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2 / 2)

那師兄冷著聲:“全部人立刻跟我去練劍!”

他一不盯著,這幫人就給他偷懶?

戚小小站在幾個人身後,她隻能看到門邊那人的衣擺。

全部人?

包不包括她?

她正想問,那人已經離開,戚小小趕忙問旁邊的:“包括我嗎?”

隻見剛剛把她當稀有動物圍觀的人,現在一個個跑到牆邊,拿起抽屜裡的東西,熟門熟路的往自己身上套。

戚小小看著這架勢有點慌,趕忙跟著跑過去,隻見一個個弟子在手腕腳腕上套上了鐲子,然後拿起劍,往外走。

戚小小不明所以,搬來凳子,拉開抽屜,取出裡麵的東西跟著套了上去,瞬間,她覺得身體變重了。

她看向鐲子,似乎會根據佩戴者的情況自行調整重量。

戚小小深吸了口氣,沒事,可以的,不就是學門規順便練體嗎?

她立馬走出去,沒走多遠就開始喘氣了,她看著已經集合了的,咬了咬牙,撿起一旁花壇的樹枝,走到隊伍最末尾開始練。

那邊,小五拿著門規回來,就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小五:“???”

走了?

那明天再教吧,於是她回了自己房間,準備休息。

靈淨峰,楊嶽去跟戚遠說東婁的事,正好看到莊菲坐在門口,努力刺繡,戚遠抬起手給她擦了擦汗,莊菲衝他笑著,戚遠垂眸緩緩靠過去。

楊嶽趕忙咳了下。

戚遠停住,轉頭:“師兄,你怎麼來了?”

楊嶽看了眼容顏絕佳的莊菲,再看了看此刻一本正經的戚道遠,懷疑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問下你,你家小小理論課要跟誰學?東婁教成那樣她都能學會陣法,一般弟子教不了她。讓你教她理論,估計也難。”

戚遠根本不會教人,對常淨的指導就是跟他打。

戚遠:“嗯?”

楊嶽把事情說了下,說完,他扶著額,明明特地讓她教最無害,最不容易出錯的曆史的。

戚遠道:“還是東婁吧。”

楊嶽皺眉:“你確定?就她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教法,你就不怕小小跟著她跑偏?”

戚遠:“小小還小,一直學同一件事,她可能坐不住。”

楊嶽沉思著,權衡利弊,思考讓東婁教的後果。

“我把她接回來,問問她的意見。”

戚小小正站在那幫師兄後麵,學著劍術。手腕上帶了負重,她手裡握著樹枝她就累了,這要是握真劍,不得更慘?

戚小小深吸了口氣,繼續努力跟著,終於,一個時辰後,他們休息了。

戚小小立馬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休息,眼皮沉沉的,她困死了。

刑訊堂的弟子三三兩兩轉身,就看到柱子邊的戚小小,困惑了下,她怎麼在這裡?

不對,她什麼時候來的?

楊嶽過來,這才知道戚小小跟著弟子學,他找遍整個刑訊堂,終於在一批練劍的弟子身後,找到了睡過去的戚小小。

他看了眼那幫再次開練的弟子,他剛剛差點以為他們開始教...

她練劍了。

她基礎還沒打好,靈力控製不行,還不宜練劍。

楊嶽抱起戚小小回滄明宗,戚小小睜了下眼皮,看到楊嶽,徹底的清醒了。

“師叔?”

“走吧,送你回去。”

戚小小點了點頭,但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另一邊,學思堂終於放了。

授課的幾個師兄師姐碰頭,說著他們聽到的事。

“天靈根這麼厲害的嗎?陣法說畫就畫。”

“在藥峰的弟子說的,應該不會有假。”

齊樂震驚了,那邊已經開始學會陣法了?

“東婁長老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後頭一人道。

“對啊,我來的時候,聽說最不靠譜的就是她,看樣子傳聞有誤。”

秦修澤看向窗外,他一點也不意外,他拿上自己的東西起身離開。

齊樂看到他淡定離開的身影:“你為什麼還要跟著她?”

秦修澤聽的莫名其妙:“有其它事?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一直在當著戚家人的跟班,當的很開心?”齊樂問著。

秦修澤腳步停了下來。

“東婁長老明明是你的師尊,她已經學會畫陣了,你卻還什麼都不會。”

秦修澤轉身:“你為什麼一直纏著我?”

齊樂愣住了。

秦修澤見她不說話,繼續走著,一路通過傳送陣回靈淨峰。

靈淨峰內,戚遠跟楊嶽正在旁邊說著她的理論課,戚小小正在挑米,隻見她手一抬,那些個米立馬變成了粉末,隨即那些粉末進了一旁的盆裡。

常淨說,這些大米是用來給她練靈力的,要是從綠豆中挑出大米,就算成功,被爆成粉的米,正好晚上給他們做米糕吃。

一舉兩得。

“秦修澤,常淨師兄做了冰鎮綠豆湯,你快吃。”戚小小看到他回來,趕忙道。

秦修澤:“嗯?”

秦修澤往裡走去,隻見靈淨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冰庫。

常淨見到他,踩在上頭,滿地的冰渣立馬繞開他,再把那一碗拿出來。

“給你留的。”

“小小這陣法還是好用的,就是你跟長風還有師母彆進來,會被凍傷。”

秦修澤接過常淨端來的那一碗綠豆湯,應該說綠豆冰,上頭還給插了跟棍子。

常淨:“我是覺得冰的太過了,但剛剛小小舔的很開心。”

秦修澤嘗試著舔了下,太冰了,他隻好端著出去:“這個就是你用陣法做的?”

戚小小點頭:“夏天吃才是最合適的!”

秦修澤再次咬了口,然後問著:“所以,你很早回來的?”

戚小小搖頭:“我還去了刑……”

戚小小:“!!!”

負重忘還了,她就說她今天分米怎麼這麼累。

刑訊堂那邊,眾人終於練完劍,一個個人將手上的負重鐲脫了下來,正準備休息,忽然的,一人數了下數量:“怎麼少了一份?”

“大概又是哪個師兄想偷偷訓練吧。”

“刑訊堂已經是全宗門最苦&...

#30340;了。哪位師兄這麼狠,不給人活路啊!”

“算了,算了,我也戴著吧。笨鳥先飛。”

其他人:“……”

彆這樣,咱休息好不好。

他們看著負重,最終歎了口氣,又一個個的給戴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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