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個禍害!”楚墨有點頭疼,該怎麼辦?
魔界那邊一群魔王、魔君集體商議過了,要拿這個詭異的嬰兒怎麼辦?
他們也想過,要不提前清理吧?
也有試過,當然是偷偷摸摸地試,但沒成功,那嬰兒吸收了他們的力量,更長大了一圈。
這不是半歲大小的嬰兒了,已經是八個月大小的嬰兒。
又一個月後,魔界搞不定那嬰兒,直接精準地送到了楚墨手上。
楚墨和嬰兒大眼瞪小眼,風翎和她的追求者們圍了一圈又一圈,安靜無聲地等著他們倆的反應。
嬰兒左右觀望了一圈,似乎是很憤怒,他重重拍著楚墨的手臂,嗚嗚咽咽地說著什麼。
楚墨看了看手臂上的肉都快被他打掉了,十分淡定地抽回來,淡定道:“你好意思生氣?你都快把我們搞死了,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楚墨拿出丹藥,捏碎了後,撒在傷口上,立即就生出全新的嫩肉來了。
“老衲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在哪裡,你要找他們,自己去找,老衲不奉陪!”
真的很想把他丟出去,但楚墨想了想,又不敢真的丟了。
嬰兒指著楚墨依舊很憤怒的樣子,又摸著自己的心口,還比劃著那麼一大個長劍……
楚墨淡定道:“你把我們困在穀中,不搞死你,我們怎麼脫困?”
嬰兒氣鼓鼓地盯著楚墨,反正它很生氣就是了。
風翎小心翼翼道:“爹,他到底什麼來頭?”
“阿彌陀佛。”楚墨念了一聲佛號,歎道:“深淵恐不恐怖?這家夥是深淵最恐怖的東西,因為他看起來很有智慧,又很有理智,還掌控著無敵的力量……”
嬰兒的目光瞬間落在風翎身上,風翎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淩厲地掃視過她,讓她從內心就升起一股恐懼感。
楚墨一巴掌拍在嬰兒的腦袋上,嚴肅道:“放尊重點,這是我女兒,以後記住,這是你姐姐!”
嬰兒雙手抱著腦袋,那雙活靈活現的大眼睛控訴地盯著楚墨,楚墨不甘示弱,兩人怒瞪著雙眼,比拚著耐力。
楚墨再給了他一巴掌:“記住了麼?不許欺負姐姐。還有這裡不是龍穀,我們這裡的人都很脆弱,你不許用你的力量,要是我知道你無緣無故地殺害彆人,等我找到楚江開,我們再捅你一劍,這次絕對能捅死你!”
嬰兒一隻手摸著胸口處,頗為不忿地嘰咕嘰咕幾句,但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沒人聽得懂。
但看他這姿態,反正聽進去了!
楚墨最後沒辦法,帶著這恐怖嬰兒回到了大日佛宗,打算禍水東引。
但讓楚墨無語的是,他的師父、師祖們知道嬰兒的來曆後,紛紛跑得比誰都快。
甚至整個大日佛宗幾十號佛門弟子都跑了,就剩下他和嬰兒這一大一小。
還有風翎三不五時地帶著一群追求者來佛宗住一段時間,最初還挺怕嬰兒的,但熟悉了之後,也不怕他了。
還帶著他整日招狗逗貓,各處閒玩兒。
楚墨沒有那麼偉大的奉獻精神,所以嬰兒的來曆自然是告訴了所有人。
所以,天鴻大陸的各大門派掌門全都來觀察過了,然後紛紛派出各自門派的有德君子,在佛宗小住,進而感化嬰兒。
“不戒啊,得給他取個名字吧?”
“你們給他取吧,我不知道取什麼名字。”
楚墨並不想這將來一看就是滅世BOSS的嬰兒跟他姓,他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但滄陵山、太穀門等大門派就是要把他們倆扯上關係,所以最後取名叫楚天闊。
楚天闊原本不想承認這個名字,因為他自己有名字,隻是現在不想說。
但知曉楚墨居然不想他姓楚後,他就憤怒了,於是就承認了楚天闊這個名字。
在大日佛宗呆了一段時間後,借由暢通無阻的網絡,不戒和尚·楚墨從那些玩家朋友那裡知曉了楚江開和羽安的去處。
楚江開不說也罷,他對羽安的去處羨慕不已,他要是掉到天界,那才是樂不思蜀。
而天譽界的楚江開,楚墨也懶得去搭理他,也沒有多少羨慕的心情。
就算各界皆知天界天壽公主已經下界了,就在天譽界,他也沒有多少興趣。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恢複自己的實力啊。
倒是楚若蘭和滄陵山泰滄掌門比較著急,尤其是泰滄掌門,他想把師弟帶回來。
因為他很快就要飛升天界,滄陵山需要一個鎮山大佬,再沒有比師弟更適合的人選了。
但天譽界與天鴻大陸的空間壁還很厚,他們無法打開通道。
楚江開的師父蘭華真君,在他和楚墨、羽安與楚天闊死磕時,就已經飛升天界了。
天譽界的楚江開,借由網絡,也同樣知道了楚墨和羽安的去處。
有那麼一丟丟地羨慕羽安,他若是入了天界,就不用被雷劈了。
戰十:【那個楚天闊,我試著和他交流過,他十分矛盾,看起來有成年人的理智和感情,但行為舉止又很幼稚。】
楚江開:【你真的不會被他抓住?】
楚江開:【那可是這個世界的大boss!】
天齊皇的壽辰是明日,天齊城這段時間可謂是天譽界的風雲際會之地。
再加上赤堇公主的身份不是秘密,不說人人皆知,反正天齊皇都知道了。
瞬間天齊皇也不打鮫人公主的主意了,他怕哪一天被天帝天後給滅了。
赤堇盯著楚江開,楚江開正襟危坐道:“公主有何吩咐,請安排!”
赤堇挑了挑眉,她手上捏著一個海星玩具,她說道:“現在我似乎無人問津了。”
其實這狀態非常好,她非常滿意,終於不用再應付那麼多奇怪的人了。
她收起係統麵板,淡定道:“你似乎是一個非常有名的人物。”
楚江開乾笑兩聲,小聲道:“在下在天鴻大陸確實很有名,都是世人給的一點淺薄名聲,不足掛齒。”
赤堇看著他的樣子,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氣,但她覺得這樣不好,遂悶不吭聲地起身走出去了。
楚江開呢喃道:“怎麼生氣了?”
他沒說什麼直男的話吧?
這也不是凡爾賽吧?
她怎麼生氣了呢?
戰十心累,反正下個世界,它一定要掛機!
這個世界之所以還不去掛機,主要是它覺得發展有點奇特,它怕它去掛機後,一個沒看住,世界都給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