺得,他們倆都還不是戀愛關係,他就表現的這麼老色批。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簡聞溪說著便上前來扶周挺,手剛觸摸到周挺的胳膊,便感覺一片滾燙。
他驚了一下,抬眼看向周挺,這才意識到周挺不是因為喝多了酒難受,而是因為易感期難受。
“沒事。”周挺淡淡地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也或許是信息素的影響,也許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也許是他今天太興奮了。
也許是他還在發情期,身體還在躁動。
也許是因為他心裡暗藏的些許好感和心動。
他看著周挺有些泛紅的臉,還有他紅透的耳朵。
一個極其強大,又極其自製純情的alpha。
他便上前走了一步,伸手抵住周挺的胸膛,推他進去了。
周挺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渾身血液都上湧起來了。
他們倆都很高,尤其是周挺,一米九多的身高,顯得洗手間都逼仄了起來。簡聞溪仰起頭來,注視著周挺,緊緊抿著嘴唇。
簡聞溪忽然轉身要走,手還沒摸到房門,周挺便一把將他拽了回來。
他拽的力道太大,簡聞溪直接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周挺氣息都變得粗重起來,眉目很緊。
簡聞溪這一回並沒有動,隻是抬頭看著周挺,眸間微光閃動。
周挺的眸子忽然變得侵略性十足,是屬於alpha的占有欲極強的眼神,抓的簡聞溪手腕都有些泛白了。他轉而抓住了簡聞溪的細白的手指頭,然後放到嘴邊,用力地親了幾下。
一張臉都已經紅透了,鼻梁高挺,眼睛深邃。
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憋的。
簡聞溪生平第一次經曆如此炙熱的愛欲,一時臊的滿臉通紅,身體騰地一下就熱起來了。
生殖腔都變得熱了。
“簡哥。”
外頭突燃傳來周紫蘇的叫聲。
簡聞溪猛地回過頭來,正要開口回他,卻突然被周挺捂住了嘴巴。
然後他便感覺到周挺咬在了他的後頸上,源源不斷的信息素注入他後頸的腺體裡,他掙紮了兩下便順從地仰起頭來,周挺緊緊禁錮著他,眼前一片眩暈。
簡聞鳴還在重溫他哥簡聞溪的表演。
今晚的他哥,似乎和從前有些不一樣。
他身上似乎沒有那麼冷了,也沒有那麼淡了,可能是舞蹈釋放了他,他變得明亮起來,鮮活起來。
這是他以前都沒有見過的簡聞溪。
在他的印象當中,似乎從少年時期開始,簡聞溪便一直冷的像一捧雪。
將來誰會將他捧在手心裡,將他融化了。
簡聞溪感覺自己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融化了,他抓著周挺的手腕,嘴角打濕了周挺的掌心。
但他濕潤的,並不隻是嘴角。
他顫抖的,不再隻是身體。
夜已經深了,秦自行躺在床上,看著屏幕上的簡聞溪。
一身空乘服,長腿,細腰,翹臀,氣質清冷,麵容豔麗。
這麼禁欲的製服,就該讓他這種氣質冷淡,但臉蛋極其好看的人來穿。
穿這種製服,就該讓人一層一層扒下來。
扒光。
這才是製服最該有的穿法,這才是這種從裡冷到外的美人最該有的待遇。
融化他,那什麼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