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崢一臉嫌棄的念叨,不是鋪蓋不夠厚,就是枕頭不夠軟,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白樂水被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再嫌棄你就出去睡,自己一個房間還痛快呢。”
容崢閉了嘴。躺在地上的鋪蓋卷裡滾了一會,突然坐起身蹲在白樂水的床邊,低聲道:“至少告訴我一些,哪怕隻透露一點,不然我不甘心。”
白樂水起身掀了掀眼皮:“透露什麼?”
“你叫什麼?多大年紀?住在哪裡?”容崢一連三個問題。
白樂水躺回去,拒絕回答。
容崢低聲道:“你不說,我就一直問。問清楚了,我就安心了,免得深夜我心裡癢癢,爬你床上去。”
白樂水瞬間就炸了,他睡覺沉,還真說不準這牲口半夜上來動手動腳的,思量一下,說:“我告訴你一點,你給我老實些。”
容崢點頭。
“我姓白。”白樂水說,然後迅速躺了下去。
容崢將白這個字在嘴邊轉了一圈,想問問具體的名字,就瞧見白樂水再也不搭理,知道見好就收,就躺下了。
不過白這個姓氏,倒是有不少人。
姓白,學校的在校生,學過演藝。
位置在北京……
北京大學的演藝生。
可惜,容崢覺得這點信息並不夠。
如果他還在原來的世界的話,這樣的信息到底可以用來找人。然而這個世界,無論是打工的還是上學的,如今都成了職業玩家。很少有人提及自己的過去,根據這些信息唯一能揣測出的,就是對方的大概年齡。
“晚安,小白。”思考半晌後,床上的人都要睡著了,容崢突然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回答容崢的是白樂水扔過來的枕頭。
就這樣一夜無話,睡眠安穩。
另一邊,法斯特這裡三人熬著了整整一晚,並沒有人回去。
無論是大洋,還是楚文海,一個都消息都沒有。
明姨考慮了好一會,認定兩人已死,偷油的計劃算是失敗了。她認為,現在的處境非常的糟糕。
除了容崢那個投靠boss的玩家以外,遊戲中剩下的玩家隻有她一個,麵前還帶著兩名重要npc,明姨思考再三,認為最糟糕的狀況,就是對方不僅淘汰了那兩個人,還掌握了這裡的位置。
既然這樣,這就不能留了。
再有就是,以她一個人,並不覺得能對付的那一群瘋子,解謎和救世的條件對她來說太過困難,所以明姨打算明哲保身。
隻是這樣的話,卻不能明白告訴這兩人。
所以明姨隻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起身對尼克爾和法斯特說道:“他們一直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去探探情況。”
尼克爾縮在車子裡,不願意出去。聽到明姨的話後立刻提起了警惕心,見她沒有找自己出去的意思,鬆了一口氣,等明姨走後立即將車門緊鎖,躲在房車最後麵的小房間內,把門一關,窩在床上念叨。
“沒事的,他們都死了,但是我很幸運,一定不會有事,絕對不會,我不會就這麼簡單死的……”恐懼的躺在床上,尼克爾不停的重複著這幾句話。
恐懼將讓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不再信任何人,當然包括做了那樣可怕實驗的法斯特。
法斯特垂頭喪氣的歎了口氣,尼克爾沒有思考那麼多,他卻是看的明白,這個女人並不是去看情況,而是簡單的丟下他們這兩個麻煩的家夥,自己溜了。
“真的是走到頭了嗎?”法斯特靠在椅背上歎道。
他領導過那麼多實驗,做過那麼多違背道德的事情,手術刀上沾滿了血腥,他很清楚那些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無論他學過多少格鬥防身術,一對眾仍舊沒有勝算。汽車沒有油,他也跑不了。
從懷裡摸出暗暗藏起來的病菌,法斯特喃喃念叨道:“聯係不到那邊啊,我還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如果能有完整的試驗記錄的話……隻要能知道它的完成度的話……”那麼他就算是死,也甘願了。
試驗品,完整的數據。
手裡的病菌,針管,還有……藏在車裡的尼克爾。
法斯特眼眸深沉,最後露出一抹隱含的笑來:“猶豫什麼,我不早就不是人了嗎?”
他站起身,向著房車最裡麵的小房間走去。
一扇小門而已,攔不住他。
作者有話要說: 容崢:總有一天讓你知道我的腰多好。
白樂水:夢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小聲嗶嗶:說真的,長大了就發現,夢想真的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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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說劇情好長啊,其實我也覺得劇情好長啊。
所以就把七月末寫的存稿裡的內容簡化合並了一下,希望能在三十內寫完。
然而,並沒有達成。
很多事情不能省略,這個故事要完整,然後我又沒辦法真的一章一萬,所以還是慢慢來吧。
算了,就這樣吧,不是很拖遝就好,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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