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格蘭芬多真好,每天都這麼熱鬨。”德拉科看起來心情特好。
“昨晚收到鄧布利多的信,你爸爸羞愧得差點死掉。我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沒想到你做出這樣的事,你和哈利差點丟了小命!太氣人了,你爸爸在單位將受到審查,這都是你的錯。你要是再不循規蹈矩,我們馬上把你領回來?”
吼聲停止了,從羅恩手中掉到地上的紅信封燃燒起來,卷曲著變成了灰燼。有幾個人笑了笑,說話聲又漸漸響起。
“吼叫信。”阿比蓋爾向路易絲解釋道。
“現在好了,他也得羞愧到死掉了。”路易絲憐憫地說。
“真可憐啊,是吧?”德拉科還在冷嘲熱諷地笑著,揮手示意他的跟班和他一起離開禮堂。
上課時間臨近,路易絲打算吃個薄荷糖後也起身準備動身去教室,她的手剛剛把薄荷糖從口袋裡拿出,就牽扯著另一顆也掉了出來。路易絲剛要彎腰,就看到一隻帶著製作精良的鐲子的手已經撿起那顆薄荷糖。
“謝謝。”路易絲從那個金發姑娘手裡接回薄荷糖。
“不客氣。”那姑娘莞爾一笑,和另外幾個女孩一起往外走。
“我記得那是格林格拉斯的妹妹吧?”路易絲扭頭問阿比蓋爾。昨天的分院儀式上,給路易絲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就是這個女孩。
“嗯,阿斯托利亞。”阿比蓋爾瞥了那個姑娘的背影一眼,“比達芙妮漂亮多了。”
“是很漂亮。”路易絲沒有多問,收拾好東西就往外走。
“說起來,是發生了什麼讓德拉科居然想給你找台階的?”阿比蓋爾跟著路易絲身邊,小聲問道。
“你是不是有點細致過頭了?”路易絲難以置信地問。
“你要是足夠聰明的話,剛剛他問你的時候你就該回答你是個混血。”阿比蓋爾昂起了腦袋。
“證據呢?”路易絲問。
“要什麼證據啊?”阿比蓋爾翻了個白眼,“純血裡這樣的私生子和私生女多了去了。你大不了讓克裡科斯說你是他的某個堂表妹什麼的。”
“這還能解釋他為什麼這麼照顧我是吧?”路易絲乾笑了兩聲。
“這樣你們倆都好過。”阿比蓋爾聳聳肩說,“所以德拉科為什麼會提起來?”
“那你不應該問他嗎?”路易絲又怎麼會知道這是為什麼。或許隻是因為他們的父輩有著合作,既然不想把場麵搞的太難看,那路易絲最好是個混血,這樣他麵子上更過得去。
“我的主意怎麼樣?讓克裡科斯說你是他的親戚?”阿比蓋爾追問道。
“不怎麼樣。我才不要做他的親戚。”路易絲果斷拒絕了,“而且這樣很容易給他帶來麻煩。我可不想讓他又被他爸爸給關起來。”
“你昨天一到休息室就去找他也不見得有多擔心彆人知道你們倆關係好啊。”阿比蓋爾冷哼了一聲,“你們倆還神秘兮兮地出門做什麼了?”
“少管我。”路易絲雙手插兜加快了腳步。
路易絲一到休息室就拉著克裡科斯是為了問他知不知道哪個讓空間變大的咒語。為的是讓她的袍子口袋都變成一個更大的空間,以便隨身帶著溫尼出門。而克裡科斯慷慨地施展了無痕伸展咒。
溫尼已經纏住了路易絲的手,心情很好地發出嘶嘶聲。
她們之間商量好了暗號,當路易絲輕輕地拍一拍溫尼,這條小蛇就該馬上鬆口讓主人能把手伸出口袋。
“你幫我拿一下。”阿比蓋爾的鞋帶鬆了,把手裡的書本遞到路易絲麵前。
“噢。”路易絲點點頭。
然後她的手帶著蛇一起從口袋裡出來了。
阿比蓋爾突然抬起頭,鞋帶也不係了,直勾勾地盯著溫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