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多啊。”路易絲不知道這個話題怎麼延展成這樣的,但她很樂意分享中世紀出了名的那些酷刑。隻不過說著說著,麵前三個純血巫師的臉色都越來越難看了。“乾嘛?”路易絲在說完猶大的搖籃之後看向他們,“不是要我說嗎?”
“哇喔。”弗雷德苦笑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一看,麻瓜對巫師還真算是仁慈。”
“炸死也是有的。”路易絲看向喬治,認可了他剛剛的說法。
“彆。”喬治顯然拒絕在此刻同流合汙,“我剛剛的意思隻是我們會放煙花慶祝而已。”
“他們真的會這樣?”阿比蓋爾臉都白了。她懷裡的溫尼似乎一下子變得異常冰冷,於是又被送回了主人手上。
“她說得沒錯。”一個幽靈慢悠悠地飄到了幾個孩子麵前。
“噢,你是格蘭芬多的幽靈對嗎?”路易絲對著來者點頭致意,“怎麼稱呼你?”
差點沒頭的尼克清了清嗓子:“我是尼古拉斯·德·敏西-波平頓,可以稱呼我為——”
“這是差點沒頭的尼克。”喬治介紹道。
“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尼克說。
“看來保密法確實把你們保護得不錯,對嗎?尼古拉斯爵士?”路易絲隻是感慨道。
“噢!對!你一定見過那些對嗎?”弗雷德看向他們學院的幽靈。
“當然。”差點沒頭的尼克顯得很痛苦,“我記憶猶新。那些人奪走我的魔杖,把我關進地牢,讓我無法逃脫被砍脖子的命運。”
“我沒想到你是獵巫行動的受害者。”路易絲遺憾地說,“其實我一直以為當時的情況是誤傷了很多麻瓜。你們知道我原本不知道真的有巫師。”
“是的,我想也有不少麻瓜被連累。”尼古拉斯爵士說,“當時巫麻矛盾簡直到了極點,我們幾乎都理所應當地認為,使用魔法為他們的麻瓜鄰居提供幫助,無異於是主動往焚燒自己的火堆上添加柴火。”
“你看。”阿比蓋爾馬上說,“純血排斥麻瓜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們怎麼能忘了祖輩的災禍?”
“可你們把仇恨報複到彆人身上就對了?”喬治不屑地說。
“當時有很多巫師家庭都失去他們的孩子。”尼古拉斯爵士繼續說,“因為孩子還無法控製自己的魔法,經常會引起追捕巫師的麻瓜的注意,而且無力反抗。”
路易絲罵了一句臟話。
“彆太沉重,孩子們。”尼古拉斯爵士說著慢悠悠地飄走了。
“都彆看著我了。”路易絲忍不住提醒麵前的三人,“人又不是我燒的!”
“真恐怖。”阿比蓋爾搓了搓雙臂,“真不知道潘西怎麼敢惹你的。”
“想一想你剛剛侃侃而談的樣子啊。”弗雷德豎起了大拇指,“還是有點厲害的。”
“我隻是闡述事實。”路易絲說,“你們巫師難道就沒有什麼酷刑嗎?我不信!”
“也有。”喬治點點頭,“但都不會……死得太難看。”
“如果有人要剝我的皮那我寧願要攝魂怪的吻。”阿比蓋爾頻頻點頭。
“哎呀,那些都是之前的刑罰了。現在都是一槍崩死。”路易絲解釋道,“攝魂怪是什麼?”
“好樣的,你怎麼能把死刑說得這麼輕描淡寫?”喬治感慨道,“攝魂怪是巫師監獄阿茲卡班的獄卒,會吸光你所有快樂的回憶。”
“啊……”路易絲也開始背後發涼了,“那聽起來也很恐怖啊。”
“和你說的一比根本不算什麼好嘛!”阿比蓋爾已經把自己圈起來蹲在一邊了,“你那些開膛破肚的……咦呃!”
“一看你們巫師就沒看過什麼恐怖片。”路易絲下結論道,“血腥是一回事,我感覺更恐怖的分明是精神層麵的。”
“怎麼說?”弗雷德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
“就是讓人從心裡感到的恐懼,而不是視覺。”路易絲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怎麼說呢?反正對我來說,要是那種讓我覺得真的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快彆說了!”阿比蓋爾覺得她有必要製止這個話題再往下,“我都……路易絲,陪我去廁所。”