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寫著“弗雷德”，喬治寫著“喬治”。
“有任何異議嗎？”弗雷德看向倆姐弟。
“我隻是訝異。”盧卡斯瞪著眼，“你們一點也不需要猶豫。”
“換到你們不也一樣嗎？”喬治問。
“盧卡就是想證明這一點吧？”路易絲笑了起來，“況且比起在大家族裡選擇一個，選擇自己的雙胞胎會更不傷害其他人的感情。”
“老實說。”
“考慮其他的或者說不考慮其他的。”
“我們也還是會這樣寫。”
“沒錯。”
他們倆一唱一和道。
路易絲和盧卡斯對視了一眼，他們在看對方眼裡的情緒。
“當然。”盧卡斯先開口。
“我們對彼此來說都是最特彆的。”路易絲笑著說。
“這就是雙胞胎。”盧卡斯點點頭，“我們與生俱來就比其他小孩多一個珍貴的禮物。”
“下一題。”喬治用筆敲了敲額頭，“小毒蛇做過最蠢的事情。”
“他叫你小毒蛇？”盧卡斯笑著看向路易絲，“怎麼這麼貼切？”
“寫題吧，廢話真多。”路易絲哼了一聲。
“會是什麼呢？”弗雷德期待地問。
“會是什麼呢？”喬治也是同樣的期待。
“為了我們的零食，你千萬彆寫沒有。”盧卡斯提醒道。
“你都想到這了，怎麼不寫沒有？路易絲瞪著眼。
“我就怕你寫，我沒寫或者——”
“我寫你沒寫！”
他們倆同時停筆抱住板子，筆尾指向對方。
“三、二、一！”
板子一轉，盧卡斯的寫著“沒有”，路易絲的寫著“沒有”。
弗雷德和喬治不滿地嚷嚷了起來。
“犯規！”
“不能這樣！”
他們倆揮著板子反抗。
“不要怕你姐姐。”喬治說著看向路易絲，“你還說你從來不欺負弟弟？”
“我哪裡欺負他？”路易絲轉向喬治，“有一個聽話懂事的弟弟是我的本事。你有嗎？弗雷德？”她又看向弗雷德，“你沒有。”
“請你教教我。”弗雷德擺出一臉謙卑的模樣。
“真是太狡猾了。”喬治並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這也是一種默契好嗎？”路易絲聳了聳肩。
“好吧好吧，為了公平，我和你們分享一個。”盧卡斯興致勃勃地湊上前，“喝酒丟人、用臉接球和跟狗打架，選一個。”
“喂！”路易絲差點把手裡的手寫板丟過去。
“哇喔。”
“這麼精彩。”
弗雷德和喬治笑了起來。
“也就是第一次喝酒就試了伏特加，暈暈乎乎地撞到了額頭，說著沒事又摔到地上。”盧卡斯笑著，“我們去巴厘島旅行打沙灘排球，她一個預判失誤被球正中鼻子，流了一身鼻血。”他指了指烏米，“跟狗打架，嗯，字麵意思。”
“沒完沒了了是不是？”路易絲聽到這些故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可真不少。”弗雷德上下打量著路易絲。
“像是你乾得出來的事。”喬治點點頭。
“下一題。”盧卡斯敲了敲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