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還是早上。
當楊間走進這家關門歇業的酒吧時立刻就被裡麵傳來的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震的有些頭皮發麻。
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略微掃看了一眼,全是一些處於興奮狀態的年輕男女,這些人仿佛不知道疲累一樣,在音樂聲之中發泄著自己多餘的精力。
“還以為關門歇業之後這地方就沒有人,沒想到人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是故意掩飾什麼麼?”楊間心中暗道。
“不過,那張建現在會在哪?”
他穿過人群,開始尋找目標的所在位置,而周圍的其他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人以一種幾乎不合理的方式穿行而過。
此刻。
一間豪華包廂裡。
一位約莫三十左右,臉色有些蒼白浮腫的男子,此刻正抽著煙,和一群年輕的男女打著牌。
玩的是最簡單的鬥地主。
“哈哈,還敢出順子,這把不喝死你們......”張建大笑著放下了幾張牌牌:“大你,有炸彈沒有?沒有我就過牌了。”
“要不起。”
“媽的,你出什麼不好出順子。”
陪著打牌的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們身邊坐著好幾個女伴,全部都是來陪張建喝酒打牌的。
“三帶一,要不要?”張建又繼續打牌。
“過......”
很快,最後一張牌落桌,張建贏了這副牌局,他笑著踢了踢旁邊的袋子;“看來你們比昨天那兩個家夥運氣要差的多,贏我一張牌我給一萬,錢就在這裡,想拿走得憑本事,不過輸了一張牌喝一杯酒,規矩都懂吧,自己算算手中還剩下多少張牌,我就不廢話了。”
“倒酒。”
手一揮,旁邊兩個女伴立刻拿出了酒杯擺在了桌子上。
兩個年輕人看著一桌子的酒心都涼了,最後沒辦法隻得咬牙頂上去了。
不一會兒。
兩個人一前一後都頂不住了,頓時捂著嘴巴往包廂外衝去。
“哈哈,這麼快就不行麼?才打了一局。”張建笑著拍巴掌,覺得十分的有趣。
“誰去再給我叫兩個人進來?這次我心情好,贏了翻倍,要不然今天我這些錢估計是送不出去了。”
說完,他隨便在旁邊的袋子裡抓著一大疊錢放在桌子上。
“我去,我去......”
旁邊的好幾位女伴眼睛都直了,立刻就撲了上去,坐在這裡陪著張總打牌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手快的人搶了好幾萬,手慢的人隻搶了幾千,幾百,場麵混亂。
張建咧嘴笑著,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這一幕的發生,沒有絲毫想要阻止的意思,他就喜歡這種場景,隨意的幾萬塊錢就可以讓這些所謂的美女如野狗一樣在自己麵前搶食,幾局牌就能讓那些年輕人喝的連命都不要。
“到底我是瘋子,還是他們是瘋子?我看,大家都是瘋子,隻是有些人會裝,有些人不會裝而已。”
他心中有些洋洋得意的想道。
過了一會兒。
很快,又有兩個不怕死的年輕人,興致衝衝的被請進了包廂,一副要賺大錢的樣子。
張建放下手中的煙道:“規矩都懂我就不廢話了,洗牌吧,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到時候輸了可彆說我出千。”
可真當牌局開始到一半的時候。
“這位朋友,現在這裡不能進。”門外傳來了保安阻攔的聲音。
“砰!”
一聲巨響,包廂的大門被重重的推開了,一個臉色冷漠的年輕人以一種非常強勢的姿態走了進來。
“誰啊,嚇我一跳。”一個女子嚇的下意識的跳了起來。
“彆動。”兩個保安立刻驚的衝了進去,立刻一把扣住了這個闖入進來的年輕人,準備將其摁在地上製服。
可是隨後這兩個人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這個看上去不算特彆強壯的年輕人身體卻沉的有些可怕,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將其摁倒在地。
“張建?”楊間目光冷漠,不帶一絲感情,他目光聚集在沙發中間坐著的張建身上。
張建明顯怔了一下,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他臉上略微張狂的笑容漸漸收斂了,手中的撲克也放了下來,顯然他是認出了眼前這個突然闖入之人的身份。
“這是你的保鏢?”楊間確認了張建的身份,這才看了看左右那兩個人。
張建彈了彈煙灰,又笑了起來:“彆,彆誤會,我和他們不認識,你心情不好的話現在就讓他們消失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