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形和明亮的黑色眼瞳。不同的是路易絲不允許她漆黑如墨的黑色卷發漫不過她的腰,而盧卡斯不會讓他的黑色卷發長過耳朵。
“我一定去過那裡!那什麼對角巷!”路易絲打開了她的衣櫃,“我還記得我告訴過你們所有人!可你們不是說我做夢就是說我瘋了!凱登還盯著我不讓我再去找!”
“凱登都不能盯著你有好一會了。你明明就是今天興奮完,隔天就忘了。”盧卡斯聳了聳肩,他看得出他姐姐是一副被他說中的樣子,“你說等他蹲完局子出來了,他的烏冬還認得他嗎?”
烏冬是大哥凱登·坎貝爾買下的一隻牛頭梗。
“他回來的時候發現我是個女巫一定比我還高興。”路易絲噗呲一笑。
“我倒覺得伊森會高興一點。他過幾天是不是就出差回來了?”盧卡斯雙手抱臂靠在了門檻上。
“爸爸給他的工作是越來越多了。”路易絲笑著搖了搖頭,“你說等維多回來,我們怎麼和她解釋這個魔法?她估計會拉我去醫院。”說到這裡,屬於姐姐的那隻名叫寶貝的德牧從房門前氣宇軒昂地路過了,“我真的懷疑這些狗聽得懂我說話。”
維多利亞·坎貝爾是家裡的姐姐,排行第三,正在參加海外留學交換生的計劃。
“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和埃利解釋吧。”盧卡斯笑了,尖著嗓子學著他們哥哥說話,“我告訴過你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你可彆再學他變聲期前說話的樣子了!”路易絲雖然在為哥哥打抱不平,但卻笑得很大聲,“凱登總說那時候埃利說話像吸了氦氣!”於是這件事變得更好笑了,“說起來,我看那麼多有意思的書也是因為他,告訴我彆做夢的也是他。”
埃利奧特·坎貝爾,排行第四的哥哥,此時正在參加高中的文學夏令營。路易絲不明白怎麼會有一個人的身上可以同時具有理性和浪漫主義?
而他那隻同樣優雅的蘇牧就坐在不遠處望著烏米和小島打架。路易絲還記得當初埃利奧特管他的狗叫隊長時,凱登小聲地說這個家夥雖然表麵不說但心裡肯定覺得自己是咱們家的頭兒。
“如果按那個教授的意思來看,你也很可能隻是做了夢不是嗎?”盧卡斯搖了搖頭,“你是女巫,你對魔力有感應。”
“我是女巫,我對魔力有感應。”路易絲重複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用這一點想通了多少事情。”
“你知道不用管那些人對你說的那些難聽的話的。”盧卡斯稍稍蹙眉,“你知道他們絕大多數是嫉妒、偏見和落井下石。”
“找到了!”女孩從衣櫃中找出一個大盒子,拿出一件黑色的袍子,“這是我去年萬聖節買的!”
去年的萬聖節,路易絲化了個大濃妝扮成了魔女。沒有黑貓就用烏米這隻杜賓頂替,讓它扮成地獄犬什麼的。其中多少有點是為了讓那些成見和指責裡的她的形象出現在大家麵前。
路易絲是因為這樣的叛逆擺出了不少破罐子破摔的狀態。所以用魔法解釋這一切的時候才讓她那麼難以接受。
你不是說我逃課嗎?不是說我缺勤嗎?那我也不愛來了。從那次被老師“看不到”而誤會她沒來上課並被父親罰站牆角之後,她上學放學都隨性了很多。
總而言之,她不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好孩子。
“你要穿這個去?你是女巫,不是神經病。”盧卡斯上前搓了搓那不屬於這個季節的布料,也看了看她袍子下麵的短褲。
“你的意思是斯內普教授是個神經病?”路易絲笑了,“我看他昨天看我這身t恤和短褲的樣子估計也在想我是不是神經病。”
“如果說有麻瓜出身的巫師,那巫師就不可能沒見過麻瓜穿什麼吧?”這個陌生的詞讓盧卡斯有了稍微的停頓。
“我完全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樣的!盧卡!我現在隻見過那個陰沉的大鼻子油頭男人!”路易絲瞪著眼說,“我不想再做一次異類!我這次一定要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