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延華部長，我不想和他說話，踢他下線。”
“......”
指揮室內的曹延華此刻額頭上虛汗更多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在和哪個人對罵吧。
“好小子，有種有膽量來老子的軍區，老子不把你收拾了就是你孫子。”那老者似乎是某個軍區的首長。
“咳咳，老李，收斂一點，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了，楊間對麼？你繼續說，我們聽著。”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製止了這種無意義的爭吵。
那個叫老李的人似乎咽下了這口氣，沒有繼續爭執了。
“剛才說到哪了？一吵架忘記了。”楊間道。
王小明那冷靜的聲音響起：“解決大昌市事件的兩個先決條件是，接觸和關押，直接和源頭鬼接觸的話死亡的幾率會非常大，這需要一些保險措施，鬼燭是很好的工具，可惜上次接觸的時候用在了第四階段的鬼嬰身上，現在已經沒了。”
“這個條件我能解決，和上次我和王小明說的一樣，不到兩層把握，一旦失敗，我會死，不過我還是決定試一試。”楊間道。
“就衝你這句話，小友，我收回之前的話，你如果來我軍區，我請你喝茶，不，喝酒，咱們來個不醉不歸。”那個叫老李的首長道。
楊間道：“曹部長，這個老家夥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了踢他下線麼？他什麼都不懂，就在這裡瞎扯淡。”
“喝完酒之後老子還是要槍斃你。”老李又罵了起來。
曹延華這個時候憋著話都不敢開口，踢他下線？這滿桌子的電話全部連線中，沒看見老李一開口其他人都啞巴了麼。
“老李，你這急脾氣得改改，第一個條件我明白了，這一切就拜托你了，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事情你可以說出來，國家為你解決。”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沉重道。
楊間道：“現在我不需要安慰，王小明，你繼續剛才的話吧。”
旁邊的王小明道：“第二個條件是關押，其實關押有個前提必須限製那個源頭，之前我計劃是那根手指，檔案上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但失敗了，限製物失去了，除非能找過另外一件可以限製厲鬼的東西。”
“這第二個條件我也能解決，但問題就出現在了這裡，如果我第一步走完沒有死的話，第二步就是尋找一個代替那根手指的東西。”
楊間道；“我知道大昌市有一個地方可能有這東西。”
“那你為什麼沒有去拿？”有個陌生的聲音忍不住問道。
“怎麼拿？用鍵盤拿麼？”
楊間道；“那東西限製著另外一隻鬼，恐怖級彆說不上來，但應該不會低於A級，估計也是S級，如果我要解決大昌市事件的話，就必須要那件東西，畢竟目前我們手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動用的資源了，今天我和各位討論的就是這個難題，要想解決這事情就必須親手釋放一隻未知恐怖級彆的鬼。”
“也許放出來的那東西會釀成比大昌市更嚴重的災難，也許不會，但這關係著幾百萬人口的生死，我一個人做不了決定，這個決定得你們刑警總部去做。”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明天晚上六點之前讓劉小雨給我一個答複吧。”
說完，他立刻就掛掉了通訊。
大昌市外的指揮室內陷入了一片寧靜。
“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事情？”
聽著楊間的話，王小明沉著臉看著他。
真沒想到這家夥藏著的東西這麼多，人一簇絕境情況他居然還有解決這餓死鬼事件的能力。
“我能相信你麼？”楊間沒有回他，轉而問道。
王小明道；“你應該相信我。”
楊間道：“那好，明天等你還有其他的人進入了安全屋之後我會開始這個計劃，這手機給你，另外一部手機我會放在這裡和你連線，一部手機的視屏通話時間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但我相信你明天看見了就會明白一切。”
“計劃最後能否成功一切都建立在我能否能拚著那兩成不到的幾率活下來的基礎上，一旦我死了，到時候會複蘇多少隻鬼我自己都沒有底，這其中帶來的危險你應該比我清楚。”
“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那為什麼要進行這場通話？”王小明道。
楊間道：“就算是成功了，付出的代價也是非常巨大的，我會親手釋放一隻鬼，那隻鬼會帶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會非常恐怖......而這後果不可能我一個人扛吧，得找人分擔，畢竟得為以後考慮，當然我死了那就一切計劃終止，也沒那麼多屁事。”
“所以你找總部替你擦屁股？”王小明道。
“難道不行麼？我可是在為這座城市拚命的男人，替我擦一下屁股怎麼了？”楊間道。
王小明道；“你考慮的太多了，如果你真成功了，以你的功勞上麵也不會說什麼，而且你完全可以瞞住這件事情，這樣一來也不需要多此一舉。”
楊間道：“我不說，上麵怎麼知道功勞是我的？我如果死了好歹也能得個英雄獎勵之類的，名聲也好聽一點，總好過默默無聞的死在角落裡，沒人知道吧。”
“你的功利心太重了，連這個也要算計。”王小明皺起了眉頭。
“不是我功利性重，而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些東西你不去爭，你就會失去。”楊間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偉大，我隻是一個俗人而已。”
“好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我的計劃已經開始了，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隻要看結果就行了。”
“希望你能成功。”
王小明說完就起身離開了，現在楊間既然肯最後拚一把，那他沒什麼可說的。
至於刑警總部那邊會不會答應楊間的行動，他不會擔心。
一定會答應。
沒有哪個國家承受的了損失一座大城市的代價，這個先例不能開，至少現在不能。
就算是楊間放出的那隻鬼再恐怖，那也沒關係。
未來誰知道，先顧好眼前再說。
等王小明離開之後，楊間看著外麵越發昏暗的天空，心中暗道：“也不知道明天之後我還能不能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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