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青山扭過頭,笑容意味不明:“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把我單獨帶到這裡,是不是居心不良?”
葉易:“……”
他的確是想過一點奇怪的東西,但也不會在這裡實踐。等到笑青山拍完戲後,他們完全可以去保密性更強的私人馬場……
但笑青山都這麼說了,不乾點什麼好像虧了。
馬蹄停了下來,不動了。
笑青山略微側過身,和他接吻。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在唇齒交接中,他發出黏膩的鼻音,以乞求男人的愛憐,卻隻換來了更加過分的掠奪。
握著韁繩的手上,覆蓋了另一張溫熱的大手,亦是霸道地牽製著他的動作。
兩張唇分開,他眼角緋紅,已經掛上了淚珠。
葉易壓下身下的燥熱,啞聲道:“明天我來探班。”
“說得好像你哪天沒來一樣……”笑青山擺正了上身的姿勢,葉易天天晚上都來接他回家,現在全劇組都知道他有一個土豪男朋友,隻有喬導還單純地認為二人是純潔的友誼關係。
葉易垂下眼,說:“我得親自守著你才安心。”
“隨便你了。”
笑青山往身後一倒,上身的重量都壓在葉易身上,背脊緊貼著他灼熱的胸膛,臀部也擠壓上他的某處。
葉易:“……”
笑青山麵上一紅:“我不是那個意思……”他隻是想偷個懶而已,哪兒知道對方親一下就這樣了……明明昨天才……
葉易冷靜道:“沒事。”一邊操縱著馬駒返回平原上。
然後當晚再共同探究了一番臍橙的做法,把小橙子搗得軟噠噠地哭。
第二天,劇組開始拍攝騎馬的戲份。
這條馬道也算是拍攝專用路線了,不知道見證過多少故事的誕生。
兩匹馬以一定的節奏奔跑在馬道上,一台攝影機架在敞篷汽車上跟拍。
馬背上的人一身紅衣,一柄寶劍彆在腰間,英姿颯爽。
葉易看他穿梭在碧葉翠木之間,舉手投足都是風情。
馬的情緒狀態非常穩定,可葉易心中卻始終縈繞著一縷不祥的預感。
好在直到這一幕戲拍攝完畢,這匹馬都沒有出問題。
喬導打算把出現馬身的情節都一次性拍完,工作量比較大,在拍攝一段時間後,劇組中場休息。
笑青山翻身下馬,姿態瀟灑熟練,完全看不出昨天還是剛學會騎馬的新手。
他接過葉易手中的水,咕嚕嚕喝起來。兩個人一人穿著飄然古裝,一人西裝革履,倒也不覺得怪異,反倒有一種時空融合的和諧感。
馴馬師則將馬牽到一旁,讓馬休息。
“小肖!”喬導叫道,招呼他過來,要和他討論下一場的劇本。
“我去啦?”笑青山把水遞給葉易,對方沒有立刻接下,而是用指腹揩去他嘴唇上的水,將他的下唇揉得水潤而嫣紅,像一顆水靈靈的紅櫻桃。
明明手上的動作帶著暗示,男人卻眼神專注,認真得好像在為愛人描眉。
笑青山不由深深凝望著他的眼,如荔枝般剔透白亮的肌膚上浮現一絲酡紅。
“小肖?”喬導疑惑道,加大了音量。
笑青山依依不舍道:“我去了……”
葉易點頭:“恩。”
葉易靠在大樹上,抱著胸,望著笑青山和喬導說話。
馴馬師把馬匹牽過來,掌著韁繩,笑青山登上馬,做了幾個動作,應該是下場戲的要求。
今天豔陽高照,日光從林間縫隙灑落,塵埃都被鍍上了邊。
馬懨懨打了個噴嚏,擺頭甩尾,而就在馬頭悠閒扭轉之時,一道刺目的光射來,馬是一種膽小敏感的生物,最怕巨大轟鳴和強光直射,立馬就嚇得仰起了馬身,蹄子一蹬就瘋了似的朝反方向逃去!
它這失控毫無預兆,馴馬師被扯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手中韁繩飛出,馬載著身上的人狂奔而出!
葉易瞳孔驟縮,吼道:“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