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第 91 章 鬱箐語做了一場……(2 / 2)

好尷尬啊!

過了一會,又把臉露出來,問道:“那我爸媽說什麼沒有?”

顧嶼北始終在床邊看著她臉紅並且糾結害羞的各種複雜反應,道:“沒有。”

鬱箐語才不相信他說的話呢:“真沒有?”

顧嶼北好笑地問道:“那你希望他們能夠有什麼反應呢?”

什麼反應?

鬱箐語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總覺得,不應該是這麼平平的反應啊。

顧嶼北看到她還糾結,一邊給她整理有些淩亂的頭發,一邊跟她說:“他們都是過來人了,我們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他們又怎麼會說什麼?”

也是。

是鬱箐語自己想多了。

畢竟,無論自己長多大,她始終覺得自己還是父母的寶寶。

讓他們知道自己跟顧嶼北在房間裡……啊!顧嶼北他怎麼就可以那麼淡定啊!鬱箐語不理解。

陸辭夫妻是下午的時候帶著鬱小米回來的,小朋友拿著一個兔兔樣子的氣球,今天還跟著外公外婆一起去坐了搖搖車,所以回來的時候,鬱小米很開心,一看到媽媽,立馬開心撲了過來。

鬱箐語這會穿著藍色的長裙,想到爸媽都知道她上午在顧嶼北的房間裡睡覺,她還怪不好意思的。這種感覺,好像是自己乾了什麼壞事一樣。

雖然,顧嶼北安慰她,他們不會說什麼,但是,鬱箐語還是不好意思麵對他們。

夫妻兩確實也沒說什麼,問了顧嶼北什麼時候到家的,就繼續去陪著鬱小米玩了。

直到晚上 的時候,鬱箐語準備帶著鬱小米去休息,喻城忽然來了一句:”雖然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但是,還是要好好吃早餐。

鬱箐語的臉一個爆紅。

本來晚上還想要去找顧嶼北的,但是現在她不敢了,生怕等會爸爸媽媽發現。

可是,又有點想去找他。

於是就這麼,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想想自己都是成年人了,孩子自己都生了,怕什麼。

然後就真的摸他房間了。

他房間裡燈是暗的,顧嶼北似乎已經睡著了。

鬱箐語立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去找他。

好一會,想著自己來都來了,直接就進去了。

她摸黑走過去,到了床邊,剛想要鑽進他的被窩裡,身後一條有力並且溫暖的手臂就把她給摟住了。

人躺在顧嶼北身上的時候,鬱箐語語氣帶著幾分小埋怨:“你既然已經醒了,呢怎麼不出聲啊?”

耳邊是顧嶼北低促的笑聲:“我就想看看你要在門口站多久才願意進來。”

鬱箐語伸手拍他的手臂。

“你這個人壞死了。”

顧嶼北翻身向上:”我還可以更……”

然後,房間裡,就是滿園春色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快中秋了,黎璿他們回去了。而鬱箐語,他們開始準備過中秋的東西了。

中秋,團團圓圓,而過了中秋,這邊的天氣,就要降溫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家裡來了幾個人。

是鬱家那邊來的。

這事,顧嶼北感覺有些頭疼,於是通知了喻城。

喻城跟陸辭說完之後,陸辭也是沉默,最後跟顧嶼北說:“沒事,這是她應該麵對的,小語也不需要一直被我們保護在象牙塔裡。”

知道如果提前說了,鬱箐語可能不會願意直接見那幾個人,所以,在征求喻城夫妻的同意之後,那個人過來了。

鬱箐語今天去莫梨家裡找她們玩了,回來的時候,看到家裡多了幾個陌生的人,並且父母跟顧嶼北的表情都有些嚴肅,搞得鬱箐語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

鬱小米也被家裡忽然出現的陌生人嚇到,連忙抱住媽媽的大腿。

西裝革履的一男一女手裡拿著公文袋,麵上帶著熱切不失禮貌的笑容,伸出手時,其中的女人道:“鬱小姐,你好,我是虞女士委托的律師,我姓宋,是這樣的虞女士出國散心前,委托我們將名下的部分財產,移交到你的名下。”

說部分,隻是委婉罷了,實際上,虞茜名下幾個最能夠賺錢的品牌,她都打算給鬱箐語。

對於親生的女兒的虧欠,她不知道怎麼彌補,除了給錢,好像也沒有彆的辦法。

鬱箐語隻看了一部分內容,就已經知道,虞茜想要給她的,可能比她幾輩子賺的還要多。

虞茜把手裡百分之八十的資產都給了鬱箐語,就隻是想要彌補。

她這個世界的親生母親,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女人。

對於虞茜想要一起養兩個女兒的想法,其實鬱箐語並不介意,那時候她一直以為自己要走,所以覺得也就放任了。

但是到了鬱家後,她其實沒有在家裡見過陳瑤,隻知道陳瑤偶爾會過來看看虞茜。

後來陳瑤跟她說那些話,也是陳瑤在外麵刻意等的她。

虞茜忽然這樣子,讓鬱箐語有些惶恐,她腦子有些亂,隻能求助地看向自己陸辭。

”媽媽!”

陸辭說:“那讓他們先回去,你思考幾天?”

對麵的男律師說:“那好,鬱小姐,您考慮一下,如果有不解的可以直接聯係虞太太。我們希望到時候能夠得到您願意簽字的消息,畢竟您不願意的話,我們沒辦法跟虞太太那邊交代。”

說完,他們就離開了。

鬱箐語頭痛得不行。

而另一邊,剛剛拍了一天戲,累的不行的陳瑤剛出片場,就接到了以前的小姐妹的消息,聽到她說虞茜要把手裡大部分的資產轉給鬱箐語的時候,她就明白,鬱家以後,跟自己是徹底沒啥關係了。

鬱箐語跟鬱家的決裂,成功吸引了虞茜所有的注意力,她忙著修複跟親生女兒的關係,對於陳瑤,自然越來越疏遠。

她還是不死心:“那鬱寒呢?鬱寒沒有說什麼嗎?”

昔日朋友歎氣:“鬱寒能說啥,他早就去看過他女兒了,東西都不知道送了多少。”

“不過啊,那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又受了委屈多年,給多少,都是應該的。”朋友好心勸告:“你也好好生活吧,彆整天肖想著彆人家。”

彆人家?

陳瑤看著對麵的馬路,笑著笑著,流出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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