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水:“為什麼?”
“因為我們走過了第一個神秘站點啊。”小周對白樂水露出一抹笑道,“在夢裡,我們連第一個站點都沒到。列車就開始頻頻發生事故。第一晚就有人……但是現在,什麼都沒發生。”
白樂水沉默。
“果然夢隻是一個夢,對吧。”小周看向白樂水,他的表情恐懼又帶著希望,想要白樂水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好讓自己徹底安心。
白樂水如他所願的點頭:“對。那隻是夢。”
小周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扭頭看著還在睡夢中的王機長:“那夢裡的那件事,應該也不是真的吧。”
白樂水:“什麼?”
“沒什麼。”小周鬨著腦袋笑了,“你可以回去了,乘務員不能長期留在駕駛室,休息時間也不可以。”
“好。”副駕駛都這麼說了,白樂水自然隻有答應,他推開門往休息室走,腦子裡在回憶小周說的話。
夢?
不,那應該是故事設定中,曾經發生的事情。
隻不過現在已經死亡,卻將自己看做活人的小周將記憶當成了夢。
不隻是小周和乘務長,這列車上的工作人員,包括自己應該都是亡者。
這輛列車也是從冥界回來的,不該存在於現實的東西。
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他剛剛進去時看到的一幕。
細細回想下,當時他以為小周是在對王機長耍流氓,覺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怎麼會覬覦一個五十歲又胖又老的男人,有點奇怪。現在想想,小周伸出的是雙手,也不是要摸胸口而是要掐脖子。隻是白樂水站在王機長背麵看不到所以直覺想錯了。
要回去看看嗎?
白樂水隻思慮了一會就放棄了。
被掐死就被掐死吧,這是劇情,他又不是玩家對參與劇情沒興趣。
副駕駛同樣具有駕駛列車的本領和資格,不怕列車跑不動。
而且……死了的家夥怎麼再死?
這麼一想就輕鬆了起來,白樂水又哼著小曲往前走。
不知道鬼市那邊如何了,有沒有淘汰掉一個。
***
單巧巧都要哭了。
以前的晉級副本難是難,很容易就被淘汰,但是被淘汰的時候可痛快了!不像現在,她跑了多遠?有一萬米了嗎?還是急速狂奔的狀態。
兩條腿都要廢了!
回去以後就算感覺不到酸痛,她也絕對要躺在床上兩個月不動彈!
隻為了擺脫這次的心理陰影!
身後的白衣鬼魅仍舊不緊不慢的追著,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不急於捕獵,隻逗弄著單巧巧玩。單巧巧就算心知自己成為了玩具,通關就像是被吊在麵前的胡蘿卜,隻要有一丁點可能,她都不願意放棄。
一次晉級,永不掉段。
無論中級副本打的多麼痛苦,也沒有因為輸的次數太多掉到初級副本的。
所以,她拚了。
要是能找到其他玩家就好了,想辦法把怪引過去,就算引不過去,隻要能給自己創造一丁點逃生的機會,單巧巧都會去做。
很快她的期望就實現了,單巧巧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那是同樣作為列車的乘客,甚至很大可能就是玩家。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
那種心情,就像是熬了一夜的人終於等到了曙光。
單巧巧帶著身後的白衣鬼魅衝了過去,等靠近後才發現,曙光的後麵……藏著一隻更大的怪。
容崢和啟成勳同樣看到了單巧巧,當然,原本是酒肆小老頭現在化身為尖嘴猴腮的老怪也瞧見了。
單巧巧一下子就對上了那張長著濃密毛發的惡鬼臉,一看就知道比自己身後那隻還凶,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噎住。
她現在轉身跑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單巧巧:坐等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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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丁老頭兒,借我倆煤球兒,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一個燒餅三毛三,三根兒韭菜三毛三,一個冬瓜六毛六,四個雞蛋九毛九。
小時候喜歡玩的兒歌,民間版本賊多,這是蠢作者小時候和姐姐學的,有點小亂,最後一句記不清了,可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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