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寧的樣子。他們又欺負你了?”赫敏合上了麵前磚頭般厚重的書。
“沒有,沒人欺負我,多虧了克裡科斯。”路易絲承認她有在撒氣的成分,但就讓她在閨蜜麵前稍微蠻不講理一次吧。
“克裡科斯?”赫敏往前探了探身子。
路易絲望著她,歎了一口氣才繼續開口道:“比起開學時那些家夥看到我就恨不得吐唾沫的架勢,他們現在已經不會沒事找事了。”
“那……這是好事?對吧?”赫敏不確定地問。
“我以為,我以為啊!”路易絲咬著後槽牙,“我以為是我一直以來的強硬讓他們終於明白我不是好惹的。讓他們這些……蠢貨,知道該怎麼尊重人!就像阿比蓋爾·穆爾塞伯!她和我說了好多,我以為……結果是克裡科斯告訴所有人我是被麻瓜領養的。”
赫敏瞪著眼,欲言又止。
路易絲煩躁地揉了揉腦袋,乾脆一扯皮筋把小辮拆開來。“他為了讓我好過一點,告訴大家我的被領養的,你們看,說不定我就不是麻瓜出身了?”路易絲苦笑著,用誇張的口吻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赫敏理解地點點頭。
“我並不介意提起我被領養的事情,赫敏,但是……”路易絲抿著下唇,“我不想……”
“不想被那些家夥知道,對嗎?我明白。”赫敏頻頻點頭,“而且有些事應該由你來決定讓什麼人知道,又知道多少。克裡科斯不應該擅自決定,就算是為了你好。”
“就是這樣。”這就是讓路易絲不開心的地方,“而且這也印證了我的到來打破了他一直維持得很好的形象。算了,就當我欠他的。”
“路易,你是不是喜歡他?”赫敏問。
“不。”路易絲非常肯定地說,“我要說我們之間是非常純粹的友誼估計你也不信。但我們就是非常好的朋友。”她長籲了一口氣,“我七歲認識他,他當時十一歲。好的,我現在知道他到了九月就去蘇格蘭讀書是去了哪裡了。”她說著帶上了些許笑意,“當時他脾氣很不好,我現在也知道了,因為他當時對麻瓜還沒有什麼好印象。誒,為什麼那些血統論的家夥覺得麻瓜低賤?我永遠不會忘記克裡科斯每一次見到我時態度的轉變。”
赫敏也笑了起來。
“他的表姐克萊爾是我哥哥凱登的好朋友之一。我們常常到一個酒吧裡去玩,因為老板也是我哥哥的朋友,所以我們這些未成年也能很放心地在那玩。”路易絲說著垂下眼簾,“我們經常打橋牌,打錢的那種,是我帶他玩的,我們一直搭檔到現在。”
赫敏隻是耐心地聽著,時不時點頭回應。
“你問我喜不喜歡他?我哥哥的那些朋友也問過我好幾遍了,特彆是克萊爾。”路易絲說著坐直了些,“如果說七歲那個年紀的一些心跳加速的經曆也可以算的話,那好吧,那就是喜歡過。我記得很清楚,克裡科斯告訴我他有女朋友。”
“他有女朋友?”
“現在我知道了,是和阿比蓋爾的婚約。他可能不好和我解釋,就和我說女朋友。”路易絲毫不在意地一揮手,“但我當時知道的時候,其實,我挺輕鬆的?”
“真的?”赫敏顯然不信。
“因為我問了他,他女朋友介意他和我關係好嗎?”路易絲笑了,“他告訴我,我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就算女朋友要介意也沒有用。”她樂了起來,“這不是大笨蛋嗎?怎麼能不哄女朋友呢?然後我就開始教他怎麼和女孩相處。”
“你真的完完全全沒覺得傷心嗎?”赫敏再次追問。
“也有,但是很短暫。”路易絲聳了聳肩,“我和克裡科斯一年才見幾次麵?聖誕節假期、複活節假期再加上暑假。我們也不總是待在一塊。但隻要我們待在一塊就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